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褚砚尘是什么小说 长乐褚砚尘全本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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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褚砚尘是作者眠棠知榆小说作品里面的男女主角,这部小说是难得的精品之作,没有套路,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文笔没得说。都说我那太傅是位清风霁月的君子,可只有我知道,他那副清冷皮囊下藏着多深的执念。他步步为营来到我身边,我却一心只想按规矩嫁个门当户对的。直到我大婚那夜,红烛高烧。他撕下所有伪装,将我困于方寸之间,眼底是彻底崩塌的克制。什么礼仪纲常,什么师生名分,在他彻底失控的占有欲面前,全都烧成了灰。现在,这位人人敬仰的帝师,只想做我唯一的囚笼。
《太傅强势锁爱!我就是他的命定爱人》 第5章 免费试读金銮殿前,户部尚书手持笏板,声泪涕下地向帝王禀报: “自今年三月以来岭南、陇西、兰邑三地旱涝交加,农田尽数被淹, 多地无粮可食,饿殍遍野,雍州城内秩序崩毁,百姓……易子而食,恍若人间炼狱,惨不忍睹” “如若就此放任自流,恐引起民愤,增生事端,动摇国本” “臣恳请陛下开仓放粮,早做打算,防患于未然” “众卿,可有对策?”嘉明帝剑眉微皱,看向下方。 底下大臣七嘴八舌地商议起来,大抵分为两派, 一派认为旱涝交加乃是偶然,只需开仓放粮一解眼前困境即可, 另一派则认为,旱涝交加乃是上天警醒,眼前困境易解,但如若治标不治本,终成大患。 吵得面红耳赤之际,帝王淡淡开口: “褚卿,此事,你可有良策?” 褚砚尘手执笏板,立于御前,身资挺拔,嗓音舒缓: “臣以为,依晏大人所言,旱涝之灾,来势汹汹,开仓放粮,刻不容缓, 然旱涝交加,未有尽时,为绝后患,当筑堤修坝,配以堰闸,方能使旱时有甘霖,涝时毋淹地。” “另,天灾之后,恐有后患,建元三年,旱涝过后,陨州瘟疫四起,短短三月,沦为死城, 为杜绝此等惨状,臣恳请陛下设立赈灾署,分药、工、粮三局, 以抑灾病,兴水利,拨赈粮,如此方能渡此难关,固我社稷。” 嘉明帝眸底划过一丝赞赏,一锤定音: “那便,依褚卿所言,工部户部太医署一应配合,任尔调遣,三月为期,褚卿,切莫辜负寡人期望呐。” “微臣,定不负陛下重托” 嘉明帝眼眸含笑地看着堂下向他行礼的年轻太傅, 眉眼间皆是满意,不愧是那人的孩儿,果真才华斐然。 解决了朝堂上一桩烦心事,嘉明帝心中大石落地, 去往后宫的步伐都轻快了些,他来到皇后宫殿内,仍然不住夸赞: “有褚卿如此德才兼备之能臣,我朝社稷安能不稳,有臣若此,实乃朕之幸事!” 皇后在殿内,看向进殿便一直喋喋不休,眉开眼笑的帝王,眉眼也染上一丝愉悦, 明艳的面容平添一抹婉约:“陛下近来为着前朝之事心绪不宁, 想来褚大人能为陛下分忧解难,倒真是一位肱骨贤臣。” “梓潼,你是不知,那群酒囊饭袋,整日里高谈阔论,一遇上大事,只会泛泛而谈,难出良策, 唯有这褚卿,见解独到,思虑周全,朕将此次赈灾事宜全权交予他去办, 三月为期,且看他能否办得圆满,若成此事,定要好好嘉奖他一番。” “陛下慧眼识才,臣妾在此恭祝陛下喜得良臣。” “有褚卿如此能臣做长乐的太傅,朕也就可放宽心了。” “长乐虽性子洒脱,心思活泛, 但却格外敬重褚大人这位太傅, 想来,褚大人必有其过人之处,近来长乐课业突飞猛进,太傅功不可没……” 嘉明帝揽着皇后有说有笑的正欲入内殿就寝, 却听得侍者禀报长乐公主觐见,他面上有些不虞,心道 自己这掌上明珠,来的真不是时候。 有些不情愿得被皇后拉着来到殿前。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祝父皇龙体安康,母后凤仪永驻。” “长乐,你来啦,过来,到母后身边儿来, 你主动来寻母后,可不多见,平日都是母后亲自来寻你。” 