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对象的助手把我从国外带回来的航天数据叠纸飞机丢掉后,我怒了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相亲对象的助手把我从国外带回来的航天数据叠纸飞机丢掉后,我怒了》全文
对方是院里的技术骨干,不仅业务能力强,人也爽朗热忱,而且根正苗红,祖上是在抗日时期做过贡献的爱国企业家。 没成想报到当天,她的助手在资料室故意撞了我一下。 看着怀里那叠记录着新型材料配方的绝密数据散落一地,被他捡起来折成纸飞机飘得四处都是,我心口发紧,却被助手倒打一耙: “你走路不看路?把我刚整理好的图纸都撞乱了!” 我强压着怒火理论: “这位同志,请你搞清楚,是你蓄意冲撞,还弄丢了我的重要资料,怎么反倒恶人先告状?” 助手梗着脖子冷笑: “几张破纸而已,能有多大用处,丢了就丢了呗。” “我可是李工的得力助手,在咱们京城,李家人的话就是分量!你一个刚回来的懂什么!” 我攥紧拳头,随即拿起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拨通未婚妻的分机: “李淑琴,我听你的人说,你们李家在这京城就是天?” 1. 要不是看在组织安排的份上,我甚至都懒得打这个内线。 故意弄丢我千辛万苦从国外带回来的航天领域的核心数据,这件事情性质极其严重。 但介绍人说李淑琴踏实可靠,我倒希望只是手下之人鲁莽。 否则,我国航天研究进程就要大受影响了。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给我打电话?” 电话里,李淑琴的声音满是不耐烦。 组织为保我安全归国,一直隐瞒我的真实身份,李淑琴只当我是普通公派留学的技术人员。 “李同志,我想你还是应该问问你的助手,刚才他都做了什么?” 我正准备把电话递过去,听筒里却传来忙音。 我不由一怔。 技术骨干都这个态度吗? 看到这一幕,那气焰嚣张的助手,嘴角都要咧到耳根。 “看你装得挺像,还以为多有来头!没想到李工根本懒得理你!” “就你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能进研究院都是烧高香了,还敢跟我叫板?” 他上下打量我,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指了指地上的污渍。 “你还是乖乖赔钱吧!” “我这西装可是托人从香港带的,五百块块,就算把你那浑身的破烂都卖了也赔不起吧!” 我刚下飞机就赶来报到,身上穿的还是出国时的旧款中山装。 穿着新款西装的助手,因此把我当成穷酸书生。 殊不知,我带回的数据价值连城,能让国家航天技术提前五年突破。 我看着地上凌乱的资料,眉头紧锁,指了指资料室的窗户和门外的同事。 “资料室人来人往,都是见证,是你故意冲撞并弄丢了我的重要数据,你还有理了?” “也别废话了,直接让保卫科来评评理。” 助手一看我要找保卫科,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 “你省省吧!” “这里可是京城,李家的话就是天,你别说保卫科,你闹到哪都没有用!你觉得谁会帮你这个外人?”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溅到我手背上。 “没想到这科研重地,竟有人敢仗势欺人?荒唐至极!” 我目光锐利,语气也冷了下来。 没等我说完,助手猛地往前一步,恶狠狠地指着我: “哪来的假洋鬼子,臭老九,敢在研究院里摆谱?” “你现在给我把西装擦干净,我还能不计较你的态度,否则你信不信,我让你刚来就滚蛋!” 2. 身为归国教授,多年的科研直觉和保密敏感度告诉我,这件事恐怕不简单。 否则一个助手怎敢如此放肆,当众损毁国家机密? 想到这里,我不怒反笑,语气平静: “我不信。” 此话一出,资料室门口的同事顿时窃窃私语: “我的天,这新来的胆子也太大了,敢跟李工的助手叫板?是不想在院里待了?” “看他穿那身旧中山装,哪赔得起香港带回来的西装!别人给个台阶就赶紧下吧!” “换作是我,早就低头认错了,要是因此影响了自己的前途,那才叫糟呢!” “就是啊,能进研究院搞科研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认个错又怎么了?” 随着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那助手的神情也越发得意。 “听见了吧?你这种刚从国外回来的书呆子,还想跟我争?做梦去吧!” “现在你没机会了。