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用德语说让金丝雀怀孕时,我上演消失的她免费阅读 顾疏寒孟清逾小说无弹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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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用德语说让金丝雀怀孕时,我上演消失的她中主要人物有顾疏寒孟清逾,是五花酒为大家带来的超精彩现代言情小说,目前已完结。全书主要讲述第九十九次看到顾疏寒小秘书穿着睡衣从老公休息室出来时,我保存了她挑衅我的监控。父母说:“疏寒只是犯了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婆婆拉着我的手:“男人逢场作戏,你要学会装糊涂。”所有人都说我说顾疏寒的命。就连顾疏寒也用德语对朋友保证:“我不会让栀栀发现她的存在,她不配,那种女人才不会值得我爱上,玩玩而已,怀孕了就养到国外。”可他们都忘了,我奶奶是柏林歌剧院的首席指挥,我十岁就能用德语写诗。
《在他用德语说让金丝雀怀孕时,我上演消失的她》 第9章 免费试读生日宴那场盛大的羞辱,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我心里那头早已不堪重负的骆驼。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甚至连一丝多余的情绪都没有表现出来。 我只是变得更加沉默,像个游魂,在别墅里飘来荡去。 顾疏寒似乎很满意我的“安分”,他觉得我终于“想通了”,接受了现实。 他回家的次数更少了,偶尔回来,也是匆匆换身衣服,或者拿点东西,看我的眼神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欣慰”,仿佛在嘉奖一只终于学会看家、不再乱吠的狗。 我懒得再去揣测他的心思,也彻底不再对他抱有任何幻想。 我的心死了,但我的脑子,却在极致的痛苦和绝望后,陷入了一种可怕的冷静。 我开始思考退路。 或者说,思考一种能让我保留最后一点体面离开的方式。 我不能就这么一无所有地走,我不能让顾疏寒,让顾家,还有那些看笑话的人,觉得我是被扫地出门的可怜虫。 但首先,我需要知道更多。 我需要证据,需要了解顾疏寒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我需要知道我这个“顾太太”在法律上,到底还能剩下什么。 顾疏寒有一个习惯,他喜欢把重要的文件,无论是公司的还是私人的,都扫描存档,放在书房电脑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 他以为很安全,因为他从不让我进他的书房,也自信他的密码无人能破。 但他忘了,或者根本不在意,刚结婚那会儿,他沉迷一款需要复杂密码策略的游戏,曾抱怨记不住。 是我,帮他设计了一套基于我们“纪念日”和名字组合的密码生成规则。 当时他觉得我聪明,还笑着吻我,说我是他的贤内助。 多么讽刺。 我选了一个他陪孟清逾和孩子去医院做常规检查的下午,佣人都在楼下忙碌。 我深吸一口气,第一次,推开了那扇象征着权力和禁忌的书房门。 书房很大,装修是冷硬的现代风格,像他这个人一样,看似规整,内里却藏着不堪。 那台他专用的高配置电脑就放在巨大的办公桌上。 我按下开机键,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输入密码的界面跳出来,我回忆着那套早已被遗忘的规则,尝试着将他的生日、我的生日、结婚纪念日,还有我们名字的缩写进行组合。 第一次,错误。 第二次,错误。 冷汗浸湿了我的后背。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次尝试,加入了他母亲生日,以及……他第一次创业成功的日期。 回车。 屏幕闪烁了一下,进入了。 那一刻,我没有丝毫闯入禁地的兴奋,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凉。 看啊,初栀,你对他如此了解,他却把你当成随意摆弄的玩偶。 我很快找到了那个标注着“私人—加密”的文件夹。 再次用类似的密码规则尝试,果然打开了。 里面的内容,让我的血液一点点变冷,最后彻底凝固。 那不是一份文件,是数十个以人名命名的子文件夹。 我颤抖着手,点开第一个,是孟清逾。 里面不仅有她的详细资料、联系方式,还有一份孕检报告,一份房产赠与协议的扫描件,以及大额的转账记录。 备注写着:顺利产子,奖励XX万,安置于XX处。 我点开第二个,第三个……第十个…… 露露,小雯,安琪……一个个陌生的名字,对应的却是一张张年轻漂亮的照片,以及几乎雷同的文件:身份信息、孕检报告、安置地点遍布国内外多个城市、封口费金额…… 我像个自虐狂一样,一个个点开,看着那些女孩青春洋溢的脸,看着她们隆起的腹部,看着顾疏寒用金钱为她们和未出世的孩子编织的牢笼。 