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梦菜程临序全文阅读 谢梦菜程临序小说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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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梦菜程临序是作者谢梦菜写的一本小说里面的主角。小说文笔对于细节的描写令人惊叹,相对于谢梦菜之前的作品进步确实提升了很多。一起来看看小说简介吧!吏部侍郎府的庶女谢梦菜,为逃避被当做棋子嫁给年过半百的权贵,情急之下与回京述职、同样被逼婚的边军校尉程临序达成一纸“婚契”。契约约定,两人结为假夫妻,一年后便和平“和离”,各取所需,互不相干。婚后,谢梦菜凭借自己的聪慧与谨慎,在危机四伏的将军府站稳脚跟,将内宅打理得井井有条。而外表冷硬、不善言辞的程临序,则在一次次看似不经意的相处中,被这个外表柔弱、内心却坚韧无比的女子所吸引。他见她于无声处化解后宅风波,更意外发现她能凭气味辨别毒物,屡次躲过暗算。程临序戍边在外,两人鸿雁传书,从最初公事公办的几句交代,逐渐变成分享边关风雪与京中四季的日常。战事吃紧,谢梦菜利用自己对药材、织物的了解,想方设法为边军送去急需的物资,成为程临序最坚实的后盾。程临序冰封的心,在谢梦菜这里,渐渐融化。一年之期将至,京中传来程临序战死沙场的噩耗,谢家立刻上门逼迫谢梦菜“殉节”或改嫁。谢梦菜不信程临序已死,凭一己之力对抗家族,暗中调查程临序下落。就在她身陷绝境之时,已是大将军的程临序血染战袍,踏破千军万马归来。他将她护在身后,当众撕毁了那份“和离书”。“我程临序的妻子,此生唯你一人。以前是假...
《边关月与宅中谋:将军夫人她不好惹》 第3章 免费试读雪落满肩。 北境的急报是在寅时三刻送到京中的,八百里加急的火漆印还带着塞外的寒霜。 突厥铁骑夜袭雁门关,烽火连天,守将重伤,城门几近失守。 圣旨未等天明便已下达:命校尉程临序即刻率三千精锐北上驰援,不得延误。 军令如山。 程临序接到旨意时,天色尚暗,檐角凝着霜,风从北面吹来,带着铁锈与雪的气息。 他未多言,只命陈副将集结人马,整装待发。 自己则转身走向校场。 那是他每日必去的地方。 刀光劈开沉沉夜色,寒刃入石,碎屑四溅。 他一连劈了七块青石,肩甲未卸,披风上落了薄雪,也不曾拂去。 刀锋映着残月,冷光如霜,照进他深不见底的眼底。 他不是在练刀。 是在压住心头那股翻涌的躁动。 自那夜谢梦菜递上账册、揭出军布倒卖之案后,府中风声骤紧。 刺客潜入,箭矢擦过她窗棂的第三日,他才知她竟在药香中嗅出了迷魂散的痕迹,提前换了寝帐方位。 那一晚,他亲自带人搜出藏于假山后的毒香炉,炉底刻着谢家旁支的暗记。 原来,有人恨不得她死。 可她不声不响,连惊都不曾惊一声。 新婚不过十日,她却已替他理清内宅乱象,稳住军需账目,甚至在他出巡时,以“夫人代阅”之名,驳回三道不合军规的采买令。 手段干净利落,不留痕迹。 他原以为这场婚事不过是各取所需的权宜之计,可如今,她在他心中的分量,早已悄然越过了“契约”二字。 可他不能说。 军令在身,边关告急,他若迟疑一刻,便是千军万马的性命。 而她......她从未挽留,也未曾露面。 临行前夜,将军府静得像一口深井。 谢梦菜未去校场,也未遣人传话。 只是天未亮,小桃便带着两个粗使婆子,抬着七八个大箱送往军营,全是药材与军需:黄芪、当归、血竭、艾绒,分门别类,贴着细条标签;另有千双厚袜,针脚细密,全是用旧衣拆洗重织,防滑耐磨,专为雪地行军所制。 最底下一只檀木小匣,放着一枚香囊。 青布为面,素线锁边,样式极简,却针脚匀净。 程临序打开时,一股极淡的药香逸出,清苦中带一丝甘冽,竟让他常年因风寒积疾引发的头痛,骤然缓了下来。 他怔住。 这味道......他闻过。 那夜她在书房翻查账本,指尖沾了药粉,他靠近时,便是这般气息。 陈副将凑过来看了一眼,笑道:“夫人这是把心都缝进去了。瞧这香囊,还做了暗袋,藏了解毒粉吧?听说她能凭气味辨毒,连太医院的老医正都赞不绝口。” 程临序没应声。 他只将香囊紧紧攥在掌心,片刻后,缓缓放入贴身内袋,紧贴心口。 小桃临走前留下一笺,墨迹清瘦,如她本人: “风烈雪重,望添衣。” 六个字,无多余情语,却像一缕暖风,穿过了千军万马的寒霜。 