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言祝英台全文阅读最新 谢清言祝英台小说目录
|
谢清言祝英台是著名作者谢清言经典小说中的主角,小说情节很吸引人,是一本罕见的好书,强烈推荐!咱们接着往下看穿进梁祝世界后,系统指着一个冷脸反派:【看到了吗,那就是马文才】【梁祝he的最大阻碍】谢清言点点头,既然他是最大反派,那我就【干掉他?】【攻略他!】谢清言大胆开麦,把系统吓了一跳:【宿主你的想法好危险!】【老老实实攻略反派好吗?】然而,眼看马文才眼神越来越不对劲,甚至为她屡次破例......谢清言:“???我只是想让你别搞事,没让你搞我啊!”
《为了主角HE,我攻略了反派男二》 第3章 免费试读不过这一日的白天,就说不上顺利了。 梁山伯与祝英台大概也是没睡好。 原因可想而知。 祝英台第一次跟男子同睡一榻,睡得好才怪了。 也幸好她是跟梁山伯这样忠直善良甚至过于纯粹的人同寝。 要是跟马文才这位浑身带刺的选手一起,恐怕房顶也掀了。 书院内除了主角团和反派之外,还有不少其他家族的公子们。 在座的都是世家子弟,便是梁山伯,也是早逝的父亲有过官身。 不然如何进得了这尼山书院。 虽说都是世家,也分等级。 就像杭州马家,显然是头等世家。 但众人都不过十五六岁而已,对这些出身和等级并没那么看重。 谢清言一个早上就跟他们热络起来。 有人问她: “真是奇了,我也去过几次谢家的清谈会。” “怎么之前没见过你?” 谢清言道: “我经常生病,参加的少。” 众人都叹可惜。 “你这气度,哪里像个旁支出身?” “明明像是谢家正经嫡出的公子。” 谢清言抱臂,颇为不在意: “咱们都在杭州这样的人间仙境了,还说这些俗事?” “等到五月我要去钱塘江观潮,有人要一起吗?” 立刻一群人闹着要去。 “何必等五月,休沐的时候咱们就去。” “你这傻子,谢兄说得是涨潮时候,你现在去看,有什么稀奇。” “现在就是一条江而已。” 谢清言笑道: “这有什么?” “涨潮的时候有涨潮的看头,平时自然有平时的玩法。” 她看向马文才,十分自来熟: “文才兄就是杭州人。” “必然熟门熟路。” “我们跟着他一准没错。” 这次,马文才终于搭理她了。 他冷着一张脸,看向谢清言,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显然是极其不悦。 谢清言手臂被人一扯。 岑元辰悄声道。 “谢兄来得晚,不知道昨日书院的事。” 谢清言洗耳恭听。 “昨日太原王家的公子,被马公子一箭差点吓死。” 那人悄声道。 “谢兄,我要是知道你是这样爽朗的性格,昨天就该提醒你不要跟他同住的。” 马文才冷冷看过来一眼。 岑元辰立刻吓得退避三舍。 正巧此时,早课的时候也到了。 众人纷纷作鸟兽散。 也不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梁山伯和祝英台两个人上着早课就昏昏欲睡。 这瞒不过陈夫子。 谢清言冷眼看着他踱来踱去地读着同一句“吾不复梦见周公”。 最后,把两个人都揪起来了。 开学第一天就打瞌睡,放在哪里都要抓起来做典型。 陈夫子好一顿责骂。 火力基本对着梁山伯。 他不敢骂祝家庄的公子。 自然从梁山伯这样的寒门学子身上开刀。 祝英台哪里听得?自然要反驳。 最后,梁山伯被罚去后山挑水。 祝英台去食堂打饭。 谢清言本来不想管这档子事。 系统却不断在脑中催促: 【任务对象梁山伯受到责罚】 【需要宿主的帮助】 谢清言真是受不了了。 她对今天的课文还一知半解,哪有这功夫。 【你是梁山伯激推吗?】 【这两个人要在书院同吃同住三年岁月,这才第一天】 【难道挑个水能挑死了不成?】 系统很不高兴,闹个不停。 谢清言只好开口: “夫子,学生觉得此事不妥。” 所有人都觉得这美貌少年要给梁祝二人求情。 谁知谢清言话风一变,道: “处罚应该一视同仁,既然两人都有错,不如罚他们两个人都去挑水。” 