我这西装可是托人从香港带的,五百块,一分都不能少!” 我却依旧冷声道: “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你真以为,在研究院里,能任由你胡作非为?” “你把我惹急了,恐怕你的领导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助手被宠惯了,闻言勃然大怒: “你他妈装什么装!” 骂了几句还不解气,他撸起袖子就朝我冲来。 “怎么,研究院的助手,说不过就要动手?” 他接连挥来的拳头都被我躲开,气急败坏地吼道: “臭老九,你再躲一下试试?” “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李工告状?” 我轻松避开他的攻击。 出国前我曾在部队锻炼过,几个招数下,一把将助手摁在了桌上。 这时,走廊里有人喊道: “李工来了!” 一位穿着蓝色工装的干练女人,在几个同事的陪同下,快步走了过来。 “你就是李淑琴,组织上介绍的同志?” 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眉眼间透着一股韧劲,确实像个搞技术的。 李淑琴却只是冷冷瞥了我一眼,转头关切地看向被摁在桌上的助手: “小王,你怎么被他按着?” “告诉我,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敢在研究院里动手打人?” 助手见李淑琴来了,脸上的凶狠立刻变成了委屈,指着我喊道: “李工,您可来了!” “就是这个从国外回来的,他走路不长眼,把我从香港带的西装都弄脏了!” “我才说了他两句,他就动手打我!您看这数据,也是他故意弄乱的!” 李淑琴的目光重新落到我身上,冰冷得像寒冬的风。 她和助手之间那股熟络的样子,一看就不简单,绝非普通的上下级。 但我还是打算把事情说清楚: “你好,我姓陈,叫陈景明......” “不用说了!”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淑琴不耐烦地打断。 “我对你叫什么,没兴趣知道。” 我哑然失笑: “身为组织安排相亲的同志,对我没兴趣,却和助手如此亲近,李工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听完我的话,李淑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有这个必要吗?” “姓陈的,你也不看看自己,一身旧中山装,真以为留过洋就了不起了?” 李淑琴眼神轻蔑: “要不是组织安排相亲,像你这种只会啃书本的书呆子,我李淑琴才懒得搭理!” “还有!” 她突然提高了声音,对着周围的同事说道:“你别以为带了点数据回来就能当回事,我告诉你,研究院里轮不到你说了算!” 3. 地上的王助手一听,脸上立刻露出得逞的笑容。 而我听完李淑琴这些话,只是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那我也挑明了......” 我的语气转冷: “这场勉强的合作到此为止。” “我申请更换项目组。” 事情到这一步,我知道那位组织上的介绍人,怕是没看清她的真面目。 我必须立刻和这伙人切割,绝不能让从国外带回来的最新数据出任何岔子。 然而眼前这个自视甚高的女人,根本听不进劝,满脸不屑: “臭老九,书呆子,少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你知道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进我的项目组?求着跟我合作的能从研究院排到城门口!” 欲擒故纵? 看着眼前嚣张的女人,我怒极反笑: “李同志你想多了,我只是单纯不想和你、和你这伙人再有任何牵扯。” “至于你看重的那些权力,呵呵......好自为之吧。” 我刚说完,资料室门口顿时炸开了锅: “他怎么敢啊?对李工这个态度,是不想在院里待了?” “这是硬刚技术骨干?怕不是疯了......”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能带着国外数据进项目组,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听着周围的议论,我只觉得荒谬。 李淑琴在研究院里确实有点威望,但在国家核心技术和科研尊严面前,这点威望根本不值一提。 弄丢国外最新数据,早已注定了他们的结局。 “姓陈的,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当真要换组?” 