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冤四十年,重生七零不追了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被冤四十年,重生七零不追了》全文
她等了四十年,被丈夫和孩子冤枉了四十年。 直到最后,他们也没来看她最后一眼。 再次醒来,她头发散乱,脸还火辣辣地疼。 眼神聚焦,是一个到处漏风的黄土屋,四周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目光阴冷。 是薛俊平。 村里出名的地痞无赖! “跑呀,你他妈怎么不跑了!” “刚刚不是挺能耐吗!” 白萱萱晃了下神,才明白自己重生了。 上一世,在傅恒回首都的前一晚,她被沈雯叫出了门。 沈雯是他朋友张建平的遗孀。 在张建平死前,傅恒曾答应他,会帮忙照看沈雯。 那天晚上,她刚开门,沈雯就拉着她往外走,说他丈夫在和歹徒的搏斗中受伤,危在旦夕。 她迷迷糊糊跟在身后,没走两步就被敲晕,醒来就看见了流氓薛俊平。 她拼死抵抗,结果,还是被沈雯叫来的人当场“捉奸。” 更可怕的是,她前脚走,后脚家里就着了火。 最后还是沈雯冲进房间救出的孩子。 之后。 沈雯到处说她不守妇道,和薛俊平早有一腿,听说傅恒要死了,才对孩子起了杀心。 傅恒信了她的话。 不顾白萱萱的苦苦哀求,他带着孩子和沈雯回了首都。 一辈子没再见她。 比起上一世的慌乱无措,她明显淡定了。 “哥,你把我手弄疼了。” 白萱萱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微微侧头,散在额前的发丝落下,她视线终于清晰。 薛俊平被她娇软的声音撩得一阵酥麻,很干脆地撤开了手:“识相就对了,早这么乖,也免得吃刚刚那些苦头。” 他一点也不怕。 黑灯瞎火的,白萱萱又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敢不听话,多扇几个巴掌,自然也就听话了。 白萱萱随意拢了拢头发,用皮筋扎了个丸子头:“哥,我不喜欢这样。” 她眉眼始终垂着,短短的碎发落在小脸两侧,看上去乖顺得紧。 薛俊平看着她软白的小脸,不疑有他的卸了力。 内心暗道,女人就是贱。 装矜持,装高冷。 这没人了,还不是任人摆弄的贱货! 白萱萱悠悠站起扣好衣服,漫不经心地揉了揉手腕。 上辈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她闲着无聊学了很多年轻人的玩意。 其中就包括,散打。 白萱萱奋起一脚踹爆了门。 虽然,她很想给薛俊平一顿胖揍。 但理智告诉她,现在家里很可能在着火,她得先赶回家救儿子。 薛俊平反应过来女人在骗她,立马跳下了床。 白萱萱听到身后动静,猛地回头。 澄撤透亮的眼睛闪过锋芒,薛俊平被盯得吓了一跳。 他忍不住笑了笑。 一个女人而已。 他一个大男人,还怕放不倒一个女人? 不等他放狠话,白萱萱已经高高挥起拳头砸了过去。 一拳便干飞了他两颗牙。 薛俊平一阵头晕,还未站起,就被她大力提了起来。 一串丝滑有力的过肩摔,加动作标准的肘击,薛俊平被打得奄奄一息。 他很想骂人,但开口全是胸腔喷出的鲜血。 在一脚踩碎男人趾骨后,白萱萱强迫自己当一个好人。 要是真打死了,还得连累她坐牢。 不值。 白萱萱头也没回地往家跑,远远就看到房子里冒出的一点白烟。 她冲到门口的时候,外面还看不出火星。 看了眼大门上的锁,她的目光变得冷锐。 这是上一世不曾有的,路上也看不到半分沈雯的影子。 她很是不屑地暼了眼锈迹斑斑的锁。 收膝猛踢,直接把门踹了个大洞。 火是从厨房灶火里烧出来的,火势不是很大。 她一个人就灭了火。 不敢把儿子一个人放家里,洗过澡换过衣服,她抱着傅远去了医院。 走到门口,她的眼睛里还带着薄薄的泪,肿得像个核桃。 重回一世,看到怀里小小的人,她心里感慨万千。 看到病房里熟悉的身影,她有一瞬间的愣怔。 傅恒病恹恹地躺着,看到白萱萱抱着孩子站在门口,自来肃冷的目光闪过一丝诧异。 白萱萱穿着纯白的棉布上衣,侧马尾扎得一丝不苟。 瓷白的小脸上全是泪痕,唇瓣潋滟,眼尾还晕着淡淡的红。 不像平日那般灰头土脸,一天到晚蹙着眉。 反而说不上的漂亮。 白萱萱不看他身边的领导医生,一进屋就扑进男人怀里呜咽起来。 抽抽搭搭的样子仿佛受了极大委屈。 怀里的傅远也被滴滴答答的冰凉和哭哭啼啼的声音吵醒,一脸懵懂地看着她。 “妈妈。” 转头看了眼,又喊了声:“爸爸?” 白萱萱擦了擦眼泪,环顾一圈,视线很快锁定了一个人。 宋斐清,和傅恒关系很铁的朋友。 铁到经常明里暗里说她配不上傅恒,等他回首都了,要把自己的妹妹介绍给他。 她把傅远塞进宋斐清手里,声音带着哭腔:“麻烦宋同志帮我抱下。” 宋斐清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 因为白萱萱疑心病特别重,到处说他思想龌龊,想让妹妹当小三。 拜托。 每年回城不带老婆的知青,一抓一大把。 傅恒若是一个人回了首都,那不是单身是啥。 介绍妹妹给他,能叫小三吗? 那叫门当户对。 女人就爱胡说八道。 讨厌归讨厌,这会领导在他也不敢多说,到底是动作僵硬地接过傅远。 白萱萱丢了手中的拖油瓶,拉着傅恒的手继续卖惨。 “老公,你还疼吗?” “你不知道我抱着孩子过来看你,有多辛苦,一路上哭得眼睛都肿了......” 周围的领导医生见她哭得狠,很识趣地退出病房。 傅恒定定地看着她,看她哭,心里有些闷闷的痛。 当然,更多的是疑惑。 他不喜欢这个小妻子。 性格不好,不爱说话。 所以,除了夫妻间那点事,他们很少交流。 突然听白萱萱吧啦吧啦和倒豆子一样。 有一瞬间,他还怀疑她是不是鬼上身,亦或是解除了什么封印。 他干巴巴地开口:“没事的,已经不疼了。” 空气安静了一会,他淡淡地问:“你是怎么来的?” 白萱萱眼里都是亮晶晶的泪,萌萌地看着他。 说话也不像平日那般局促沙哑,很是娇软。 “我一个人坐牛车来的,三小时呢,老辛苦了,你看,腿都走细了。” “我担心你担心了一晚上,眼睛都长星星了。” 傅恒看了她好一会,心里有些纳闷,但还是人道主义关怀了句:“这儿也没有其他可以睡的床,要不你去招待所休息下?” 白萱萱摇了摇头。 虽然她困得要死,也压根不想来照顾这个负心汉。 但是,她可得盯紧了。 免得前脚一走,后脚那个沈雯跑来嚼舌根。 就算她已经不再喜欢傅恒,准备去找师傅,她也不想像上一世那样,平白无故被冤枉。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老公,别赶我走好不好?你这样讲话,我会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