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宁萧逸结局是什么 叶安宁萧逸免费阅读全文
|
叶安宁萧逸是作者兰花一棵草热门小说里面的主角。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下面看精彩试读!叶安宁及笄那天,得知自己是全家的垫脚石。未婚夫要她死,好迎娶他的白月光;继母要榨干她生母的嫁妆,给女儿铺路;直到她发现,自己积攒的怨念,能直接要人命。怨念值满百,指定一人,随机赐死。从此,京城画风突变。构陷她兄长的兵部尚书,被一只画眉鸟“意外”砸死;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死于自家佛堂的惊雷……仇家们一个接一个离奇暴毙,死法千奇百怪,恐慌悄然蔓延。所有人都以为叶家那个懦弱的嫡女吓坏了,她却躲在幕后,笑着囤积死亡名额。直到敌国兵临城下,万军阵前,叫阵的元帅被天外流星精准砸死。满朝文武跪呼“天佑我国”,唯有那位镇北王世子,在无人处将她抵在墙边,嗓音沙哑:“告诉我,你还看谁不顺眼,不如我一并帮你都解决了。”
《手握怨念书,疯批美人杀穿京城》 第2章 免费试读第二天一早,叶安宁就醒了。 或者说,她几乎一夜没睡。 只要一闭上眼,就是孙幕僚暴毙的消息,和怨念之书上那个冰冷的“壹”字在她脑子里来回打转。 那真的只是巧合吗? 她不敢深想。 “桃枝。”她唤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 守在外间的桃枝立刻端着温水进来,脸上还带着点后怕:“小姐,您醒了?昨晚可吓死奴婢了,晋王府好端端的......” “去打听听听,”叶安宁打断她,不想再提晋王府的事,“看看这个月,北境那边有没有信来。” 她现在更关心另一件事——她那个一母同胞,却被父亲早早打发去北境军营的哥哥,叶清川。 桃枝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小姐是想大公子了?奴婢这就去门房问问!” 看着桃枝跑出去的背影,叶安宁默默洗漱。 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叶文辞对她这个嫡女不闻不问,继母赵婉如面甜心苦,这诺大的尚书府,真正让她觉得还有一丝牵挂的,就只有远在北境的哥哥了。 虽然兄妹俩分别时她还小,记忆已经模糊,但那份血脉相连的感觉还在。哥哥每年都会寄几封信回来,尽管都是报平安的套话,也是她在这冰冷府邸里,难得的一点暖意。 可是,已经快三个月了,哥哥一封信都没有。 这不正常。 “小姐!小姐!”桃枝去得快回来得也快,脸上带着愤愤不平,“门房那个势利眼,说没有大公子的信!奴婢看他那样子,就是没仔细查!肯定是夫人吩咐过了,不想让小姐您知道大公子的消息!” 果然。 叶安宁的心沉了下去。 赵婉如打得什么主意,她一清二楚。无非是想彻底隔绝她和哥哥,让她在这府里孤立无援,更好拿捏。 【哥哥......你在北境,到底怎么样了?】 一丝不安,悄然爬上心头。 “哟,姐姐这么早就起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叶安宁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她的“好妹妹”,叶清玉。 “妹妹有事?”叶安宁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梳理着长发,声音平淡无波。 叶清玉扭着腰肢走进来,自顾自地在桌边坐下,拿起一个苹果把玩着:“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来告诉姐姐一声,母亲说了,下个月宫里的百花宴,由我陪着父亲和母亲一起去。” 她顿了顿,得意地瞟了叶安宁一眼:“至于姐姐你嘛......母亲说你这几日身子不适,就在家里好好休养吧。” 百花宴是京城一年一度的盛事,名门贵女争奇斗艳,更是结交权贵、相看人家的好机会。往年,这种场合都是叶安宁这个嫡女出席。 现在,赵婉如明目张胆地要把她关在家里,给叶清玉铺路了。 桃枝气得脸都红了,刚要开口,被叶安宁一个眼神制止了。 “知道了。”叶安宁依旧没什么表情,仿佛被剥夺资格的人不是她。 叶清玉一拳打在棉花上,很不甘心。她凑近几步,压低声音,语气带着恶毒的嘲讽:“姐姐,你还不知道吧?听说北境最近不太平,好像死了不少当兵的......你说,大哥他会不会......”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房间。 叶清玉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突然站起身的叶安宁:“你......你敢打我?!” 叶安宁站在她面前,身形依旧纤细,但眼神冷得像是结了冰。 “我兄长是边疆战士,在北境为国效力。你再敢咒他一个字,我就算拼着名声不要,也要去顺天府告你一个诅咒朝廷军官、动摇军心之罪!