我眼神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换定了!” 李淑琴愣了愣,似乎没料到我如此强硬。 “好!”片刻后,她指着地上的西装: “既然以后没关系了,那就把账算清楚!” 李淑琴直接无视地上的核心数据资料,只是盯着助理那身西装: “这可是托人从香港带的稀罕货,现在被你弄脏,基本算废了。” “小王没骗你,这套衣服值五百块,你打算怎么赔?” 她眼神冰冷,抱臂抬头看着我,那姿态仿佛吃定了我。 可笑的是,她连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没问,就粗暴地把我当成肇事者。 地上的王助手见有人撑腰,嚣张地把发票拍到我面前: “赔得起吗?你那身旧中山装怕是连零头都不够!” 我心中怒火骤起。 他那套所谓的香港西装,我根本没放在眼里,当年出国时带的研究设备,随便一件都比这贵重千倍。 那些想挖我去国外实验室的机构,送的仪器堆满仓库,我却一件没要,只带着核心数据回国。 而被他踩脏的国外最新数据,关乎国家科技突破的关键,是用多少金钱都换不来的! 想到这里,我冷笑一声,开口道: “李同志,麻烦你先搞清楚情况,是你的助手在资料室故意冲撞我,还弄丢了我从国外带回来的最新数据!” “他那套西装既然是稀罕货,怎么可能这么不经碰?你不觉得蹊跷?” “门口的同事都看在眼里,一问便知真相。” 4. 听到我这话,王助手心里一慌,额头瞬间冒了汗。 周围的办事人员也回过神来。 是啊,科研所哪怕再普通的文件,也不能被人折成纸飞机故意糟蹋吧? 李淑琴眼神闪了闪,却抬手拦住我: “王助手不是有意的,你别小题大做。” “不就一些数据文件吗?丢了就丢了,我赔你钱,你说个数!” 王助手见李淑琴护着他,顿时又嚣张起来,斜着眼看我: “听见没?李工说了赔你!一堆破文件能值几毛钱?还敢在这儿摆谱?” “我可是李主任跟前的红人,在咱们科研所,李工点头,没人敢摇头!你算哪根葱?” 我皱紧眉头,对这位相亲对象的最后一点期待也烟消云散。 “破文件?” “我看你们根本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这些是国家急需的尖端技术数据,破坏这种级别的资料,是什么后果,你们想过吗?” “你吓唬谁呢?”李淑琴冷笑一声,打断我的话: “我看你就是想借机敲竹杠,真当我好欺负?” 说着,她往前逼近一步,上下打量我,语气里满是鄙夷: “看看你穿的这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脚下还是双旧布鞋,怕是在国外混不下去才回来的吧?” “别说我在科研所的地位,就王助手身上这件香港进口的西服,你怕是都得攒一年工资才买得起!” 我摇了摇头,懒得再跟她废话,冷声道: “一件西服而已,我赔得起。” “但这些数据,恐怕你把你们整个李家都搭上,也赔不起!” 李淑琴挑了挑眉,王助手愣在原地,周围的办事人员更是一脸错愕。 他们显然觉得我是被说急了,开始胡言乱语。 “这教授怕是读傻了吧?” “穿件旧中山装还说赔西服?他知道这国外牌子多金贵吗?” “李工家可是百年企业,抗日的时候给前线运过物资的爱国企业,现在也是纳税大户,怎么可能赔不起几张纸?” “唉,怕是在国外受了委屈,回来想找存在感呢!那些数据再金贵,能值多少钱?” “还尖端技术?他一个刚回来的,能接触到什么尖端技术?” 李淑琴满脸嫌恶,声音冰冷: “你知道我们李氏集团在京城地位多高吗?你知道我爸手里有多少项目吗?你知道我哥一辆跑车的钱,够你吃一辈子饱饭吗?” “我赔不起你那破文件?你在讲笑话吗?” 说着,她竟抬脚往地上的文件踩去,将本就被踩脏的资料踩得更加破烂。 这个举动,彻底耗尽了我的耐心。 我掏出随身的红色证件,对着闻讯赶来的保卫科同志扬了扬: “我是国务院特批的归国研究员陈景明,现在有人故意毁坏重要科研资料,麻烦你们立刻联系国务院和军区保密处。” “什么!”保卫科同志看清证件上的烫金字样,脸色骤变。 李淑琴和王助手却还在嗤笑: “装模作样!还国务院?我看是街道办的吧!” “市长来了也得给我三分面子,你吓唬谁呢?” 我没再理他们,只是淡淡道: “那你们就等着瞧,看看今天过后,这京城还有没有你们说话的份。” 话音刚落,办事大厅外有人惊呼: “快看外面!” 众人纷纷朝门口望去。 几辆军用吉普车开道,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轿车紧随其后,在办事大厅门口稳稳停下,车上下来几位穿着制服的同志,直奔大厅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