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宁安澜结局是什么 谢忱宁安澜免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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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忱宁安澜是著名作者青溪最新写的小说里面的男女主角。这部小说是难得的精品之作,没有套路,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文笔没得说。咱们接着往下看宁安澜被姐姐宁玉兰拉着同归于尽后,没想到重生后会换了身份。姐姐成了皇上宠妃,而她则成了手握大权,阴鸷暴戾的宦官之首的玩物。宁安澜不由猜测姐姐也重生了,但这次,浴血重生。她要惩恶姐,势必让仇人太后血债血偿!家人报仇雪恨!于是,她不得不隐藏锋芒,选择同谢忱周旋。可她发现,报仇简单,但谢忱一点都不好对付,动不动就要将她五马分尸,大卸八块。直到后来两人都报仇雪恨......宁安澜静静看他:“还要分我尸,大卸八块吗?”谢忱一改疯批,暗藏深情地抱着她,“夫人,我错了!”
《本宫柔弱不能自理,督主请垂怜》 第7章 免费试读宁安澜微微睁眼,盯着帐顶绣的缠枝纹。 若谢忱逼她今夜动手,怕是只能硬闯。 但既然能等...... 她翻了个身,锦被下的手慢慢松开。 明日先借着送花的机会探探路,后日若能跟着去打扫书房...... 窗外忽地传来“咯吱”轻响。 宁安澜立刻合眼假寐,耳尖却微微一动,是猫儿踩过瓦片的动静。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 太后杀人爱用软刀子。 上辈子有个宫女打碎药盏,被罚去佛堂跪香,三天后人们发现她时,膝盖已经和青砖冻在了一起...... 所以她对太后,要比谢忱更警惕。 谢忱有软肋,好歹能听进去人话,让她有一分能周旋的余地。 而太后只会让别人说她想听的话。 就算有她的软肋,她现在不过一介小小宫女,被察觉不对只有死路一条。 翌日清晨,桃枝刚踏进花房,便见宁安澜已将那几盆绿萼梅修剪得疏密有致。 晨露未干,她正用细布轻轻拭去叶上水珠,动作娴熟得不像个新手。 “安澜来得真早。”桃枝放下竹篮,里头装着新采的芍药,“这梅枝修得倒比我还精细三分。” 宁安澜闻声回头,笑得腼腆:“都是桃枝姐姐教得好,我昨夜梦里都在比划怎么下剪子呢。” 桃枝噗嗤笑了,从篮底抽出卷素绢递给她:“喏,太后赏的。说你前日救活那株山茶有功。” 素绢展开,是幅未完成的绣样。 蝶恋花的图样,正缺几片花瓣。 宁安澜指尖抚过细密针脚,眼底闪过忐忑又惊喜的光芒,“桃枝姐姐,我愚钝,这花样精妙,怕糟蹋了太后心意。” “怕什么。”桃枝拈起银剪示范新技法,“太后最爱伶俐人。照你这般悟性,再过几日都能照料更名贵的花草,日后若是得了太后高兴,说不定就能去书房伺候笔墨,也不用跟土腥子打交道。” 剪刀“咔嚓”剪断枯枝,宁安澜眸光微闪。 “姐姐快别取笑我了。”她佯装慌乱,水壶差点脱手,“我连《女诫》都认不全,哪配近太后的墨宝?倒是姐姐这样通透的人才能得太后青眼。” 她转眸看到桃枝头上的素簪子,低声说,“前儿瞧见刘嬷嬷戴的累丝金簪,还不如姐姐这支素银的衬气质呢。” 桃枝耳根微红,笑骂了句“贫嘴”,却把分株的要领又多讲了两遍。 窗外日影渐斜,照得两人交叠的影子亲昵如姊妹。 宁安澜低头摆弄花枝,唇角噙着恰到好处的羞怯笑意。 原来是有机会书房笔墨伺候。 虽然代表机遇,又代表危险。 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的“殊荣”。 所以还是得另想办法。 光靠等,可完不成任务。 何况...... 宁安澜心知,她跟宁玉兰都不过是太后手中棋子。 培养她们两人,不过是为了谢忱和皇帝。 现在她的好姐姐去了皇帝身边,那她早晚要么去谢忱身边,要么...... 绝不能有任何侥幸。 “安澜可在?”花房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唤。 一个小宫女探头进来,额上还带着细汗,“太后娘娘让送盆君子兰去正殿,说是要摆在佛龛旁。” 宁安澜手中银剪一顿,叶片上凝着的水珠啪嗒落在青砖上。 她连忙放下工具,在裙摆上擦了擦手:“姐姐稍等,这就来。” 桃枝比她反应更快,已经挑好一盆开得最盛的君子兰。 花叶青翠欲滴,金黄花蕊间还凝着晨露。 “小心些。”桃枝将花盆递给她时,“太后今日诵经时被香灰烫了手,心情怕是不佳。” 宁安澜会意地点头,接过花盆时故意让衣袖沾了点泥。 她需要看起来足够恭谨,又不够完美。 毕竟在这深宫里,太过出挑的新人往往死得最快。 穿过回廊时,宁安澜捧着君子兰,指尖微微收紧。 花盆釉面冰凉,衬得她掌心沁出的薄汗愈发明显。 “姐姐可知太后为何突然要换花?”她状似无意地问引路宫女,声音轻得像拂过花瓣的风。 那小宫女摇摇头:“主子们的心思,咱们哪敢揣测,不过......” 话未说完,前方传来一声轻咳。 刘嬷嬷正站在廊柱旁,阴沉的目光扫过两人。 宁安澜立刻噤声,将头埋得更低些。 “磨蹭什么?”刘嬷嬷一把夺过花盆,“佛前供花也敢怠慢!” 宁安澜连忙跪下:“奴婢知错。” “行了。”刘嬷嬷皱了皱眉,瞥了眼宁安澜,“你进去吧。” “是。”宁安澜垂首踏入内殿,裙摆擦过青砖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殿内檀香浓郁,熏得人眼眶发涩。 她余光瞥见右侧锦凳上坐着个穿杏红妆花缎的宫妃。 “安澜,过来。”太后声音慈和,指尖却重重碾过佛珠。 宁安澜碎步上前,忽觉颈后寒毛倒竖。 一道黏腻的视线像毒蛇信子,顺着她脊梁往上爬。 宁安澜脚步微滞,随即规规矩矩地跪下行礼,“奴婢参见太后。” “快起来。”太后笑着招手,腕间佛珠相撞发出清脆声响,“你姐姐如今是皇上跟前得脸的人,特意来看你呢。” 宁玉兰端坐在椅子上,葱指捏着绢帕轻拭唇角。 她今日梳着飞仙髻,金凤衔珠步摇在鬓边轻晃,映得那张娇颜愈发艳光逼人。 “妹妹在慈宁宫倒是养得水灵。”宁玉兰声音柔得像蜜里调油,“太后娘娘待下人最是宽厚。” 宁安澜垂眸盯着自己沾了泥的袖口,声音怯怯的:“奴婢愚钝,全靠太后垂怜。” “哎呀,手怎么脏了?”宁玉兰突然倾身,鎏金护甲划过她手腕,“到底是做惯了粗活的......” 护甲尖端在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宁安澜瑟缩了一下,却听太后忽然轻笑,“玉兰如今是主子了,也该有些容人之量。” 声音虽是笑得,却隐藏着深不见底的警告。 佛龛前的香炉突然爆了个灯花。 宁玉兰立刻收回手,笑意僵在脸上:“太后娘娘教训的是。” 太后指尖轻敲着佛珠,忽然话锋一转:“玉兰近日侍寝勤勉,皇上可还满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