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让我替养妹进太平间,我祝福他们锁死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男友让我替养妹进太平间,我祝福他们锁死》全文
每一次,都是因为那个比他小三岁的养妹。 他叫她宝宝,喂她吃饭,帮她买内衣。 看电影的时候永远让她坐在我们中间。 下雨天会先去接她,让我一个人淋成落汤鸡。 但凡我有质疑,他只会冷漠地告诉我: 「我对自己的妹妹好,是天经地义。」 我一次次心碎离开,又一次次求他和好。 第五十次挽回他,他要我签下一份保证书。 答应他从此不会思想龌龊,没事找事,恶意挑拨。 为了不会再次被甩,我统统忍下来。 养妹穿着单薄睡裙坐他膝头撒娇,我装作没看见。 五周年纪念日,他抛下我去找养妹,我宽和一笑,自己吃完了烛光晚餐。 直到养妹把亡母留给我的花店拆了给一群流浪狗盖别墅。 我没忍住,情绪激动。 他照例将她护在身后,淡淡开口: 「你越界了。」 那一刻,我突然累了。 沈知越,我祝你们兄妹情深似海,连绵不绝。 1. 沈知越走进客厅的时候,我刚编辑好辞职信。 他喝过酒,面颊薄红。 白衬衫上泛着几处褶皱,肩头的位置挂着一个亮闪闪的耳钉。 树叶的形状,是染星的最爱。 我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他提着个袋子走到我面前: 「那家店的特色是醉仙鲥鱼,特意打包一份回来让你尝尝。」 一周前染星在我们家洗澡,地漏堵了水流进卧室。 我一进门就摔了一跤。 现在腿上还有外伤,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忌吃海鲜。 他当时就站在旁边,不是没听见。 我没抬头: 「先放这儿吧。」 许是察觉到我态度冷淡。 他微微蹙起了眉: 「你怎么还在别扭?星儿又不知道花店是阿姨留下给你的,只觉得那里地段安静,想给狗狗建个安置的地方而已。」 「她联系工程队的时候我在开会,等我赶过去已经迟了。」 「你已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了她一顿,甚至动了手,还不够吗?」 动手的是染星。 我脸上的巴掌印对着光依旧清晰可见。 但他选择歪曲事实,我也就随意地点点头: 「我知道,以后不会了。」 他这才脸色缓和几分,摸摸我的头发,抬脚走进厨房。 三秒后一脸愕然地出来。 每次他有酒局,我一定会提前备好解酒汤和蜂蜜柚子茶。 但他刚才什么都没看到。 我装作不知站起身: 「今天太累了,先睡了。」 没走几步,我想起电脑还在桌上。 急忙回头,沈知越已经站在屏幕前,眉宇间多了几丝狐疑: 「辞职信?你要辞职?」 「啪」地一声合上电脑屏幕,我耸耸肩: 「新来的实习生,干不到一个月就撑不住了,我帮她写的。」 他释然地笑了下: 「人家都知道往高处走,就你日复一日地窝在那个老掉牙的出版社里,能有什么出息?」 比这难听的话我都听得太多,早已免疫。 抱起电脑回到卧室,我坐在镜子前,取出化妆棉倒上卸妆水。 缓慢揉搓眼睛——「啊!」 一股钻心的灼烧感和刺痛感瞬间袭来。 我条件反射捂住眼睛,蜷缩在地上。 卸妆水被换了! 那天染星坐在梳妆台前捣鼓的画面猛地闪过脑海。 万分惊恐和无助中,沈知越大步走进来: 「星儿说她家进小偷了,我得赶紧过去看看。」 「我的车在公司,快把你车钥匙给我!」 我痛到说不出话,眼泪糊了一脸。 他却视而不见般粗暴地推开我: 「在这磨叽什么呢!费劲!」 他取了钥匙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挣扎着自己打车去了医院,处理了一夜。 早上才回家。 一进门,餐桌旁坐着两个人。 