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佛爷强夺!嫂嫂听话,咱不逃苏念肖怀信全文阅读(完整版)
精品好书《禁欲佛爷强夺!嫂嫂听话,咱不逃》由著名作者莫婷婷所编写的古言风格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苏念肖怀信,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下面是简介:“念娘,我是真心爱你这个人,什么权贵都不及你,当然,你若念及婆媳关系,我给你保证,绝不让娘有唠叨你半句的机会”在苏念没嫁进肖府时,她便深知门当户对这个旋涡,辅佐天子的门侯权贵之家,哪是她们这种小老百姓随便攀附的,可偏偏肖大公子总以裁衣之机向她表达爱意。起初,苏念自是避之不及,可上门来的皆是生意上的贵客不能随意赶出去,后因苏母言道,苏念已到成婚之龄,相较其它郎君,这肖家大公子仪表非凡,性情温雅,与苏念自是相配的。 《禁欲佛爷强夺!嫂嫂听话,咱不逃》 第1章 免费试读“啊…” “肖爷好生粗鲁” “念娘不喜欢吗?” 房间淌出暖光,柔纱布下,满地衣物,纠缠的人影似两块契合的拼图,在雪幕为木窗镶上银边后,榻中的娇喘炽热比房间暖炉里的篝火还猛烈。 “念娘?肖爷可是将奴家当作了你那新妇?” 耳边的娇声瞬间似盆刺骨的雪水从他头顶浇下,肖怀信偏着头朦朦胧胧睁开缱绻桃花目,凝着近在咫尺的女子。 眉似新月,眼含狐,春情浮面,温红欲色还不曾隐藏,女子艳丽浓浊,哪似他新房里似不染一尘的清丽雪莲花妻子。 欲致悖悖的身下,似打了霜的茄子,精神头瞬的清明。 肖怀信惊恐爬起身坐在床尾,眼睛通红烧着火焰,攥紧被子遮挡身前,秾丽深邃的隽美染着气恼薄红。 “你是谁?怎会在我床上,念娘呢?” 说话间,肖怀信在房间快速瞥了一眼,才看清这哪里是他的婚房,奢靡暗象,还有股浓郁刺鼻的胭脂味儿,他嗔怒之下,铁劲掌握被子掩了半截面的风尘女纤细脖颈。 白皙的皮肤细嫩,被肖怀信这么一掐,连带边缘的皮肤也红了大片。 他向来温雅,似濯濯春水照映的梨花,可眼前的局势已经让他失了心神。 他爱他的妻,怎么就跟别的女人上了床?还是在新婚第二日? “咳咳…咳咳…” 随着肖怀信情绪激动,掌㧽的力道自然失了轻重,女子被掐得艳容越发涨红,媚眼余角下流出两滴委屈的泪珠来。 柔荑使劲儿扳开掐着她脖子的手掌,语气断断续续:“肖…肖爷,你…你听奴家解释” 肖怀信重重将她一缛,不带半点怜香惜玉,迅速下床捡起衣物穿在身上,系白领狐毛披风时冷斜床上瞧着些许作呕的女子。 “说,我怎么会在这儿?” 要说一点都不记得,肖怀信自己都不信。 他依稀记得,几个同窗好友找他,称昨日大婚之时未能尽兴,他径直拒绝了的,可几人起哄,说什么成了婚的男人以后就得在家守着美娇娘,连门都不敢出的夯货。 苏念听了,自是心中闷堵。 她不是那种成了婚就得日日缠着夫君,时刻熟探她夫君行踪的小心眼女人,便应了这些个友人的邀请。 离家时,肖怀信揽着苏念,在她耳旁附语了两句,听得苏念耳根绯红,娇声娇气的捶打肖怀信胸口。 这新婚璧人,房中事自然没摸得透切,但凡上了瘾,少说也得日日相缠。 更何况昨夜,肖怀信被灌醉了酒,还是他弟弟肖南回差人将他送进婚房的,不然,宫中这些好不容易逮着机会的,哪能轻易放过? 