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喜,险些端不稳手上茶盏:
「是臣妾的瑜儿要回来了么?」
裴容放下书,没有追究我言语里的僭越,只沉声道:
「胡闹,瑜儿是皇后的孩子。
「况且瑜儿并不愿亲近你,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说话间,外头雪簌簌落了,灯花一炸更显屋内寂静。
看在这场雪的面子上,裴容也愿意和缓脸色:
「朕记得那年你入宫,也是这么大的雪。」
十年前我入宫,人人称羡我的好命好福气。
陛下独宠贵妃,前几日的秀女们都落了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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