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名是徐烟渺萧沉渊全文免费阅读正版
|
徐烟渺萧沉渊是作者冰心海棠经典小说中的主角,书中剧情紧凑精彩,没有勾心斗角,轻虐深恋,完美的恰到好处。徐烟渺守活寡五年,渣夫递来一纸休书,要她给怀孕的小青梅腾位置。闺蜜长公主贴心安慰:“别哭,我府上新到的男宠任你挑。”她挑了个最英俊的男人,“会跳舞吗?”男人皱眉。这男宠不行啊,她打算另外选一个。被嫌弃的男人:“我……可以学。”有上进心,就他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男人黑眸湿沉:“我是第一次,你什么时候能给个名分?”-长...
《醉酒挑男宠,阴湿暴君找我要名分》 第4章 免费试读紧接着,他脸色有一瞬间的可怕。 “只是你不许再找别的男人,要嫁人的话,排第一个的,得是我。” 徐烟渺本能地想点头,可又察觉不对。 她才是金主好不好,竟然被男宠提条件? 他就,很过分! 她双手叉腰,下巴微扬,瞪大眼睛,像极了炸毛的小白兔。 “那你也不许找别的女人,被我看到一次,就,就……打断你的腿!” 男人听到她这话,又恢复了以往的矜贵从容,微微一笑,“好,一言为定。” 徐烟渺愣了愣,还是感觉不对劲。 不过想想也对。 不想上位的男宠不是好男宠。 人家嫪毐还想杀了秦始皇自己当秦王呢。 男人拿出一个雕牡丹花的螺钿金丝楠木盒,“我也有礼物给你。” 盒子打开,徐烟渺吃了一惊。 里头是一支牡丹发簪,簪头那朵重瓣牡丹半绽未绽,薄如蝉翼的金片下竟藏着百转千回的釉色,恍若真花呼吸。 花蕊微微晃动,竟有七重虹晕。 叶脉掐出潇湘竹纹,叶缘缀的金刚石,颤动时似晨露将坠未坠。 这样精美的首饰巧夺天工,没有几万两银子买不到。 价值是她那栋宅子的十倍不止。 他可真是出手阔绰。 大概是看上她定国公府大小姐的身份了,舍得下本钱。 发簪下面还有别的东西,她却没心思细看了。 男子赠送女子发簪,素有“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的意思。 十五岁嫁给谢清辞,她也是怀着满腔少女心,希望和他白首偕老,夫妻恩爱。 可成婚多年,她不曾收到他的半份礼物,更不要说代表着心意的发簪。 如今有别的男人赠她如此名贵的发簪,也算稍稍弥补了一下她内心的缺憾。 “帮我戴上。” 她眨了眨眼,唇角微软,先享受当下。 男人郑重地把发簪插到她鬓边,耳语道: “过几天,我找你?” 他口中的热气吹到她耳廓里,麻麻痒痒的。 “嗯。” 她脸蛋红红地点点头。 这么帅的男人成了她的,当然要多睡几次。 腹肌,胸肌,大长腿,都没摸够呢。 - 马车在定国公府门口停下。 徐烟渺下了马车还晕乎乎的,拍了下脑袋。 哎呀,怎么忘了问他的名字。 门房看到徐烟渺喜出望外,“大小姐,您可总算回来了,太夫人找您一整天了!” 徐烟渺深深吸了口气,提起裙子去了嘉安堂。 “母亲。” 太夫人周氏哭着拉徐烟渺的手,“你怎么能夜不归宿,叫娘担心了一整夜。” “我住在长公主府,娘不必担忧。” 周氏目光闪了闪,有一丝犹疑:“你没说自己被休的事吧?” “说了。” 周氏蹙眉,“这种事不光彩,你怎么能对外说呢?” “长公主可以帮我要回嫁妆。” 周氏脸色顿时变了,“放肆!” 徐烟渺藏在袖子里的手攥紧,“娘,您不希望我要回嫁妆吗?” 周氏噎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带着几分语重心长,“烟渺,你是定国公府的嫡出大小姐,何必斤斤计较,钻到钱眼里呢?” “那不是小数目,那是定国公府的一半家产。” 