都去挑水? 原来她是觉得罚的还不够重。 大家不禁面面相觑。 又觉得很正常,谢清言一看就是世家气派,世家一向看不上寒门的。 梁山伯一入学就得罪了不少人,以后可有他受得了。 陈夫子不禁退后一步,面色尴尬。 他可不想把祝家庄的公子罚去挑水。 可陈郡谢氏,哪怕是旁支,他也得罪不起。 最后,他取了个折中的办法——让梁山伯祝英台,都去伙房给学子打饭! 系统似乎很高兴。 传来一声叮—— 【检测到宿主完成小任务,奖励积分:5】 一放课,祝英台就冲着谢清言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我和山伯哪里得罪了你?” “你非要整我们?” 谢清言被祝英台劈头盖脸的一问,甚至有点想笑。 她本来也不想管这事。 谢清言揉了揉眉心,正想随口敷衍两句。 比如说“书院规矩如此”“整你就整你,还要挑日子吗”之类的话。 却不料,旁边一道冷冽又带着惯有讥诮的声音先她一步响起。 “祝英台。” 马文才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站在谢清言旁边,语气轻蔑: “你是睡糊涂了还是本来就不带脑子?” “若不是他多这句嘴,你的山伯兄现在就要去后山挑水了。” 他话语刻薄,又句句戳在实处: “陈夫子原本只想拿梁山伯立威,是你自己跳出来硬要一起扛。” “现在有人给了台阶,让你们俩处罚变轻,你倒不乐意了?” 祝英台被他一顿抢白,气得脸颊通红。 却又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 “你......你强词夺理!”祝英台最终只能憋出这一句。 马文才却懒得再理她,不耐烦地挥挥手:“还不快滚去食堂?” 梁山伯连忙拉住还要争辩的祝英台,他当然看得出来谢清言的好意。 只低声道:“英台,我们快过去吧。” 说着,半拉半劝地把犹自气鼓鼓的祝英台带走了。 看着两人走远,马文才这才转过身。 锐利的眼眸落在谢清言身上,笑容有些讽刺: “好意相助,结果人家非但不领情,反倒觉得你多管闲事,故意刁难。这滋味如何?” 谢清言看着他脸上的嘲笑,心里倒没什么恼怒的情绪。 “我不过顺口说一句罢了。”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祝英台离开的方向: “祝公子家境优渥,兄长宠爱,心思简单直接,一时之间想不到深意,这再正常不过了。” “多谢文才兄替我解围。” 梁祝都是纯粹的人,也唯有纯粹的人,才能成就千古佳话。 而谢清言,只能说她这几年在大家族的后宅里看了不少手段。 这点小女孩直率的埋怨,简直称得上春风拂面。 马文才还是那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清言拿了5积分,甚至称得上心情不错,哪里介意这个。 她甚至主动邀请: “走了,去吃饭了。” “也不知这尼山书院伙食如何?” “对了,文才兄,咱们既然是室友,你也别一口一个谢公子了。” 听着实在是阴阳怪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应激了,觉得反派的举动总是不怀好意。 说不定在其他人眼里其实是这样: 马文才:只是呼吸。 谢清言:他一直在挑衅我! 谢清言主动搭上马文才肩膀,笑道: “我家人都叫我清言。” “你若不愿意,连名带姓叫谢清言也不错。” “你说,好是不好?” 马文才不置可否,只是打掉她的手,大步向前走去。 系统叮的一声: 【啊噢】 【不愧是疯批反派,真的很难对话】 谢清言没放在心上。 到了伙房,她是真的有点饿了。 正排着队,前面就是王蓝田在撒泼。 也不知他跟祝英台有什么旧怨。 非要在这会儿发作,非说祝英台打翻他的饭菜。 在那里大吵大闹。 “饭菜你可以赔给我!” “吃饭的心情你赔得起吗?” 祝英台一时无言以对,气的别过脸去。 