说罢,凤仪万千的皇后娘娘揽过自家宝贝明珠,轻揽在怀里,捏捏女儿柔嫩的脸颊打趣道 “这脸颊摸着都消瘦不少,怎的了,难道又被你父皇罚抄经书了?” 说话间,凤眸流转嗔了身旁帝王一眼。 嘉明帝看见自家皇后那娇嗔怒怼的眼神,心下微痒,纵使过了那么多年,卿儿风采仍旧不减当年, 明明已经跟她共度几十载,他仍旧会为她所迷,心中不禁更加怨念自家掌上明珠不会看时候…… 一时之间,威武霸气的帝王神采凄凄,颇像一位怨夫。 “母后,父皇并未责罚儿臣, 只是一月后便是您的生辰宴, 长乐为母后备下了个特别的生辰礼。” “哦,那是何物?”皇后宠溺的顺着自家女儿的话茬问道。 长乐自母后香软的怀抱中抬起头, 亮晶晶的眼眸流光溢彩,故作神秘: “说出来便不是惊喜了,母后且等生辰宴上见分晓。” 皇后宠溺得揉了揉长乐乌黑的发顶,眉眼温柔,满是溺爱。“好!母后且等着长乐予母后个大大的惊喜。” 或许是身旁父皇那浓厚的怨念如有实质, 长乐莫名感到后背一凉,抬眼往自家父皇身上瞄去, 却看见了帝王黑沉的脸色, 终是缓缓从自家母后怀抱中离开,匆匆一句: “父皇母后,儿臣突然想起……宫中狸奴有孕,儿臣须得回去仔细看顾,先行告退。”便疾步离去。 “长乐宫中何时多了一只狸奴?” “朕也不知,梓潼,你我还是早些就寝罢” 闻言,皇后明艳的脸庞闪过一丝羞赧,由帝王牵着入了内殿。 …… 长乐宫—— 长乐行至内殿,心下感慨 自家父皇可真是…… 罢了罢了,自幼时起,便知晓父皇对母后极尽宠爱, 各种借故将她和太子哥哥支开,与母后独享温存这样的情况不知经历多少次,早已见怪不怪。 她端坐在青玉案前,铺开宣纸, 一幅设计极为精细的图纸呈现眼前, 她执笔在其上勾勒几下,终是满意得点点头,唤来月儿,吩咐到: “好月儿,你托人去宫外找个会木工的好手,限期一月,将这图纸上的器具打造出来,长约莫……” 月儿接过图纸,匆匆往殿外而去。 长乐手执着狼毫,不期然瞥到妆匣内,露出的白玉药瓶,她神情微怔,心下怅茫。 父皇母后青梅竹马,年少之时两情相悦,结为夫妇, 相伴四十载,父皇碍于身份虽无法只有母后一人,却将此生所有偏爱皆付与她, 他们二人琴瑟和鸣过了这么多年,举案齐眉,松萝共倚。 她打小看在眼里,期盼着也有那么一个青梅竹马,能与她携手白头。 以至于六岁那年初识谢洵,她便觉着, 这就是上天赐予她的良人。 只可惜,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谢洵从来只将她当作妹妹。 他年少成名,又容色极盛,风流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身边红颜如流水,或温婉,或端庄,或美艳,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她都已经说服自己,接受他的风流,她只要在他身边就好。 谁知后来,他定北凯旋却带回了一个林挽, 她孤高清冷,对他绝情冷淡,他却纵之容之,甚至因她一句:“我不喜浪荡子弟,谢世子还请自重” 一夕之间,将身边红颜折了个干净。 她看他为她放下身份地位,只求她为他稍稍侧目, 一次次为了那个女子借酒浇愁, 她纵然心疼的无以复加,也只得恪守“妹妹”身份, 无力旁观他对另一个女子的情爱。 如今,他既已知晓她的情谊,摆出了那样决绝的疏远,终是让她有些望而却步了。 罢了,这样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他既对她无意,她又何必苦苦纠缠,惹人嫌恶。 情爱之事,或许从无先来后到, 青梅竹马,亦非总能两情相悦, 如此看来,此前种种,不过她一人妄念罢了。 窗外天色渐晚,不知不觉间,长乐竟伏于案上沉沉睡去, 梦中,冷香萦绕,她似落入个清冽怀抱, 可是这怀抱宽阔却着实有些硌人, 她轻轻皱了皱眉,一双小手紧紧抓住一方布帛,微微动了动身子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便又陷入黑甜的梦境。 “呵,顽皮……” 低沉悦耳的嗓音如有实质,细听之下,不难觉察出语气中满溢的愉悦与宠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