原来,孟清逾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我只是他庞大“育种”计划里,那个被蒙在鼓里,用来稳定后方和充当门面的“正宫”!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一个命名为“初栀”的文件夹上。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点开。 里面只有两份文件。 第一份,是我的体检报告。 日期是去年他“体贴”地安排我做全面检查那次。 报告结论清晰明了:各项指标正常,生殖系统功能完好,具备正常受孕能力。 正常……完好…… 原来,不能生,一直是他欺骗我、拿捏我、让我在他和他家人面前抬不起头的借口! 是他用来合理化他所有出轨行为的完美盾牌! 他让我一直活在自责和愧疚里,让我觉得是我对不起他,所以活该忍受他的一切! 巨大的愤怒和恶心感冲上头顶,我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我颤抖着,点开了最后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遗嘱草案的扫描件。 立嘱人:顾疏寒。 我屏住呼吸,一行行看下去。 前面大部分是关于公司股权和管理的复杂条款,我看不太懂。 直到最后,关于财产分配的部分,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捅进了我的心窝。 “……本人名下所有财产,包括但不限于不动产、现金、股票、基金及其他一切投资权益,在我身故后,将由我的所有婚生及非婚生子女,按法律规定份额共同继承……” 所有婚生及非婚生子女! 那他妈得有几十个!或许未来还会更多! 那我呢? 我疯狂地往下翻,在密密麻麻的条款最后,找到了一句关于我的,轻描淡写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说明: “……我的妻子初栀,若在我身故时,未主动提出离婚且一直安分守己,可获赠XX路XX号别墅产权,以及现金人民币壹仟万元整……” 前提是,“未主动提出离婚”且“安分守己”。 呵。 一座冰冷的、充满屈辱回忆的牢笼,和一千万。 这就是我作为他法律上的妻子,陪伴他多年,所能得到的全部。 甚至比不上他给某些“外室”的一次性“封口费”多。 在他心里,我连他那些用来“广撒网”的女人都不如。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冰冷的文字,那些女孩的照片,那份证明我身体健康的体检报告……所有的证据串联起来,勾勒出一个无比清晰而残酷的真相:我从头到尾,都是一颗被他精心算计、利用殆尽的棋子。 没有爱,没有尊重,甚至连基本的怜悯都没有。 我的心,像是在一瞬间被掏空了,然后又迅速被一种冰冷的、坚硬的决心所填满。 我没有哭,也没有摔东西。 我异常平静地将所有文件原样保存,清除了电脑上的访问记录,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书房,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回到卧室,我开始行动。 我没有收拾任何他买给我的衣服、包包、首饰。 那些东西,连同这项“顾太太”的头衔,都让我觉得恶心。 我只带走了几件我自己婚前买的、最简单的衣物,我的证件,我的护照,还有……奶奶的遗物——一本她亲手誊写的德文诗集,一枚她戴了一辈子的、已经失去光泽的银戒指。 那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正属于我,承载着纯粹爱意的东西。 我把所有的银行卡、信用卡,他送我的所有珠宝首饰,包括生日宴那条蓝宝石项链,以及那枚冰冷的婚戒,全都锁进了卧室的保险柜里。 钥匙放在了显眼的床头柜上。 然后,我打开电脑,下载了一份标准的离婚协议模板。 在财产分割那一栏,我清晰地写上:“女方自愿放弃夫妻共同财产分割权,净身出户。” 在签名处,我郑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初栀。 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为我这段荒唐可悲的婚姻,奏响的最后的哀乐。 做完这一切,窗外已是深夜。 顾疏寒还没有回来,想必是陪着孟清逾和那个孩子,享受着“天伦之乐”。 我最后环视了一圈这个我住了好几年的“家”。 奢华,精致,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这里从未真正属于过我。 我没有丝毫留恋。 拿起那个只装着我寥寥几件私人物品的简单行囊,我深吸一口气,推开沉重的别墅大门,步入了沉沉的夜色之中。 没有回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