染星的屁股下面压着我亲手织给沈知越的毛衣,正在喝粥。 看到我,她「扑哧」一声笑出来: 「孟清芷,你这是什么造型啊?」 沈知越抬起头,勺子瞬间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清芷,你怎么了?」 2. 纱布下的右眼还在隐隐作痛,我无力地扯扯嘴角: 「我没事,就是有点发炎。」 折腾了一晚上,我只想睡觉。 他却疾步走来抓住我的手,语气紧张: 「到底怎么回事?清芷,你别吓我。」 我还没说话,染星已经喊起来: 「孟清芷,你怎么心机这么重啊?还故意演这种苦情戏码,不就是想让我哥心疼你吗?」 她叉着腰,满脸愤怒与不屑。 仿佛对我的眼睛为什么会伤到真的一无所知一样。 转过头,她又对沈知越振振有词开口: 「我在诊所的朋友前面给我发信息,说有个女的鬼鬼祟祟找上门去,求医生给她眼睛随便上点药包个纱布,我刚还奇怪是谁呢,原来就是她啊哥哥!」 沈知越愣了愣,立即像以前无数次那样,无条件相信了她: 「孟清芷,你多大了,无不无聊?」 看着他眸中翻涌的担忧,瞬间被愠色取代。 我忽然不想解释。 他的手即将大力掀开纱布之前,染星及时叫住他: 「哥,快来帮忙。」 等到沈知越帮她扣好内衣肩带,我已经走进卧室。 原本的双人床不见了,只有个薄薄的瑜伽垫。 被子枕头乱糟糟地扔在地上。 沈知越走进来,沉声说: 「星儿住的房子有小偷进去过,不安全,最近搬来和我们一起住。」 「客房的床太小,我把我们的床给她换过去了。」 他顿了顿又道: 「星儿怕黑,这段时间我和她一起睡。」 「那个......你放心,我也打地铺。」 我实在太困,躺在垫子上就要入睡。 外面却响起一阵高过一阵的DJ曲,伴随着染星尖利的笑声。 我无奈起身走出去。 染星抱着话筒唱得正高兴,看见我翻个白眼: 「我哥怎么会找你这种大白天睡觉的懒婆娘!」 从没给我削过一个苹果的沈知越正细致地给她剥了满满两盘去核荔枝肉。 语气淡漠: 「星儿说得对,你就是太懒了,这样吧,你也别闲着,做顿大餐好好招待她。」 他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你怎么还贴着纱布?舍不得取下来吗?」 我面无表情径直向外走。 把他那句有点惊慌的「你干嘛去」关在门里。 世界清静。 在酒店住了两天,沈知越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但染星的朋友圈却每隔几小时便含沙射影地点我一次: 「妹妹住在哥哥家天经地义,某些人想抗议,也不看看自己算什么东西?」 「嘻嘻,没有讨厌的人在,哥哥也有心思给我做一桌好菜了,我都这么大了,哥哥还把我当小孩宠,亲手剥虾给我吃,好幸福哦!」 每一条朋友圈下面,都有沈知越的一个赞。 周一,拆了纱布,被卸甲水灼伤的右眼还是微微有些红肿。 我给领导递交上去辞呈,她有些可惜,但还是笑着鼓励我: 「凭你的才华,一年前华星挖你就该去的,到时候大展宏图,可别忘了我这个老领导哦!」 我热泪盈眶地点点头。 剩下的工作交接完,就可以离开。 也就意味着,在这个城市,待不了几天了。 我顺着街道,缓缓走进夜色。 一眼看见西装笔挺的沈知越,正背着染星,另一只手稳稳地提着她的高跟鞋。 眼底笑意盎然: 「穿高跟鞋累是正常的,不过下次哥哥不在你身边,可就没人背你啦!」 那一刻,我想起半年前。 3. 我陪他去参加一场商务晚宴。 他指派助理随便买得高跟鞋异常磨脚,没穿一会脚后跟就被磨得破皮流血。 再加上那天我在生理期,堪堪站不住,冷汗直冒,脸色惨白。 我虚弱地问他,能不能让人先送我回去。 他的神情冰冷又疏离: 「这都克服不了?以后不会再带你出来了。」 而现在,他对染星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自己温柔体贴的那一面。 