可他被抬进房间时,已经沉沉睡去,连红盖头都没掀,更别说与新娘子入洞房了。 临走时,他答应了苏念,要赶在日入回家,可现在……。 视线落在木窗外宛如泼了墨的寒夜,他悔恨不已,出来作甚。 女子紧攥被子坐起了身,只露出一双似小鹿受惊的眸子盯着愠怒的世族公子。 “肖爷忘了?你们都醉了酒,这才停滞榻间” 肖怀信心惊,垂眸间,袖中的指尖嵌得泛了白,心底无声呐喊。 难道他酒后乱性?将风尘女当做了他妻子? 那声念娘,他确定是自己认错了人。 转念一想,他那要喷出火来的桃花眼死死盯着床上女子,咬牙切齿道。 “可我们是在一楼大堂看戏喝酒而已,没要厢房” 女子听到这处,便委屈的掩面啼哭了起来。 “肖爷也知道你们是在一楼戏处喝酒,可你们点的是我们春香楼药酒,此酒后劲儿颇大,喝得急了几杯下肚便会眩晕失魂” 说到这儿,女子抬头望向肖怀信:“至于奴家为何出现在此处,也是肖爷自个儿拉得奴家上厢房来,说要入洞房” “一派胡言” 肖怀信怒目,情绪异常激动。 他怎么可能会说这样的话? 女子壮胆,抹泪讪讪道:“肖爷若不信,大可差人问了便是” 此时,寒风越发吹得狂,尽管屋中燃着炉,肖怀信依然感到全身如坠冰窟,僵冷的指头动了动,冷斜着床上之人。 “你说是我拉着你进的厢房,难道我那些个友人就不曾阻拦?” “他们也醉了,被家中下人拉走了” 敛压着冷眉,肖怀信眯着眼:“这么快就醉了?莫不是你们春香楼的酒有问题?” 话说,他肖怀信也不是那种喝二两酒就糊涂的人,尽管昨日成婚他醉得不醒人事,也是因他弟弟的面子颇大,来了不少权贵,惶恐的心情下,自然而然的不敢怠慢多喝了些。 “肖爷大可报官,彻查我们春香楼的酒是否有问题” 话一出,肖怀信脸色更是阴沉,发生这种事,量他有百个胆子也不敢报官啊!但凡有了风声,他肖怀信还怎么做人。 虽说他在京州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他那个太傅的爹定是要脸面的,还有妻家那边,尽管只是个开裁缝铺子的小老百姓,终也不能丢了脸皮,成为别人饭后闲聊的话柄。 左右思极之下,在袖中乱掏一阵没摸出名堂来,无奈只得扯下腰间悬挂的名贵白玉佩扔到了榻上,眼神带着警告。 “此物便当作赔偿,今夜之事,你若向任何人说起,我绝不饶你,还有,把避子汤喝了” 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肖怀信出门时是邀着友人步行来的,所以眼下因着下了大雪的缘故,街中行人甚少,有也是急匆而过,更别说等租的骡车了。 往常,他出门时都会叫文风陪行,今日也确实是没想到这点,此时寒风呼啸,夹带刺骨的冰冷直灌他脖颈。 任是肖怀信全身僵硬,心神不定,还是忍不住紧了紧绒面披风朝小巷里走去。 石面上已经铺上厚厚一层新雪腻子,脚踏之时,踩得嗞嗞作响。 路灯笼被吹得摇摆愰荡,映得那背影落漠凄凉。 “大爷,赶紧回去,夫人正在训戒少夫人呢!” 文风赶着马车,急停在巷口前,肖怀信心思极乱,垂着头还在想回去可莫自乱了阵脚。 “什么?母亲为何训念娘?” 肖怀信顾不得那么多了,上了马车便问原由。 文风持着缰绳一边看路,一面回眸往车内道。 “夫人训,少夫人连自己夫君去处都不知情,只知裁衣剪片,当是没半点本事” 肖怀信不说话,闷沉得窘眉,捏着拳头狠狠在车内壁捶了一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