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墨砚裴昭音小说免费阅读无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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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砚裴昭音是著名作者命N次刚刚发行的一部小说中的男女主角。这本小说内容跌宕起伏、深入人心,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现代言情小说。一起来看看小说简介吧!我在顾家做了十年主母,却被外头传成犯尽七出之条的恶妇,唯有身边的丫鬟清楚我性情温和,为我斥责嚼舌根的下人。后来我才知晓,这些谣言竟是丈夫默许传播的,他为了维持贤夫的名声,不惜让我做垫脚石,对外营造出对我情深意重、不肯休妻的模样。得知真相后,我虽心有波澜,却依旧保持冷静,决心与他和离。我明白和离并非易事,顾家重脸面,丈夫定然不会轻易松口,于是我让嬷嬷...
《恶名是假的,但世子的恋爱脑是真的》 第7章 免费试读青帷马车稳稳驶在归途。 车帘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只余下车内三人的呼吸声。 墨砚和画屏早已从裴昭音口中得知了周婉所说的一切,两人脸色都带着愤愤不平。 画屏攥着帕子,终究忍不住低声抱怨。 “小姐,姑爷怎能如此!他若想攀附苏家娶那位千金,直接与您和离便是,何苦装作情深义重,把您留在府中受这恶名委屈!” 裴昭音靠在车壁上,望着窗外掠过的树影,神色平静未语。 墨砚轻轻拉了拉画屏的衣袖,声音轻柔却清醒:“你也说了,姑爷要的就是‘深情’的名声,他怎会主动提和离,落个‘负妻攀高’的骂名?那岂不是断了自己的仕途根基。” “墨砚说得对。” 裴昭音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几分疲惫却依旧清晰。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便是顾行简能吊着苏芷瑶的关键。” “他把自己塑造成‘被恶妻所困、却念及旧情不忍割舍’的模样,既博得了苏芷瑶的同情,又让苏首辅觉得他重情义,这才肯对他另眼相看。” “他绝不会……亲手毁了这精心经营的名声。” 裴昭音垂眸,看向自己交叠的双手,指尖泛白,神色掠过一丝黯然。 “只是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了。”她话锋陡然一转。 “苏芷瑶是首辅千金,哪能容忍自己心仪的男子身边还有正妻,苏家更不会允许女儿做侧室。待苏家的压力大到顾行简无法承受时,他定会对我动手。” “动手?” 墨砚和画屏同时倒吸一口冷气,画屏更是捂住嘴,惊得说不出话来,眼底满是慌乱。 裴昭音见她们这般模样,反倒轻轻笑了笑,伸手拍了拍画屏的手背,语气温和却带着力量。 “别怕,我既已看清他的心思,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所以,要在顾行简真的动手前,我先下手为强。” 墨砚最先镇定下来,她握住裴昭音微凉的手,目光坚定:“小姐,您说怎么做,我们都跟着您。” 裴昭音望着她,轻轻点头。 “顾行简的软肋是苏家,那我便从苏家下手。从前我避世不出,反倒让他有机会抹黑我。” “往后,我不再避讳,哪怕顶着‘恶妇’的名声,也要以顾侍郎夫人的身份,好好出席京中那些宴会场合。” “只要我以正妻身份站在他身边,或是出现在苏芷瑶能看到的地方,以她骄傲的性子,定然无法忍受。” “到时候她定会逼顾行简做抉择,顾行简一边要维持名声,一边要讨好苏家,左右为难之下,难免会犯错。” “只要他露出破绽,我便有机会彻底摆脱他。” 话音刚落,外头突然传来“噼啪”一阵脆响。 竟是路边杂货铺伙计失手打翻了炮仗筒,窜起的火星伴着巨响瞬间炸开。 拉车的马匹本就温顺,骤闻这般动静,顿时惊得人立而起,前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焦躁的嘶鸣! “不好!” 车外传来阿屿急促的喝声,紧接着便是马车剧烈的颠簸。 车厢内壁的铜钩撞得挂着的香囊来回晃荡,墨砚下意识伸手护住裴昭音的肩头,画屏则紧紧攥住了车座的扶手。 透过车帘缝隙,能看到马匹疯了似的往前冲。 而前方不远处,一辆没有悬挂任何家徽、漆色乌黑发亮的奢华马车正迎面驶来,车厢雕花精致,一看便知是权贵所用,两车相距不过数丈,眼看就要撞上! 千钧一发之际,阿屿当机立断,左手死死攥住缰绳,右手撑着马车辕杆猛地一跃,整个人扑到马背上,双腿死死夹住马腹,双臂狠狠环住马颈,用尽全身力气往一侧掰扯! 马匹吃痛,嘶鸣声更烈,却被他这股蛮力带得偏过方向,车轮在青石板路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 与此同时,对面的马车也反应极快,车夫猛甩马鞭,车轮急转弯,两车堪堪擦着彼此的车帘错开,掀起一阵疾风。 可阿屿却因马匹的剧烈挣扎失去平衡,从马背上狠狠摔了下来,“咚”的一声砸在地上,卷起一片尘土。 马匹没了束缚,往前奔出几步,才被及时追上来的几个路人合力拽住。 马车刚一停稳,墨砚和画屏便迫不及待掀帘下车。 裴昭音也顾不上仪态,提着裙摆快步走下来,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趴在地上的阿屿身上。 周遭已经围拢了不少路人,指指点点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她却毫不在意,快步上前蹲下身:“阿屿!你怎么样?” 阿屿挣扎着撑起身子,脸上蹭了些泥土,胳膊肘处的衣衫磨破了,渗出血迹,却咧嘴露出个憨厚的笑。 “小姐放心,我皮糙肉厚,没事!就是让您受惊吓了。” 他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除了有些酸痛,并无大碍。 裴昭音松了口气。 “墨砚,扶他起来,找个干净地方歇着。画屏,去附近找家医馆,取些活血化瘀的药膏和包扎的伤药来。” 两人齐声应下,立刻分头行动。 安排妥当后,裴昭音才下意识转头,望向方才那辆神秘马车离去的方向。 街尽头空空荡荡,那辆低调奢华的马车早已不见踪影,连车轮印都被往来行人踏得模糊,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她眉头微蹙,心中疑窦丛生。 这般气派的马车,却不挂家徽,反应又如此迅速,究竟是哪家的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