魏若绾时不宴是哪部小说的主角 魏若绾时不宴全文阅读
|
魏若绾时不宴是作者朔望之辉小说作品里面的男女主角,这部小说是难得的精品之作,没有套路,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文笔没得说。内容主要讲述醉酒醒来,我竟穿越成了富甲一方的孤女,刚接收这具身体,就面临着二叔觊觎家产、前未婚夫与堂姐联手算计的烂摊子。为了稳住家业,我打算在教坊司选个听话的人入赘,却意外看中了一个重伤却傲骨凛然的少年,当即决定让他做我的夫君。少年醒来后,虽感激我救他,却直言要还清赎金便与我和离,一心只想完成自己的复仇执念。我用计逼他暂时妥协,本以为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
《捡到破碎书生,后来他权倾朝野》 第7章 免费试读“时公子演得还真是恰到好处。” 林廷刚走,魏若绾便托着颊脸打趣起时不宴。 可惜时不宴的脸色又恢复了素日的疏冷。 他别开脸,轻描淡写道:“魏小姐与我说过,真心换真心,既如此,我也理应稍作报答。” “行吧。”魏若绾换了个话题,“那官印的事......” 时不宴就知道她会问这个,不等她说完就自觉回到房里,将那份伪造的婚书展开。 而后,竟挽起袖子蘸墨挥毫,当着她的面,又在那“婚书”的末尾勾勒出一方形制规整、印纹清晰的盖章! “这印......竟然是你徒手画出来的?!” 魏若绾瞳孔地震,我嘞个手搓官章! 她在现代见过不少专业资料上的篆刻,自然知道这仿造的功力非同小可。 那印纹,走势精准、浓淡自然,连***久用的斑驳痕迹都能笔触细腻摹出,完全看不出作假! “略通一点皮毛而已。”时不宴语气平淡,似乎不愿意多提,“早些年帮人抄书,时常看到残破的盖章和插画,就练了下画工。” 魏若绾心中更为震撼,这哪是略通皮毛啊?这哪叫练了一下啊? 有这天赋,要是给他一瓶变色油墨说不定都能造假钞了,更不要说是在防伪技术不发达的古代,这可太刑了! 换做大胆一点的奸商,必定会利用时不宴这双手,做出许多见不得光的腌臜事。 好在她惜命,暂时还不敢在古代动那些抓到就要掉脑袋的想法,毕竟开玩笑总得有个头吧。 “公子这本事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她由衷叹道,眼睛亮得惊人。 可时不宴只是淡漠地搁下笔: “魏小姐谬赞,这就是个见不得光的雕虫小技。” “书院夫子说,这本事容易被那些作奸犯科之徒加以利用,况且模仿得再像,终究是别人的东西,对科考无益,也难登大雅之堂。” “昨日我答应了会帮魏小姐的忙,这才不得已而为之,还望魏小姐不要外传。” 他语气疏淡,眉眼间似有自弃之意,魏若绾听得不是滋味。 “不,不是的。” 她抬眼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坚定,“你这身本事绝不是雕虫小技,以后总会有用处的,容我想想......再不济,你教我作画也行。” 时不宴闻言,身形微顿了一下,教她作画? 他也没指望这雕虫小技能整出什么花来,但他如今伤势未愈,心中更被科考与旧恨各种琐事填满...... 真没心情应付大小姐一时兴起的念头。 见他犹豫,魏若绾唇角微扬,一抹狡黠的笑意悄然浮现: “我也不让你白教,你要是答应了,我便从你的赎身银子里减去十两,如何呀?” 十两银子!对魏若绾的家世而言不值一提,但对时不宴而言,是大数目。 一阵短暂的静默在空气中蔓延。 时不宴终是轻不可闻地叹了声:“……你想画什么?” 晨曦跃入女孩的眼底,映出一片清亮的光,魏若绾顺势向前倾身,望进他深邃的眼睛里,清晰而缓慢地吐出两个字: “画我。” 轻飘飘的字音落下,室内空气仿佛凝滞了许久。 “现在就教?” “现在就教。” 魏若绾理所当然地弯起唇,“明晚就是你我二人的婚宴,现在不多熟悉一下,到时候让人瞧出了端倪该怎么办?” 时不宴握着笔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来,坐下,握笔。” 他移开视线,目光专注在铺开的宣纸上,有心避开那束过于灼人的注视。 