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为了白月光的比赛当众泼我硫酸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未婚妻为了白月光的比赛当众泼我硫酸》全文
我是获奖者,却连个座位都不曾拥有,本属于我的奖金也全被张婉怡拿给了陈少帆。 我忍着痛完成画作,被张婉怡定为抄袭,赶出了比赛现场。 当我向主办方求助,他们全都站在陈少帆那一边,还出口嘲讽我。 「一个傍大款的软饭男,还有脾气了?张总想让谁获胜谁就获胜,吃个软饭而已,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我质问张婉怡:「连你也这么觉得?」 她沉默着。 身为顶级财阀家的小公子,为了梦想我一直隐瞒着身份。 直到被张婉怡击碎了梦想,我往家里打去电话。 「不是说给我安排了未婚妻?见见吧。」 被泼完硫酸后,我忍着疼还是完成了比赛。 张婉怡在看见我的那一刻,生气地冲上来将我辛苦赶出的画作撕碎。 「你干什么呢?都被泼硫酸了还不去医院,这画你就非得画吗?」 早在三天前,张婉怡曾有意无意地劝我放弃比赛,说以我的天赋以后干什么都行,但陈少帆身患残疾,除了画画就没有别的才能了。 我严词拒绝,只是有些跛脚又不是手断了,国画讲究公平,这次不行还有下次。 就连我也是练了十年才到达这个境界,张婉怡可不听,她放狠话说会让我后悔。 没想到在抵达比赛现场后,我就被张婉怡泼了硫酸。 她以为我会退缩,可坚持了十年,我怎可能放弃。 眼看距离比赛结束还有五分钟,我推开张婉怡,在最后五分钟完成了画作。 在众多评委的审视下,我获得了冠军,张少帆作为亚军心有不甘地朝着张婉怡诉苦。 「你说我这样的人,什么都做不好,以后还能干什么呢?」 张婉怡一听急了,冲上台将我拽了下去。 「我举报沈淮序抄袭了陈少帆的作品。」 所谓证据就是我在画室苦练时丢掉的废稿,和陈少帆的参赛作品大同小异。 评委们不是瞎子,但碍于张婉怡的社会地位,把奖金和获胜资格全都给了陈少帆。 我气极了,冲着评委大喊:「是不是抄袭您看不出来吗?为什么你们全都要包庇他?」 我被安保人员拉着,其中几次压到伤口,我都忍耐着,只求个公平。 「这年头傍大款的人都这么嚣张了?张总想让谁赢就让谁赢,还轮得到你说?」 「是呀,吃软饭都吃不明白,张总哄他几句而已,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我被保安拖了出去,比赛结束后,陈少帆故意拿着奖项站在门口。 「淮序兄,这样的机会你有的是,可千万别生气。」 我等到现在就是为了问张婉怡一句话。 「你也觉得我是软饭男?」 张婉怡一言不发,亲自为陈少帆打开了车门。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属于我的副驾都被人占了,是想让我坐在后面吃狗粮吗? 张婉怡倒是先生气了:「大度一点怎么了?我泼的也不是浓硫酸,只不过养几个月就好了,矫情什么?吃我的住我的,脾气还那么大。」 车开走后,陈少帆还特意把奖杯伸出车窗,向我宣告着他的胜利。 可还没等我打好车,我就被几个人按在地上。 滚烫的开水混合着硫酸全都倒在我的手上,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发出剧烈的惨叫。 围观的人,一个敢上前的都没有。 「看见没有,这就是软饭男的下场,整天不务正业就想着傍大款,人家原配回来了,被收拾也是活该。」 「对对对,都给他拍下来,放到网上,让别人好好看看这种男人的下场。」 我疼得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暗淡无光的屋子里。 里面的人像是在等我醒来,给我递来一杆笔和画板。 「你不是挺能画的,看你现在还能不能画给我看。」 我疼得连笔都拿不动,下一秒几个肌肉男将我死死按住,迫使我看着眼前的人。 「你求求我,我就放了你。」 陈少帆的眼里仿佛藏了毒,要将我狠狠虐死在这里,我不明白张婉怡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曾经为了和我在一起,她徒手在田里寻找一夜,只为找到那枚我丢掉的戒指。 我采风常去的地方环境都比较恶劣,她因为不适应经常发烧。 我赶她回去,她死都不愿。 我们定情那天,她对着芬兰的极光发誓,这辈子都只认准我一个人,我们在极光下拥吻。 为了她,我放弃了采风的生活,参加各种比赛赚钱让张婉怡开公司。 她曾说将公司董事的位置给我,可我习惯画画的日子,拒绝了她,在她身边当个助理。 可这些付出全部变成了吃软饭,在她遇见陈少帆后,那些爱意全都烟消云散。 「还挺嘴硬的,把他的腿也弄残废,让他整天在婉怡身边看得人心烦。」 几个人得到了指令,用带狼牙的铁棒一棍又一棍砸在我的腿上。 「手还能画是吧?