这场景一幕不差,看在谢清言眼里。 当即冷了眼神。 谢清言这人,其实是有点骑士病在身上的。 一向看不得美人嗔怒或落泪。 她冷冷抬头,看向王蓝田: “怎么,太原王家的公子就这点气度?” “几口饭菜也要计较。” “穷成这样,就别在尼山书院丢人现眼了。” 她向来少有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自己说完也别过脸去。 王蓝田一时吃瘪,颇有点愤愤。 正想争辩什么。 马文才突然上前一步,厉声喝问他: “姓王的,你也知道吃饭的心情赔不起啊?” “你这般喧闹,坏我胃口。” “你赔得起吗?” 这下,王蓝田吓得一个哆嗦,本来要出口的话都吞了回去。 连忙火急火燎的就跑了。 见到谢清言和马文才帮自己解围,祝英台抿了抿唇。 对着她郑重其事道: “谢谢。” 一旁的梁山伯也凑过来,认真道: “刚刚我已经跟英台说过了。” “她也明白了清言贤弟是好心。” “多谢你了,清言贤弟,还有文才兄。” 谢清言含笑对着梁山伯点头。 人如松柏,确实是君子之风。 “不过是顺手的事。” “祝公子能对我消气就好。” 她这话说得调侃意味十足。 祝英台也忍不住低头一笑: “谢公子言重了。” “我刚刚只是担心山伯。” 说到这里,两人相视一笑。 场面如此融洽,偏偏有人要坏了兴致。 马文才似乎极为不耐烦,“啧”了一声,居然连饭都不要了。 转头就走。 变脸速度之快,连谢清言都没搞清楚他是怎么就生气了。 难道是...... 疯批反派看着正道男主和清纯小白花女主共患难,产生的嫉妒? 原来马文才这么早就对祝英台动心了吗? 怪不得刚刚要给她解围。 看到她跟梁山伯相处又生气。 标准的恨海情天别扭反派。 这才开学第二天! 反派就已经被女主牵动情绪了。 未来还能有梁山伯好果子吃吗? 看来,促进梁祝he的任务真是长路漫漫。 谢清言叹气,忙追了出去。 她跟世家的女眷向来是调笑惯了的。 情急之下,顺势伸手,攥住了马文才的衣袖。 “等等!” 马文才脚步猛地一顿,却没有立刻甩开。 只是侧过头,垂眸冷冷地看着她抓住自己袖口的手。 谢清言明知故问,试图打个圆场圆过去。 “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东西忘了。” 但马文才只是嗤笑一声,仿佛既嘲弄又烦躁。 “放开!” “你不是跟梁山伯祝英台说得很开心吗?继续说啊。” 他说到这里,直接甩开她的手。 力道不大,拒绝意味却十分明显。 “你刚刚帮着那两个人解了围,看到人家对你和颜悦色,道谢连连,心里很受用?” “你还真是会交朋友。” 这都什么跟什么? 谢清言感觉一头雾水。 是反派觉得自己看中的人,居然跟别人言笑晏晏,所以生气了吗? 早知道把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让给他。 见他甩开自己,头也不抬地径直往房间走去。 谢清言情急,下意识跟上。 她倒不是真怕马文才。 只是一时间感觉他不像纯粹的恶意,又搞不懂他的意思。 马文才回头一看,见谢清言还跟着他,脸色似乎好了些。 当然,也可能是错觉。 谢清言见他一脚踹开房门走进去,突然有点了悟。 族中有个小妹,平日里孤僻不爱跟人说话。 偏偏谢清言是个闲不住的,每次见面都要跟她打招呼,找她说话。 她虽然没有明确表示,慢慢的也会送些小礼物过来。 有一次,她见到谢清言跟另一个族妹聊画,说的颇为热切。 当即脸色就不好了,茶盏一放,红着眼睛就走了。 后来还经常跟别人说: “清言姐姐对着谁都是一副妥帖模样。” “谁都以为自己是她最要好的人,真可笑。” 难道说......马文才也是这样? 可他,也不是小姑娘啊。 谢清言看着那扇被踹开又被大力关上的,微微发颤的门板。 心里那个荒谬的念头越来越清晰。 她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 还是抬手推门走了进去。 