魏若绾依言在他身侧坐下,提着笔,随后就歪着脑袋回望过去,“然后呢,时......先生?” 她故意拖长了“先生”那两个字。 时不宴无奈摇头,宽大的掌虚虚地覆在她执笔的手背上,似乎不想与她有过多接触,声音也尽量克制着平稳: “起笔,运笔要稳,用手腕发力。” 魏若绾却不甚满意地侧过脑袋,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嗔意:“先生,像你这么敷衍地教,那要教到什么时候?” 话音未落,她手腕灵巧地向上一翻,竟主动迎上他欲避的手! 温热的手背紧紧贴住他微凉的掌心,五指顺势嵌入他的指缝,将两人交叠的手牢牢锁在笔杆之上。 突如其来、毫无隔阂的触感让时不宴呼吸骤然一停,下意识便想撤回手,却被她更用力地按住...... “别动。” 魏若绾仰头,气息不经意拂过他紧绷的下颌,轻快的语调让人很难拒绝: “先生,你教导我,难道不应该倾囊相授么?十两银子,就要有十两银子的价值。” “搞快点。”她轻嗔催促。 时不宴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挣脱。 不错......能少赎十两银子,便能让他尽快离开这里。 稍微调整呼吸后,便将全部注意力强行拉回笔尖,硬是带着那只“赖”在掌中的手,在宣纸上缓缓划出一道轨迹。 笔下的线条,起初还略带滞涩, 渐渐就变得流畅自如,在纸上晕出丰富的层次。 笔杆是凉的,可自她手背传来的温度却异常清晰,丝丝缕缕,透过肌肤渗入血脉,扰得他气息都难以匀称。 时不宴始终垂着眼眸,视线紧锁笔尖,未曾看向怀下之人分毫。 不过画中人的神韵,却一分一分愈发鲜活起来。 连那微挑的眉梢,那含笑的眼波,甚至鬓边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都是栩栩如生。 一炷香后,魏若绾望着画中与自己别无二致的容颜,几乎惊到失语。 不光是因为画得像,更是因为......时不宴方才作画的过程中,根本就没有看她一眼! 那他是怎么画出来的? 她转而抬眼望他,忽然弯起唇角:“时先生,你的手心,在冒汗。” 时不宴骤然欲将手抽回,却又被她抢先一步扣紧手指。 魏若绾得逞地翘起嘴角,似耳语般,轻轻追问着他: “你该不会嘴上对本小姐推三阻四,暗地里却将本小姐放在心上了吧?不然——” “又怎会不敢看我,却能将我画得如此传神?” 时不宴终于挣开她的手,声线如浸寒泉一般,清冽而沉静: “魏小姐,你猜错了。” “我生来就有一件十分苦恼的事,因为......我能记住自己见过的所有一切。好事坏事、大的小的,一分一毫都不例外,自然,也包括你。” 上苍为他关上了门,却为他开了一扇窗,于是他生来就失去一切,又能记住一切。 视线掠过她惊讶的神情,时不宴心底竟无端生出了一丝扳回一城的快意。 他没有笑,只是微微垂眸,声线低沉而清晰,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所以,你蹙眉的弧度,睫羽的颤动,还有你每一次大言不惭的招惹......你所有的模样,时而狡黠时而温软,于我而言都分外清晰。即便我琢磨不透,但也同样挥之不去。” 话一出口,两人俱是一愣。 魏若绾蓦地抬眸紧盯着他,宛若听见了什么亘古未闻的全新情话。 两道目光在空中悄然交汇,似有无形的丝线牵引缠绕...... 时不宴倏地侧开脸躲闪她的注视,唇线紧绷,全然不知自己的耳根红成了什么样!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方才的话在刚才那样的场景下,似乎多了分别样的意味...... 他何须跟她解释这该死的、无法控制的天赋! 还说什么他无需再看,是因为她的模样早已深深刻入脑海?! 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白白惹人遐思!! 魏若绾将他这副情态尽收眼底,心满意足地莞尔一笑,将画轴卷起。 “原来如此。” 她语调轻盈,宛若春风:“十两银子即日就从账上划去,公子,合作愉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