硫酸算什么,婉怡还是手下留情了,用油锅煎怎么样?」 说完就支起了锅,我实在是受不了陈少帆在烤肉架子上煎肉的声音,痛苦地呻吟着。 「你放了我,我是财阀沈家最小的儿子,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曾经那个我不齿的身份被我搬到台面上来,岂料陈少帆只是哈哈大笑着。 将滚烫的油全部倒在了我的手上,我疼得大叫。 「还财阀,一个靠婉怡吃饭的穷混混罢了,你要是财阀,那我就是玉皇大帝。」 「兄弟们,你们信他是财阀还是信我是孙悟空?」 几个人哈哈大笑着,直至将我弄晕,又重新将冷水泼到我身上。 「今天就到这,就是让你知道一下,我有的是手段。」 这样的日子不知持续了几天,我终于重见天日,迎面而来的是已经急疯的大姐。 父母一共生了四个孩子,只有我一个男孩,父亲去世后,都想让我继承家业。 可我的眼里只有画画,拿着卡,拿着画板去踏上了旅途。 如果不是因为张婉怡,我的生活一定是自由的。 「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快告诉大姐,大姐找人去弄死他。」 面对口出狂言的大姐,我摆了摆手,这件事只能我自己去解决。 家里人不放心我,在我身上装了定位仪。首个发现端倪的大姐带着人马就来了。 看到的却是被人虐待成这样的我,她心疼坏了。 陈少帆因为不常来躲过一劫,不过他的兄弟全被抓了起来。 获救后,张婉怡第一个来医院看我,她不仅炖了我最爱喝的鸡汤,还带了一些曾经我们在极地喜欢吃的零食。 「你放心,哪怕你这辈子都拿不起画笔,我也会养着你,一辈子待在你身边的。」 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将鸡汤打翻在地上,并警告她以后都不要来了。 张婉怡的耐心似乎已经都用在陈少帆身上,到了我这里已经全部耗尽。 「沈淮序,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我明明想要好好和你在一起,可你的脾气总是那么大?」 「你是不是还想说你身上的伤全都是少帆做的?」 陈少帆在新闻上看见我获救的消息,第一时间就给张婉怡打了预防针,即使我再怎么说都无济于事。 「淮序,别再跟我闹脾气了,你失踪的这些日子都是少帆在帮忙找你,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她不知道,那些为了陈少帆而泼在我手上的硫酸,比过油煎更痛。 张婉怡眼睛红通通的,明显是哭过的样子,毕竟是爱过的人,我有些心软地想帮她擦干眼泪。 可还没触碰上就被她躲开了,随之而来的是陈少帆的一通电话。 「淮序,少帆被困在路上回不来了,他摔倒了,我得去接他,你自己可以的吧?」 又是这样,我怎么能够对这样的女人心软,我在心里唾弃我自己。 张婉怡去拿包时,我看见她未熄灭的屏幕上是她给陈少帆发的信息。 「你打个电话解救一下我,我看见沈淮序这个样子有些恶心。」 我自嘲地笑了笑,没再看张婉怡一眼,给家里人打去电话。 「不是说给我安排了未婚妻,找个时间见一面吧。」 出院后我第一时间找了人上门,准备把我的东西从公寓拿出去。 毕竟那间画室的画是我这些年的全部念想,可一推开门就看见张婉怡和陈少帆在拿着颜料玩闹。 看见我进来,张婉怡才收敛。 「什么时候出院的?」 在我不在的日子里,张婉怡已经和陈少帆住在一起了。此刻,我看见曾经呕心沥血画出来的画作全部被颜料糟蹋得一塌糊涂。 「谁让你们这么玩的?你知道这些画的价值吗?」 我曾游历过八个偏远国家,为每一个国家画了著作,曾有人高价收买我都没有售卖。 被糟蹋的还有那副还有我画给张婉怡的定情之作,是那晚的极光。 发现端倪的张婉怡用袖子擦着颜料,结果越擦越乱。我气得将画全部撕碎。 「大不了我赔给你,生什么气?少帆难得那么开心。」 「张婉怡,我们分手吧。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收拾东西的。」 张婉怡有些不可置信,毕竟曾经的我可是为了她什么都肯做。 「就为了幅画?你至于吗?你不是都不能画画了,留着这些画干什么?不就是想要钱嘛,想要分手费?吃软饭吃上瘾了?」 我不打女人,可实在没有忍住,扇了张婉怡一巴掌。 「你打我?为了一幅破画居然打我?」 见此情形,陈少帆挥着拳头向我冲了过来,大伤未愈的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好在大姐在我身边安排了些保镖。 他们帮我按住了陈少帆。 张婉怡大叫起来,将几人从陈少帆身边推开,我示意他们放手。 「沈淮序,你太卑鄙了,你怎么能找那么多人打少帆。」 「你说分手是吧?好!你可千万别后悔。」 我当然不会后悔,我将仅存的画作带走,就离开了这个我生活了几年的公寓。 连同我对张婉怡的爱也一起不复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