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甲,讲讲我盗过的古墓赵甲刘疤子完结小说全文在线阅读
|
《我叫赵甲,讲讲我盗过的古墓》中主要人物有赵甲刘疤子,是作者赵甲倾心写作的一本十分不错的都市小说,目前正在连载中。全书主要讲述我叫赵甲,山城里一个不起眼的倒爷。我师父刘半尺,一辈子玩鹰,最后却被鹰啄了眼,死在了自己人手里。从那时起,我就怕了,不是怕鬼,是怕人。我金盆洗手本想安稳度日,可麻烦却自己找上门。一张邪门的地图,一个手眼通天的富商,一场避无可避的生死局。为了活命,也为了弄清当年的真相,我只能带着兄弟,再走一趟那条通往地狱的黄泉路。这本书,讲的是我盗过的墓,但更多的是墓里墓外,那些比鬼还毒的人心。
《我叫赵甲,讲讲我盗过的古墓》 第3章 免费试读我心里咯噔一下。 硬活儿的意思是这趟买卖不简单,风险极大。 “陈先生,您给说道说道?”我赶紧又给他续上茶水。 陈瞎子指着地图上那些鬼画符一样的符号,说道:“这东西,不是地图,至少不全是。” “那是什么?” 陈瞎子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你看这几个符号,这是古时候巴人的文字,早就失传了。” “我也是早年在一本残缺的古籍上见过。这种文字,是专门用在祭祀和巫术上的。” “巴人?”我愣住了。 巴国是战国时期存在于川部地区的一个古老王国,充满了神秘色彩,传说他们的巫术非常厉害。 “没错。”陈瞎子,手指点在地图中央,那里画着一个类似眼睛的图案,“这个图案,在巴人的文化里,代表着祖灵之眼,意思是祖宗的眼睛在盯着你。” “画这个图案的地方,通常都是禁地,要么是祭祀的圣坛,要么就是王族的陵墓。” 他接着说:“这上面画的,是巴王咒。意思是说,擅自闯入禁地的人,会受到巴王的诅咒,永世不得安宁。” 听得我后背直冒冷汗。 干我们这行的,虽然嘴上说不信鬼神,但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忌讳。 尤其是这种跟古老巫术扯上关系的东西,更是让人心里发毛。 “那这图上标的地方,到底在哪儿?” 陈瞎子摇了摇头:“这我就看不出来了,这图画得太写意,没有参照物。” “不过,既然写了蜀南,又跟巴人有关,我猜,应该是在川南凉山一带。” “当年巴国被秦国所灭,有一部分巴人就逃进了凉山,和当地的部族融合了。” 他把地图推回到我面前:“赵甲,听我一句劝。这趟活儿,水太深,你把握不住。为了点钱,把命搭进去,不值当。” 我沉默了。 陈瞎子的话,把我心里那点贪念浇灭了一大半。 我收起地图,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放在桌上:“谢了,陈先生。” “钱就算了。”他摆了摆手,“你师父刘半尺,当年跟我还有点交情。” “我不想看到你也走他的老路。这行当里,最可怕的不是地下的东西,是人心。” 我没再坚持,冲他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 雨越下越大,我没有打伞,任由冰冷的雨水浇在身上。 脑子里乱糟糟的,一边是刘疤子许诺的巨大利益,一边是陈瞎子的警告和师父惨死的画面。 我回了铺子,浑身湿透,却感觉不到一丝寒冷。 我把那张羊皮地图扔在桌上,心里烦躁到了极点。 去,还是不去? 这个问题,像个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得去会会刘疤子。 不是去答应他,而是要去探探他的底。 他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这张图?那几个小崽子又是谁? 不把这些事情搞清楚,我寝食难安。 要找个存心躲你的人不容易,但要找刘疤子这种滚刀肉,太简单了。 他这号人,离不开两样东西。 酒和赌。 我直接去了红泥坡,那是山城棚户区里出了名龙蛇混杂的地方。 里面的小茶馆、棋牌室、录像厅,都是些不见光的生意。 刘疤子只要在山城,十有八九就泡在这里。 果然,我在一家叫兄弟茶馆的麻将馆里找到了他。 所谓的茶馆,其实就是个烟雾缭绕的赌档。 我进去的时候,里面哗啦啦的麻将声震得人耳朵疼。 刘疤子赤着上身,露出精瘦的排骨和几处歪歪扭扭的纹身,正唾沫横飞地跟人争论牌局。 我没吱声,走到他身后,拉了张椅子坐下,给自己点了根烟。 一圈牌打完,刘疤子输了钱,骂骂咧咧地把牌一推,这才注意到我。 他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堆起了笑。 “哎哟,这不是赵老弟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他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怎么,想通了?” 我没理他这茬,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碾灭,淡淡地说道:“刘哥,借一步说话。” 刘疤子的笑容僵了一下。 他打量了我两眼,大概是看我脸色不对,也没多说,跟着我走出了麻将馆。 我们走到一个僻静的巷子口。 巷子里堆满了垃圾,一股子馊味。 “赵老弟,有话就说吧。”刘疤子靠在墙上,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朝天门,递给我一根。 我摆了摆手。 “刘哥,那张图,我找人看过了。”我开门见山。 “哦?怎么样?”刘疤子眼珠子一转,故作轻松地问道,“是不是个宝贝?” 我冷笑一声:“宝贝?刘哥,你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现在就想知道一件事,这图,你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别跟我提那几个小崽子,我不信!” 巷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就降到了冰点。 刘疤子的额头上开始冒汗,眼神躲躲闪闪,不敢跟我对视。 这家伙果然没说实话。 他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最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把手里的烟狠狠地摔在地上。 “妈的!”他低声骂了一句,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恐惧,“赵老弟,算哥哥我错了,不该瞒你。这图不是我收来的,是我偷来的。” 我眉毛一挑,示意他继续说。 “前段时间,我手头紧,在道上接了个水活儿。” 水活儿指的不是下水,而是入室盗窃。 “主家是城西一个姓钱的富商,家里收藏了不少古董。” “我踩好盘子,半夜翻进去,东西都得手了,准备走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他书房里有个暗格。”刘疤子的声音压得更低了,“我当时就动了贪念,把暗格撬开了。里面没金没银,就一个铁盒子,这图就在铁盒子里。” “姓钱的富商?”我心里琢磨着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 “这人不是道上的,是个正经生意人。” “我偷了他家东西,第二天新闻都报了。” “但我看他报失的单子上,根本没提这个铁盒子和这张图。”刘疤子咽了口唾沫,“我就觉得这玩意儿肯定不简单。” “可我找了好几个人看,都看不出个所以然。后来听人说这图可能是从土里出来的,我这才想到了你。” “至于那几个小崽子和那个爵,”他苦笑了一下,“都是我编出来的。那个爵是我从别处收来的,就是想让你相信,这图下面有货,引你入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