明明这样的事已经发生了太多太多次。 我却非要执迷不悟,一遍遍卑微求和。 真是蠢到家了。 我自嘲地笑笑,拿出手机订了一张几天后的机票。 转身离开。 新来的编辑小月负责接手我对接的几名老作者和已经进行到出版流程的书。 她聪明稳妥,我交待的注意事项都一一记下。 没几天就相当熟练了。 晚上忙完,她提出请我吃饭答谢我这个前辈。 我笑着同意。 刚走出公司,就看见沈知越的车。 想要绕道走,却已经来不及。 男人几步走到我面前,主动牵住我: 「清芷,我来接你回家。」 小月一脸坏笑: 「姐,听说你和男朋友都谈了好几年了,他还这么体贴,羡慕死我了!」 不知为何,他心情大好,难得地对生人露出笑容: 「多谢,不过对自己的女朋友好是应当的。」 「哎?那以后你俩岂不是要异地恋了?」 我及时拽住沈知越的衣袖上了车: 「小月,明天再一起吃饭。」 他转过头一脸疑惑地问我: 「小姑娘说得什么意思?什么异地恋?」 我不留痕迹躲开他的手自己绑好安全带,闭上眼吐了口气: 「没什么,她记错人了。」 沈知越呼吸一滞,沉默半晌才说: 「星儿也22岁了,跟着我们一起住总归不太方便,我下午已经把她安置到城郊那套房子里,不会打扰我们。」 我点点头: 「好。」 住在哪里,都跟我没关系了。 他却以为我高兴,一只手温柔地覆上我的手背。 我想了想,忍着没有抽回。 车子行驶到一半,他接了个电话突然掉头。 我不解地看着他。 他急忙解释: 「哦,星儿和几个朋友在郊区那边烧烤露营,叫我们一起,人多热闹嘛。」 我心中冷笑,却没有吭声。 打定主意到了地方就自己打车离开。 却没想到,一下车就被染星热情地拉到人群中间: 「姐姐,我们在玩勇敢者挑战的游戏,我刚才输了,他们故意整我,非要让我去前面那个停尸间里待一晚上,你平时最疼我了,也知道我胆子最小了,快帮帮我好不好?」 停尸间? 我抬眼望向染星那张总是伪装出单纯无辜模样的脸。 再看看周围那些目光揶揄的少男少女。 顿时明白,这是冲我来的。 「你输了,我怎么帮你?」 「我建议你,赶紧给他们磕头求饶,说不定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不想理睬染星瞬间不忿的面色。 我转身要走,却被一个染着头发的男生迎面拦住: 「哎,刚才做游戏之前可说好了,愿赌服输,可别想赖账啊!」 我冷冷地看着他: 「我又没参与你们的什么破游戏。」 「啧,刚才染星说了,只要找到愿意替她完成任务的同性挑战者,我们就会放她一马,你要是不去,我们可就把她强制关进停尸间了昂。」 站在一旁的沈知越盯着那片被夜色浸染的草坪。 沉默,一秒,两秒。 「清芷,你去吧。」 4. 短短五个字。 砸得我眼前一黑。 染星立刻甜甜一笑,柔声撒娇: 「谢谢哥哥。」 沈知越走到我身边,低声道: 「星儿胆小,看见只虫子都会吓得晚上做噩梦,你......十六岁就处理过叔叔阿姨的葬礼,不怕那些,而且......那个男生是顾家的公子,公司最近正和顾家谈合作,于情于理都不能得罪。」 「清芷,就当帮帮我。」 我感觉浑身血液像是冻住一般,手脚冰凉。 直到被众人七嘴八舌地推进二十米开外的那间城郊医院的独立停尸房。 我才回过神来。 拼命拍门,却只能听见一阵嘲谑的哄笑声。 然后脚步声远去,无声无息。 我抱住双臂,颤抖着转过身。 尽量控制自己不去看那些躺在铁架床上,被白单裹住的尸体。 飞速跑到角落蹲了下来。 死寂,黑暗,冰冷。 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顺着鼻腔直直刺入大脑。 一滴泪,突然砸在手背。 然后越来越多,像断了线的珠子,接连不断地滚落。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震动,一条短信出现在屏幕上: 「清芷别怕,我就在外面等你。」 