程临序立于营前,望着京城方向。雪,不知何时开始下了。 纷纷扬扬,落在他肩甲上,积成一片纯白。 他终是未等她来送。 可他知道,她一直在。 ——以她的方式,与他并肩而立。 次日清晨,大军开拔。 铁蹄踏雪,长枪如林。 程临序策马于前,回望京城最后一眼,风雪中楼宇朦胧,唯有一道身影立于城楼偏阁,斗篷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是他眼花了吗? 还是她真的站在那里? 他没有确认。 只将手按在胸前,隔着铠甲,触到那枚温热的香囊。 雪落满肩,心火不熄。 而此时的将军府内,谢梦菜正立于窗前,望着远去的旌旗,久久未动。 小桃轻声问:“夫人,真不让他知道香囊里的药方是专为他头痛所配?” 谢梦菜指尖轻抚窗棂,声音极轻,却坚定: “他知道,或不知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活着回来。” 她转身,目光落向门外。 一辆青帷小轿正缓缓停在府门前,轿帘微掀,露出一角药箱。 她眸光微敛,鼻尖轻动。 ——那箱上飘来的气味,除了常见的安神香外,还夹着一丝极淡的苦杏仁味。 她不动声色,唇角却缓缓压下。 来者不善。 而她,早已不是任人摆布的庶女。 风雪未歇,将军府的朱漆大门在马蹄声远去后缓缓闭合,像一道沉重的命运闸门,将城外的铁血与城内的寂静彻底割开。 府中烛火未熄,谢梦菜站在廊下,指尖还残留着方才为程临序披上厚裘时,他铠甲上那层薄雪的寒意。 她没有回头,也不曾多言,只任风雪扑在脸上,将眼底那一瞬的动摇尽数掩去。 否则,不会在出城三里处勒马回望;否则,不会将那只香囊贴得那样近,近到能听见心跳的温度。 可此刻,她不能软。 程临序刚走不到半刻,府门前便又传来轿声。 青帷小轿无声落地,孙医正提着药箱踱步而入,紫貂帽檐下一双眼,看似温和,实则暗藏审视。 “奉圣命,为将军夫人调理身子。”他拱手作礼,语气恭敬,却掩不住那份居高临下的打量。 小桃皱眉欲言,谢梦菜却已含笑迎出:“孙大人辛苦,这般风雪还劳您亲至。” 她亲自引人入偏厅,奉茶,端坐,神色温婉如常。 可当茶盏递到唇边时,她鼻尖微不可察地一动——那茶香之中,竟混着一丝极淡的龙涎香,而香源,正来自孙医正宽大袖口内侧。 这不是寻常药香。 是“迷心散”的引子。 服之则神志昏沉,脉象虚浮,最易被篡改诊报。 她垂眸,袖角轻掩唇畔,佯作饮下,实则将茶水悄然倾入身旁一盆绿意葱茏的南天竹。 那叶片微微一颤,不出半炷香,边缘竟泛起诡异的紫斑。 ——毒已验。 她不动声色,指尖搭上脉枕,任孙医正三指轻按。 “夫人脉象......”他刚要开口,忽觉腕上一紧,竟被谢梦菜反手扣住脉门,力道精准如铁钳,根本不似闺中弱质。 “孙大人,”她抬眼,眸光清冷如雪夜寒星,“您袖中藏的‘迷心散’,可是从周尚书府拿的?” 孙医正瞳孔骤缩。 周尚书,正是谢家主母的亲兄,也是逼她嫁入权贵、掌控庶女命运的幕后之人。 此药非太医院常备,唯有权臣私库才有。 她怎会知晓? “你......你怎知——” “您忘了,我能辨毒。”她松开手,笑意不达眼底,“连三日前藏在熏炉里的断肠草粉都瞒不过我,何况您袖口这等粗劣手段?” 孙医正冷汗涔涔,再不敢多留,匆匆收药离去,连药箱都险些打翻。 厅内重归寂静。 谢梦菜缓缓起身,望向窗外风雪。 谢家不会因程临序出征就放过她,反而会趁他不在,步步紧逼。 今日是“诊病”,明日便是“查孕”,后日......或许就是一纸休书,将她逐出府门,再嫁他人。 可她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摆布、连名字都可随意更改的庶女。 她是程临序的夫人,哪怕一纸婚契尚未作废,她也已用行动,写下属于自己的名分。 小桃战战兢兢进来:“夫人,孙医正走了......可他临走前,往门房递了封信。” 谢梦菜指尖抚过南天竹枯死的叶缘,声音轻得像雪落: “烧了。” 她转身走向内室,脚步沉稳。 案上账册摊开,药库清单、仆役名录、边军补给回执,一一罗列。 她提笔批注,墨迹清晰,条理分明。 程临序在前线浴血,她便在后方筑墙。 一针一线,一药一账,皆为守城。 风雪漫天,京城沉寂。 而将军府深处,灯火未熄。 某日清晨,天光未明,小桃匆匆奔入内院,脸色惨白,手中攥着一封无署名的密笺,指尖发抖。 “夫人......出事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