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稚蝶萧澧川小说全文阅读 萧稚蝶萧澧川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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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稚蝶萧澧川是作者十五栗经典小说中的主角,这本小说内容特别是前期,绝对是仙草。作者对情节设定非常出色,但把握的力度刚刚好。咱们接着往下看我曾与母亲被奸人构陷,在漫天风雪中含冤而死,父皇的冷漠更是给了我致命一击。可当我以为生命终结时,却意外重回七岁生辰宴,一切悲剧都还没上演。这一世,我绝不会再任人宰割。我要守护好母亲,让那些迫害我们的人血债血偿。在深宫内苑的权谋纷争里,我开始周旋,与几位皇子产生交集,尤其是那位清冷如月光的大皇子,他让我的复仇之路变得更加复杂。我要利用一切,既要报前...
《重生后,我把高冷皇子CPU了》 第10章 免费试读长乐宫· 银霜炭燃得正旺,将沈芙鬓边那支鎏金步摇映得流光婉转。 萧澧川立在门口,一身霜色长衫衬得身姿愈发挺拔,墨发以白玉冠束起,眉眼间带着温润笑意: “容嫔娘娘,天色已暗,该带小蝶妹妹回逸雅阁了。” 沈芙正握着萧稚蝶的手,指尖反复摩挲她颈间绣着兰草的平安符。 闻言连忙松开手,脸上堆起几分讨好的软笑: “劳烦大殿下亲自跑一趟,真是过意不去。稚蝶,在逸雅阁要乖乖听话,别给大殿下、雅萱娘娘添乱,知道吗?” 她说着,又往萧稚蝶袖中塞了包油纸裹着的桂花糕。 “你最爱的,让瑶竺隔水热了吃,别凉着肠胃。” 萧稚蝶点点头,将桂花糕递给身后的姝樱。 屈膝对沈芙行屈膝礼: “娘,儿臣走了,过几日再来看您。” “去吧,路上当心。” 沈芙挥挥手。 眼底的不舍像浸了水的棉絮。 沉沉坠着,却不敢多留。 她清楚,萧稚蝶在逸雅阁靠着雅萱皇贵妃和大皇子,比在冷清的长乐宫安全百倍。 如今只能放低姿态,才能护女儿周全。 萧澧川自然瞧出沈芙眼底的审视与不安,却未点破。 只上前一步,轻轻牵住萧稚蝶的手: “走吧,小蝶。”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将萧稚蝶的小手整个裹住,指腹不经意蹭过她的掌心,带着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 萧稚蝶心头微跳,脸颊没来由地泛热。 只能垂着眸,踩着青石板上的宫灯影子,亦步亦趋跟着他走。 宫道两侧的宫灯悬在廊下。 昏黄的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细长。 晚风裹着初春的凉意掠过。 萧澧川下意识将萧稚蝶往身侧带了带,另一只手替她拢了拢披风的领口: “夜里风凉,把披风裹紧些。” “嗯,谢谢澧川哥哥。” 萧稚蝶小声应着,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大皇兄的手指修长,指节分明。 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锦缎传来,比暖炉更让人安心。 回到逸雅阁时,晚膳已在紫檀木桌上摆妥。 四菜一汤衬着青瓷盘盏,精致得像幅工笔画: 清蒸鲈鱼卧在白瓷盘里,翡翠虾仁缀着嫩葱,香菇扒菜心泛着油光,还有一碗当归鸡汤冒着细雾。 萧澧川拉着她坐下,拿起银勺给她盛了碗鸡汤: “快尝尝,厨房炖了两个时辰,补身子。” 萧稚蝶接过汤碗,小口啜饮着。 暖汤滑过喉咙,将夜里的凉意驱散得干干净净。 她抬眼时,正撞见萧澧川望过来的目光,带着几分关切: “今日从逸雅阁去长乐宫,路上可路过御花园?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或事?” 他不问她为何在长乐宫待得久,也不问她是否受了委屈。 只拣着最稳妥的话问。 怕触碰到她不愿提及的过往。 萧稚蝶心里一暖,摇摇头: “没路过御花园,直接去的长乐宫,路上都顺顺利利的。” 萧澧川见她不愿多提,便不再追问。 只夹了块去净鱼刺的鱼肉放进她碗里: “慢些吃,别噎着。” 烛火在桌案上跳动,将两人的身影映在屏风上,安静又柔和。 瑶竺和姝樱站在角落,见此情景悄悄退了出去。 她们都看得明白,大皇子对这位曦禾公主,是真的放在心尖上护着。 …… 而此时的镜宣阁。 萧澧樾正坐在铺着锦垫的软榻上,手里捏着方素色帕子。 目光落在萧澧行手背上的纱布上,嘴角噙着抹浅淡的笑: “三皇兄,您这手背上的伤,瞧着倒像是被牙咬的,莫不是被宫里的小兽伤着了?” 萧澧行正低头用金疮药涂伤口。 闻言抬眼狠狠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 “不过是被野猫抓了,少见多怪。” 萧澧樾笑得愈发柔婉,指尖轻轻敲着榻沿: “三皇兄说笑了,小弟只是瞧着伤口深,怕留疤。只是这牙印大小,倒像是……小孩子咬的。” 他故意拖长语调,眼底藏着几分看戏的探究。 萧澧行猛地攥紧拳头,纱布都被扯得变了形: “再多嘴,本殿把你的舌头割了!” 萧澧樾连忙收敛笑意,捂着唇咳嗽两声,露出柔弱模样: “三哥息怒,是小弟失言了。只是听闻今日曦禾妹妹去了长乐宫,想来那‘野猫’,许是从御花园跑出来的?” 萧澧行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可眼底的怒火却烧得更旺。 萧稚蝶那个小丫头,不仅敢咬他,还敢当面撒谎。 给他等着! …… 次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萧稚蝶便跟着萧澧川往国子监去。 刚走到国子监东侧回廊,就听见一阵争执声混着书卷落地的脆响传来。 “萧澧戊!本殿让你把这筐书搬到傲云轩,你敢说半个‘不’字?” 萧稚蝶循声望去。 只见六皇子萧澧斌穿着身扎眼的赤金色长衫,正带着两个太监围着个瘦弱的少年。 那少年穿着件简单的烟灰色长衫,墨发用根普通木簪束着,身形单薄得像阵风就能吹倒,却生得一副极秀气的容貌。 眉眼清俊如远山,鼻梁挺直似玉雕。 唇色红润,只是脸色苍白,下颌沾着点灰尘,想来是刚被推倒过。 萧澧戊缓缓抬头。 眼底没有半分惧意,只有几分冷然。 却还是弯腰去捡散落的书卷: “六皇兄,这些是国子监的典籍,若是损坏了,夫子那边不好交代。” “交代?” 萧澧斌抬脚踩在他刚捡起的《论语》上,鞋尖碾了碾书页。 “本殿就是把这些书烧了,夫子也不敢多说什么!你不过是个宫女生的贱种,也配跟本殿讲规矩?” 萧稚蝶看着这一幕,心头猛地一揪。 上辈子她在长乐宫被宫人冷待、被低位嫔妃刁难时,也是这般孤立无援。 她松开萧澧川的手,快步走了过去: “六皇兄,住手。” 萧澧斌回头见是她,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嚣张的笑: “哟,这不是不久前才封号的曦禾妹妹吗?怎么,想替这个贱种出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