我捏紧了双拳,睁着眼,一动未动。 直到清早有工作人员打开停尸间的门,我才悄悄走了出去。 外面暴雨如注,四周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 我拖着灌了铅般的双腿。 在雨里走了很久很久,才打到一辆出租车。 回到酒店,沈知越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打了进来。 我直接关机,迅速冲了个热水澡。 赶往出版社将最后一点工作交接清楚。 小月刚好见完作者回来,兴冲冲走到我面前: 「姐,走哇,请你吃饭,昨天放你和男朋友甜蜜去了,今天说什么也要补上。」 我看了看时间,离飞机起飞还有几个小时。 倒是也来得及,便没有推辞。 来到离出版社不远的中餐厅,刚点完菜,小月忽然抓住我的手笑得一脸神秘: 「姐,你今天怎么没有化妆啊?」 我漫不经心喝口水,随口回答了一句。 本以为这个话题就这么过了,可接下来的小月一会问我有没有带化妆品。 一会说要陪我去找个靠谱的妆造老师,给我设计一个完美的造型。 我有些好笑地摇摇头: 「你今天怎么了?」 她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我。 接着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般一拍桌子道: 「姐,本来这是你男朋友提前给你安排的惊喜,我不应该告诉你的,但是......我不想你以后回想起来,觉得自己今天素面朝天没有打扮会很遗憾。」 「所以,这个坏人就我来当吧。」 她急切地拿出手机放在我面前: 「这是我刚才回出版社的路上看见的。」 视频里,高高低低的香槟玫瑰铺满了整个透明的玻璃长廊。 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沈知越就站在这片鲜红的花海中,西装笔挺,身姿挺拔。 时不时低头摩挲着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 他的身后,还有身穿正装,严阵以待的乐队人员,手持乐器一字排开。 我的喉咙一阵阵发紧,他这是要...... 「姐,我听工作人员说,你男朋友提前三个月就包场了这里,更是从凌晨开始就亲自过来带人布置,只为给自己的爱人一个最浪漫的求婚仪式......你说,这不得好好打扮打扮,免得等会措手不及嘛!」 「不过姐,你可别出卖我哦,还要装作很惊喜的样子好不好?我是真的不想给你留遗憾......」 我抬头看向满眼艳羡的小月,平静开口: 「菜来了,吃饭。」 一餐结束,我告别小月。 出门直奔飞机场。 将手机扔进垃圾桶,连同过往的所有回忆。 而另一边的沈知越,因为始终联系不上我,焦灼得在原地来回踱步。 正如小月所说,他提前三个月就已经开始计划这次求婚。 相恋五年,我对他始终如一。 所以他也觉得,到了让这段关系更进一步的时候了。 昨晚又让我受了委屈,所以他将原定三天后的求婚仪式提前在了今天。 想要好好补偿一下我。 也许我在出版社正忙,一时没有看手机吧。 他一边这么安慰着自己,一边又拿出自己精心准备的钻戒看了看。 脸上渐渐露出幸福的笑容。 眼前开始出现一幅画面...... 匆匆赶来的我,走进这里的那一刻。 灯光突然聚焦。 他缓缓走近,单膝跪地,在所有人羡慕的目光中,坚定许诺: 「嫁给我,清芷,我会给你幸福。」 而我一定会捂住嘴,激动到泪流满面。 根本说不出话只能用连连点头来表达有多么愿意...... 「沈哥!」 一声急促的呼唤扯断了他的思绪。 好友阿奇疾步冲了进来,面色慌乱: 「刚收到消息,嫂子......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