别的事,素来孝顺乖巧的她肯定对母亲言听计从。 可这件事她想遵从本心。 徐烟渺有个好哥哥,当初出嫁的时候,哥哥做主,把半数家产给了她这个唯一的亲妹妹做嫁妆。 如今哥哥已经去世了,她如果连自己的嫁妆都护不住,怎么对得起哥哥的一片心意? 嫁妆,她非要回不可。 周氏还想说什么,她身旁的赖嬷嬷转开话题笑道:“太夫人提这些做什么,您不是亲手炖了大姑娘爱喝的银耳莲子羹?奴婢这就端过来。” 周氏顿了顿,脸上挤出几分笑容,“不说我都忘了,来,烟渺,坐。” 徐烟渺不想和母亲继续吵下去,也按下不提,乖顺地坐到桌子边。 周氏慈爱地摸了摸徐烟渺的头发,看到她发间的牡丹花簪,挑眉,“这发簪是哪里来的?” 要是按照以往,徐烟渺可能就把男人的事都和周氏讲了。 可昨天母女俩吵了一架,昨晚的事也不光彩,她没敢讲,找了个借口。 “是长公主的赏赐。” 周氏眼底闪过一丝嫉妒。 长公主对烟渺也太好了。 这么名贵的牡丹花簪,说送就送。 周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听说,你在查你哥哥的死因?” “嗯,哥哥死得蹊跷,我查到一些线索,快有眉目了。”徐烟渺声音低沉了许多。 周氏脸色顿时变了,端着汤碗进来的赖嬷嬷更是一张脸刷得雪白。 周氏目光闪烁了几瞬,咬了咬牙,冲赖嬷嬷使了个阴恻恻的眼神。 赖嬷嬷心领神会地点头,又端着碗退了出去。 她再把汤碗放到徐烟渺面前时,徐烟渺很惊讶:“赖嬷嬷,你的手怎么抖得厉害?” 赖嬷嬷眼里闪过心虚,笑得有点勉强,“奴婢老了,不中用了。” 徐烟渺蹙眉。 有点怪。 她心道。 周氏连忙用帕子擦了擦眼睛,眼眶泛红,“娘也老了,守寡这么多年,没几年好活了。” “娘才三十多岁,还貌美如花呢,哪里老了?”徐烟渺顾不上赖嬷嬷了,连忙安慰母亲,心里酸酸的。 她一直很心疼娘。 从小不在娘身边长大,她对母爱的渴盼远比旁人强烈。 她孝顺地把碗送到周氏面前:“母亲先喝。” 周氏把碗推回去,笑容有点僵硬,“娘给你煮的,趁热喝了吧。” 徐烟渺有点奇怪。 娘和赖嬷嬷今天都有点不对劲。 不过,她还是捏起调羹要往嘴里送。 娘的心意,不能辜负。 正在这时,外头传来脆生生的女人声音:“娘,好香呀,你又煮了我爱喝的银耳莲子羹啦?” 一听到这个声音,徐烟渺的手顿在空中,身子僵住。 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渣夫的小青梅—— 徐烟若。 徐烟渺低头看着碗,心中闷闷胀胀的,完全没了胃口。 徐烟若抢了自己的丈夫,抢了自己的嫁妆。 母亲还让她登堂入室。 她到底是徐烟若的母亲,还是自己的母亲? 徐烟若喊的那一声“娘”,宛若尖刀,狠狠***了她的心脏。 屋外走进来一男一女。 女人梳着妇人发髻,一只手扶着腰,身上穿着簇新的大红色云锦褙子,正是徐烟若。 她进门看到徐烟渺,脸色瞬间惨白,瑟缩地后退了两步,嘴唇嗫嚅:“姐姐……” 光看这副模样,好像受了徐烟渺的欺负。 徐烟渺看都没看她,压下心头的闷胀,只是声音很轻地问周氏。 “娘,我爹在外头生了私生女吗?” 周氏啧了一声,“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 徐烟渺盯着周氏,“不是爹,难道是娘在外头生了私生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