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抽中生死签被扔下海后,丈夫悔疯了楚丞若汐推荐完本_已完结儿子抽中生死签被扔下海后,丈夫悔疯了(楚丞若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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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在海边搭了简易帐篷,拜托救生员看护好小然的尸体。 只要带回灵木,小然便还有一线生机。 可当我回到楚家,却被满园飞扬的尘土呛得连打喷嚏。
睁眼,灵木轰然倒塌。 “住手!” 我冲上前将人推倒,把折断的树身接回去。 “来人啊!快把我房里的营养液拿来!” 喉头像呛满血,浑身止不住颤抖,“还有…去买嫁接膜和扎带…” 话还未说完,就被迎面而来的巴掌打得跌倒。 怀里却死死抱着树干不肯撒手。 “闹什么!” 楚丞的怒容近在咫尺,“深更半夜麻烦人家已经很过意不去,你还把梯子推倒了?” “一棵破树而已,用得着大费周章吗?” “破树?” 我趔趄起身,“你可知这棵树是小然最宝贝的?” “阿丞…” 女人***惺忪睡眼,“别跟若汐姐吵了,我搬去阁楼住就不会被树挡着阳光了…” “不行!” 楚丞伸手将女人揽进怀里,“你大着肚子爬楼梯不方便,阁楼那么窄怎能住人…” “朝南主卧阳光充沛,外面就是花园最适合你养胎。” 主卧?我看向二楼阳台。 才发现我的东西都被丢了出来。 那是我住了近十年的房间,床头还挂着和楚丞的婚纱照。 “一棵破树而已,锯!” “不许锯!”我扯开嗓子咆哮,“这是小然的命根!你明知道他身体虚弱,咱们鲛族需要依靠灵木休养生息…” “够了!” 男人皱眉不耐,“他身体虚弱,还不是怪你这个亲妈?跟我有什么关系?” “怪我?”我哽了哽,“如果没有他每隔半年挖金鳞给你傍身,你以为自己还能毫发无伤吗?” “你这满是灾煞的命格…” “闭嘴!” “啪“地又是一巴掌,直接将我打得嘴角流血。 “你们是死人吗?赶紧把她拉走啊!” 楚丞摆摆手,“明早第一缕阳光,必须洒进梦梦的房间!” 话音未落,便有三四个保镖将我死死钳住。 “不,不要!” 我嘶吼着却***为力,眼睁睁看着树身被完全锯断,星点光尘弥散在空气里。 “楚丞!这是小然最后的生机啊!” “你害死他一次,还要害死他第二次吗?” 男人怔愣扭头,眼底闪过慌乱。 “你胡说什么?” 黎梦扯了扯他衣角,“阿丞…胎儿在肚子里动得厉害,估摸着是在海上吹了风,回来后又没睡好…” “程若汐,都怪你!” 楚丞眼底的情绪迅速被愤怒浸染。 “就是你骗我爸说小然出事的吧?害得他大半夜打电话来骂我,梦梦刚吃了药睡着就被吵醒!” “你个骗子!” 男人怒不可遏,“当年用什么四柱八字骗我爸,说泪鲛族的眼泪可以治愈世间所有伤病,进门这么久我压根就没看你流过泪!” “还说小然每半年挖金鳞救我?就这玩意儿,我戴了好几年,一点用都没有!” 说罢,男人便从颈间扯下吊坠丢在我面前。 金鳞逐渐变得黯淡,那是小然生命流逝的征兆。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桎梏,奋不顾身扑向工人手里的电锯。 却被楚丞一脚踢翻在地。 “你们没吃饭吗?连个女人都抓不住?” “要是伤着她…要是让梦梦孕期见血,我让你们全部卷铺盖滚蛋!” “程若汐。” 男人俯身凑过来,伸手掐紧我下巴。 “你不是说小然死了吗?怎么你这个做妈的一滴眼泪也没有啊?” “你要是能流出来一滴,我就相信你让他们停手。” 我死死盯着眼前这张脸,实在无法跟失忆前爱我的模样重叠。 瞪到眼眶酸涩,眼底布满***。 终究磨光了楚丞的耐心。 他猛地丢开我。 嘴唇抿成一条线,下颚骨紧绷着。 “把树根也给我挖了!” 我浑身一颤,“不要!挖掉树根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如果还能保住树根,左不过多费点力气重新栽种。 小然还是有机会活过来。 “楚丞住手!” 我只觉喉头腥甜,胸口憋闷得无法呼吸,“要是小然真死了,你再遇险就再没有人能救你了!” “挖!”男人背过身,“挖干净点,一丝根须都不能留! “拿去烧成肥,我要为梦梦种下满园郁金香!” 烈火灼痛我的眼。 从嘶吼咆哮到力竭麻木,我眼睁睁看着小然的生命走到尽头。 伸了伸手,想捡起那片黯淡的金鳞。 却被黎梦踩进脚底。 我咧开嘴,噗嗤吐出一口鲜血。 男人的惊叫声刺破耳膜。 “若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