你看父亲保不保得住你!”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 叶清玉被她眼中的狠厉吓住了,捂着脸,又惊又怒,却真的不敢再说什么。她跺了跺脚,哭着跑了出去:“你等着!我去告诉母亲!” 房间里安静下来。 桃枝又解气又担心:“小姐,您打了二小姐,夫人那边......” “怕什么。”叶安宁坐回镜子前,胸口微微起伏。刚才叶清玉的话,像一根针扎进了她心里。 北境不太平......死了不少人...... 哥哥这么久没信...... 难道...... 不,不会的。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必须弄清楚哥哥的真实情况。指望府里的人是不可能了。 她得靠自己。 “桃枝,”叶安宁沉吟片刻,“你去一趟‘墨韵斋’,就说我想找几本孤本游记,让他们有什么新到的,都送来给我瞧瞧。” “墨韵斋”是京城一家有名的书局,也是她暗中联络外祖母旧部的一个据点,外祖家虽然是清流文人,但外祖母当年也是赫赫有名的慧敏夫人。这是母亲留给她的人脉,她平时极少动用,但现在,顾不上了。 “是,小姐!”桃枝虽然不明白小姐怎么突然想看游记,但还是立刻应声去了。 打发走了桃枝,叶安宁独自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怨念之书在她体内安静地蛰伏着,进度条停留在【18/100】。 如果......如果哥哥真的出了什么事...... 她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 那这尚书府,这京城,有些人,就别想再安稳度日了。 --- 桃枝这一去,直到下午才回来。 她怀里抱着几本书,脸色却不太好看。 “小姐,书取回来了。但是......”她凑近叶安宁,声音压得极低,“墨韵斋的掌柜说,北境一个月前确实打过一仗,不大不小,咱们......咱们好像吃了点亏。具体的,他那边也打听不到。” 叶安宁的心猛地一紧。 果然出事了! “还有,”桃枝继续道,“掌柜的偷偷递给奴婢这个。” 她小心翼翼地从袖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毫不起眼的竹管。 叶安宁接过来,指尖有些发凉。这是外祖家用来传递紧急消息的密信。 她挥退桃枝,独自在室内,熟练地打开竹管,倒出一卷薄如蝉翼的纸条。 纸条上的字很小,却很清晰: “北境上月遇袭,小败。清川公子所在先锋营遇伏,伤亡不明,暂无音讯。朝中有人刻意压下消息。恐生变,万事小心。” 伤亡不明......暂无音讯...... 这八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叶安宁的心头。 哥哥遇伏了!而且消息被人刻意压下了! 是谁?! 是他在军中的对头?还是......京中有人不想让哥哥回来?是赵婉如?还是......父亲?! 一想到父亲叶文辞那张冷漠的脸,叶安宁就觉得遍体生寒。为了所谓的家族利益,牺牲一个不喜欢的儿子,他绝对做得出来! 巨大的恐慌和愤怒瞬间淹没了她。 哥哥是她在这世上仅剩的温暖了!如果哥哥没了...... 她眼前一阵发黑,几乎站立不稳。胸口处的怨念之书骤然变得滚烫,那股阴冷的寒意再次弥漫开来。 她下意识地内视。 只见那猩红的进度条,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飙升! 【25/100】! 【50/100】! 【78/100】! ...... 最终,数字定格在——【100/100】! 又满了! 因为对哥哥安危的极度担忧,对幕后黑手的滔天愤怒,进度条瞬间蓄满! 书页上方,那个冰冷的银色小字再次浮现:【怨念盈满,可指定一人,随机赐死。是否使用?】 而进度条旁边,那个代表囤积死亡名额的数字,也从“壹”,变成了“贰”! 两个死亡名额! 叶安宁死死盯着那行字,心脏狂跳,血液奔涌。 使用吗? 现在就用! 指定谁? 赵婉如?叶清玉?还是......她那冷漠无情的父亲叶文辞? 杀了他们!如果他们真的害了哥哥,就让他们全部去死! 就在她被这股暴戾的杀意冲昏头脑,几乎要脱口而出“是”的时候—— “小姐!小姐!不好了!”柳叶惊慌失措的声音再次在门外响起,带着哭腔,“前院传来消息,说......说老爷下朝回来,发了好大的火,让您立刻去书房见他!” 叶文辞要见她? 还发了好大的火? 在这个节骨眼上? 叶安宁猛地清醒过来。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杀意和恐慌。 不能慌。 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状况。 她看了一眼怨念之书上那个崭新的“贰”字,眼神重新变得冷静,甚至比之前更加冰冷。 她将那张密信凑到烛火上,看着它化为灰烬。 然后,她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和鬓发,打开门,对哭丧着脸的柳叶和桃枝平静地说: “走吧。” 