马文才正背对着她,站在房间中央。 身形挺拔,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锐。 听到她进来的动静,他连头都没回。 谢清言语气轻松又自在: “文才兄饿不饿?” “要不要吃点东西?” 仿佛刚才食堂的不愉快从未发生。 马文才一怔,转头看向她,目光里除了冷峭之外,还有些复杂。 他大概做好了吵一顿他再武力压制的准备,或者说从此就只做不说话的室友。 却没想到她会主动问他: “要不要吃点东西?” 这倒让他有火发不出了。 谢清言见他不语,又顿了顿: “昨天陶知在山下买的点心还有不少。” “放心吧,我这小书童最挑嘴了,平时都是拿糕点丢雀鸟玩的。” “他能看中的点心,味道一定不差。” 她状似随意的闲聊,像是刚才的事完全没发生似的。 马文才少年心性,终究没忍住,问道: “你不生气?” 谢清言挑眉: “生气什么?” “生气刚刚文才兄看不惯我跟梁山伯他们多说几句话?” “当然生气了,不过我看文才兄像是生了双倍的气一样,我就不必气了。” 最后一句“不必气了”说的悠长亲昵,还带了三分笑意。 她这话说的马文才背影一僵。 他冷笑道: “谢清言,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同谁说话,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只是厌恶你那种来者不拒、四处示好的做派!” 越说语气越激烈。 谢清言倒不急了,她慢悠悠地喝了口水,桃花眼带笑看向他: “原来如此。” “那我下次改正就是。” “不过同是书院学生,彼此之间不说亲厚无边,至少也要打招呼。” “寒暄什么的,文才兄不会也介意吧?” 马文才一时语塞。 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对方没有畏惧他,更没有气性上来要打一架的意思。 好像在谢清言那里,根本不算什么似的。 她虽不卑不亢,倒并没有那种让他讨厌的固执感。 更不会显得讨好逢迎。 仿佛四两拨千斤的,几句话说的他全无脾气。 马文才脸色似乎有点和缓,仍然冷着脸,一双眼睛更是锋利的让人害怕:“你交什么朋友,关我什么事。” 但室内的气氛似乎融洽了一点。 系统适时跳出来: 【检测到反派马文才好感度增加了。】 【宿主你真厉害!】 谢清言不以为意: 【无他,唯手熟尔。】 谢清言仿佛没听见那句带刺的话。 她几步走出门,吩咐候在外面的桃枝。 看着她轻快的背影,马文才神情有些看不清。 或许...... 这个所谓的室友,真的有资格,做他马文才的朋友。 ...... 很快他就不这么觉得了。 没过十来天,谢清言偏科的一塌糊涂的课业就现了原型。 她那点现代储备,在家族里跟人聊天自然可以旁征博引,引人赞叹。 但真考据起四书五经,以及骑御射猎,简直是不堪入目。 这就像一个人在酒桌饭桌上能侃侃而谈,历史政治说的口若悬河。 真让他答案,分数可能只是个位数。 谢清言也没办法,她才来这个世界三年。 学世家淑女的琴棋书画就差点要她狗命了。 君子六艺更是没怎么接触。 而马文才的观察力素来敏锐如鹰隼。 不过数日,他就看出来这位室友是真的烂泥扶不上墙。 绝非什么藏锋。 他生来就聪明,父亲对他要求极严。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他学什么东西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因此,马文才平生,最厌蠢人和懒人。 但谢清言又非常矛盾。 说她懒吧,每天伏案读书,往往半夜还在温书,实在说不上懒。 说她笨吧,她目光灵巧,说话有趣,有时经常能说的他心神一动。 并不像笨人。 可是一旦触及圣贤经典这些书院学问,她就好似骤然换了一个人。 四书五经,她根基之浅薄令人瞠目。 常将《中庸》《孟子》的微言大义背得一塌糊涂。 