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哥,离婚后我成了豪门唯一继承人(周燃林凯陈麦)已完结,前夫哥,离婚后我成了豪门唯一继承人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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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送外卖。 推开KTV包厢的门,里面烟雾缭绕,酒气冲天。 “哟,外卖小妹还挺带劲。”一个黄毛朝我吹口哨。 我没搭理,低着头,把一份份小龙虾往桌上摆。
正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他翘着二郎腿,手里夹着烟,一群人围着他,跟供着祖宗一样。 那张脸,我太熟了。 我的前夫,周燃。 他看到我了。 眼睛眯了一下,那股子劲儿,跟刀子似的,想把我从里到外刮一遍。 “呦,这不是陈麦吗?”他旁边一个女的先叫了起来,是赵莉莉,我以前的“好闺蜜”。 赵莉莉一把挽住周燃的胳膊,整个人都快挂他身上了。她指甲涂得红艳艳的,指着我,“燃哥,你看谁来了。你前妻,现在送外卖呢。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周围的人都哄笑起来。 周燃没笑。 他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站起来,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 一米八几的个子,压迫感很强。 他走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 “多少钱?”他问,声音跟砂纸磨过一样。 “一共三百二十八。”我报出数字,眼睛看着他脚上的皮鞋,擦得真亮。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得有几千。 “啪”地一声,全砸我脸上了。 红色的票子散了一地。 “不够?”他挑着眉问。 我没说话。 这就是《奈何》。我心里跟针扎一样,密密麻麻的疼。能怎么办呢?我什么都办不了。我得活着。我得给我妈凑手术费。 我蹲下去,一张一张捡钱。 手抖得厉害。 捡到他脚边那张时,一只皮鞋踩了上来。 他碾了碾。 “陈麦,你也有今天?”他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当初甩我的时候,不是挺横的吗?” 我把头埋得更低了。 那时候我们都穷,穷学生。他说要给我一个家,我信了。可我妈病了,要五十万。他去借,去求人,什么办法都用了,一分钱没弄到。 最后,他跪在我面前,哭得跟个孩子一样,说他没用。 是我提的分手。我说我不想再过这种穷日子了。 其实,是我找了另一个男人,一个有钱的老男人。我跟他走了,拿了五十万,救了我妈的命。 这事,周燃不知道。他只知道我为了钱,抛弃了他。 “说话啊。”他的鞋尖抬起我的下巴。 我被迫看着他。 他的眼睛里,全是恨。像火,能把我烧成灰。 “周燃,”我开口,嗓子干得冒烟,“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了?”他冷笑一声,蹲下来,跟我平视,“陈麦,你是不是觉得,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他伸手,捏住我的脸颊,力气很大。 “你这张脸,当年就是用这张脸骗我的吧?”他的手指在我嘴唇上蹭了蹭,“这张嘴,也说过爱我。” 我浑身一僵。 “燃哥,跟她废什么话啊。”赵莉莉走过来,娇滴滴地说,“一个送外卖的,脏死了。” 周燃松开手,站起来。 他从赵莉莉手里拿过一杯酒。 “喝了它,”他把酒杯递到我面前,“喝了,这钱你拿走。以前的事,一笔勾销。” 我看着那杯酒。 满满一杯,洋酒,估计度数不低。 我胃不好,医生说不能喝酒。 “怎么?不给面子?”周燃的声音冷下来。 我看着他,又看看周围一张张看好戏的脸。 我接了过来。 仰头,一口气灌了下去。 **辣的液体从喉咙烧到胃里,像吞了一把刀子。 我咳得撕心裂肺。 “哈哈哈,爽快!”有人拍手叫好。 我把空杯子递给他。 “可以了吗?” 周燃没接杯子。 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突然,包厢的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 包厢里瞬间安静了。 中年男人环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快步走过来,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 “大**!”他声音发颤,“我可算找到您了!老爷他……他不行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