该来的,总会来。 她倒要看看,她这位好父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书房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叶文辞负手站在窗前,脸色铁青。 赵婉如坐在一旁,拿着手帕,正低声啜泣着。叶清玉站在她身后,脸上还带着清晰的五指印,看向叶安宁的目光里,充满了怨恨和得意。 “父亲,您找我。”叶安宁屈膝行礼,姿态无可挑剔。 叶文辞猛地转过身,将一封信狠狠摔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孽女!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叶安宁抬眼看去,那信封上,赫然是晋王府的标记。 她的心微微一沉。是为了叶清玉挨打的事?还是...... “昨日及笄礼上,你是否对晋王殿下多有怠慢,今天早晨,是否又无故殴打了你妹妹?”叶文辞厉声质问,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发抖,“今早晋王府便送来书信,言语间对你颇为不满!你可知,若是得罪了晋王,我们叶家会有什么下场?!” 果然。 叶安宁心底冷笑。是为了他的官位,为了叶家的前程。 【这个逆女!早知道她如此不识大体,当初就不该让她和晋王定亲!若是连累了我的仕途......】 听着父亲冷酷的心声,叶安宁只觉得一阵悲凉。 他甚至不问一句,她为何“怠慢”晋王,为何“殴打”妹妹。 在他心里,她这个女儿,从来就比不上他的前程重要。 “父亲,”叶安宁抬起头,目光清凌凌地看向叶文辞,“女儿昨日身体不适,晋王殿下是知晓并体谅的。至于殴打妹妹......” 她顿了顿,视线转向一脸得意的叶清玉,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妹妹当着我的面,诅咒在北境为国戍边的兄长‘会不会已经死了’,女儿一时情急,才动了手。若是父亲觉得女儿打错了,女儿愿意领罚。只是不知,若是这话传出去,外人会如何看待我们叶家家教?又会如何看待......刻意压下北境战报、对前线将士生死漠不关心的......朝廷大员?” 最后几句话,她说得极慢,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叶文辞的心上。 叶文辞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你胡说什么!”他眼神闪烁,语气明显虚了下去,“什么北境战报?什么将士生死?休得胡言乱语!” 赵婉如和叶清玉也愣住了,显然没想到叶安宁会知道北境的事,更没想到她敢直接说出来。 叶安宁紧紧盯着叶文辞:“女儿是否胡言,父亲心中清楚。哥哥三个月未有家书,北境一月前便已交战,先锋营遇伏,伤亡不明!这些,父亲难道不知道吗?” 叶文辞被她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是谁走漏了消息?!】 他压下心中的惊骇,强自镇定道:“军国大事,岂是你能妄加议论的!清川......他自有他的命数!” 命数? 好一个命数! 叶安宁的心彻底冷了。 看来,父亲不仅知道,而且,恐怕真的存了舍弃哥哥的心思! 是为了讨好朝中某些人?还是为了给叶清岳铺路? 她不敢再想下去。 怨念之书在她体内微微震动,那个“贰”字,散发着诱人而危险的光芒。 杀了他们吗? 就在这里? 就在此刻? 就在叶安宁杀意涌动,几乎要克制不住的时候—— “老爷!老爷!”管家慌慌张张的声音在书房外响起,“镇、镇北王府派人来了!” 镇北王府? 所有人都是一愣。 叶家与镇北王府素无往来,他们来干什么? 叶文辞也皱紧了眉头,暂时放下了对叶安宁的怒火:“所为何事?” 管家的声音带着一丝怪异:“镇北王府的人说......他们是来给大小姐......送、送东西的。” “给我送东西?”叶安宁自己也愣住了。 她与镇北王府从无交集。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叶安宁走出了令人窒息的书房。 来到前院,只见一个穿着镇北王府服饰、身形挺拔的侍卫站在那里,手里捧着一个看起来颇为沉重的锦盒。 见到叶安宁,那侍卫上前一步,恭敬地行礼:“可是叶大小姐?” “是我。” 侍卫将锦盒双手奉上:“奉我家世子之命,将此物交予叶大小姐。世子说,此乃‘故人之物’,物归原主。” 故人之物? 叶安宁满心疑惑地接过锦盒。入手沉重,带着北地风尘的气息。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 里面,静静躺着一柄染血的断剑。剑柄上,刻着一个清晰的“川”字。 而在断剑之下,压着一封边角磨损、似乎被鲜血浸染过的信。 信封上,是叶安宁无比熟悉的、哥哥叶清川的笔迹: “吾妹安宁亲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