马文才有次偶然听闻她与荀巨伯讨论“仁者爱人”,她竟能将“克己复礼为仁”的意思说的错漏百出。 听得他在一旁眉头紧锁,几乎要按捺不住出言纠正。 至于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她更是偏科偏得毫无章法。 “礼”之一道,她规矩仪态还算有世家气度,但总透着一股心不在焉的散漫。 “乐”则更让他光火。琴艺的指法虽然纯熟,弹出来却平平无奇,工整得像匠人糊墙,毫无灵气。 “射”与“御”堪称离谱。 骑马她倒是会的,但也仅限于能坐在马背上控制其走、跑、停。 至于什么驭马之术、骑射配合乃至马球技艺,则一概茫然。 射箭更是惨不忍睹,一身风流骨,却连一石力的标准弓都拉不开。 初次见她拉弓的时候,马文才的表情简直是惊愕。 唯独“数”之一道,她时常能冒出些奇特的、迥异于当下通行《九章算术》体系的解法。 往往精准无误。 最让马文才无法理解的是他的诗才。 时人推崇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隐逸淡泊,视为高士风范。 她却漫不经心地道:“草木本无心,何来淡泊志?” “只是文人赋予的意象而已。” “我还是喜欢‘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这样的咏菊诗。” 此诗气象恢宏霸道,透着凛然杀气。 与当下士族推崇的冲淡平和之美截然相反。 甚至带着几分桀骜不驯的反骨。 马文才听得一怔。 内心深处竟也激荡了一下,血液微沸。 但随即而来的便是更深的困惑。 为何一个人会如此奇怪? 谢清言倒像是不在意似的。 学习是用心学,平日里也照样跟一群人贤兄贤弟的叫。 “岑兄昨日喝酒竟然不叫我。” 岑元辰顿时就急了: “谁说没叫你!” “我们走到你门口,看见马公子那张冷脸,吓得不敢说话。” 谢清言一阵无语: “你们怎么这么怕他?” 岑元辰立刻拉过她,道: “太原王家的公子在他面前跟条狗似的。” “稍有不慎,就动辄打骂。” “我们家世还不如王蓝田呢,谁吃饱了撑的,敢去打扰他?” 谢清言不禁眉头一跳。 “也没有这么恐怖吧。” “我跟他同吃同住,感觉他除了脾气差点,好像也没什么。” 岑元辰立刻拉她到一旁。 指着远处的梁山伯和祝英台: “你看他们。” 两人肩并肩,有说有笑,看起来无比亲密。 谢清言认真看了一会,满脸茫然: “他们,怎么了?” 有什么问题吗? 岑元辰一拍她的肩膀: “你还没明白?” “真正好的关系是像梁山伯和祝英台这样的。” “你跟马文才,几时这样过?” 谢清言道: “这怎么能混为一谈?” “他俩可是义兄弟,我跟马文才不过是普通室友。” 甚至她还打算过刀了他来着。 岑元辰两眼一闭: “不不不,咱们一般的室友,就算做不到他俩这样亲密。” “也绝不会像你和马文才这样生疏。” 谢清言不禁迟疑: “果真吗?” 想想也是,这个年纪的少年相处,大部分都是高中室友般的关系。 她跟马文才,好像是研究生室友一样冷淡。 但一想到马文才是个终极反派,谢清言觉得这样已经很好了。 谢清言宁愿马文才漫不经心的,傲慢的端着架子。 一副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样子。 也不想他处心积虑的关注自己,亲近自己。 跟反派关系亲近是什么好事吗? 在这种故事里想要好好活下去,远离主角和反派是第一要义。 她见岑元辰久久不说话。 忙劝慰道: “其实文才兄人挺好的,是个面冷心热的好人。” “虽说他吃饭时不理我,但我知道他是为我好,怕我吃饭时噎住。” “平时夫子责怪我时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是想激励我认真学习。” “还有很多地方,都能看得出他是关心我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