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穷爸妈藏三十亿宠弟弟,我胃癌死后他们悔疯了许阳许建军全文阅读(完整版)
装穷爸妈藏三十亿宠弟弟,我胃癌死后他们悔疯了中主要人物有许阳许建军,是作者青常山所著的都市小说,目前已完结。全书主要讲述在我爸妈心里,藏着一个早夭的“完美儿子”。而我是他的“劣质替代品”,我弟则是他们新的希望。他们装穷二十年,把所有资源都偷偷给了弟弟。在我胃癌晚期,疼得满地打滚时,他们正斥资三十亿,为弟弟打造全智能的学习环境。医生让我通知家人缴费,我却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工人,没钱。后来我妈找到医院,她抓着我的手,不是关心而是祈求:“昭昭,你弟弟高考压力大,你能不能......先别死,别影响他的心情。”爸爸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我:“你哥当年就比你懂事多了。” 《装穷爸妈藏三十亿宠弟弟,我胃癌死后他们悔疯了》 第1章 1 免费试读在我爸妈心里,藏着一个早夭的“完美儿子”。 而我是他的“劣质替代品”,我弟则是他们新的希望。 他们装穷二十年,把所有资源都偷偷给了弟弟。 在我胃癌晚期,疼得满地打滚时,他们正斥资三十亿,为弟弟打造全智能的学习环境。 医生让我通知家人缴费,我却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工人,没钱。 后来我妈找到医院,她抓着我的手,不是关心而是祈求: “昭昭,你弟弟高考压力大,你能不能......先别死,别影响他的心情。” 爸爸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我:“你哥当年就比你懂事多了。” 1 我拿着胃癌晚期的诊断书,蜷缩在医院冰冷的长椅上。 医生叹气,劝我尽快通知家人。 “他们是清洁工,没钱。” 转身那一刻,我看见了大厅电视。 画面里,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接受采访:“三十亿打造智能学习环境,为了孩子,值得。” 那张脸,是我爸许建军。 我的手开始颤抖。 回家的路上,我心里涌起一丝荒诞的希望。也许,也许这次他们会关心我。 哪怕只有一点点,一点点也行。 回到家,门还是那扇破门。 爸爸从房间走出来,身上还是破旧的衣服。 妈妈身上还是那件补了又补的围裙,递给我一碗清汤寡水的面条。 桌上放着一叠弟弟许阳的竞赛错题集。 爸爸瞥了我苍白的脸一眼,皱眉:“一阵风就能吹倒,你哥十五岁就能徒手攀岩。” “你还要多锻炼身体,怎么那么柔弱?” 我刚升起的希望瞬间破灭。 胃部绞痛袭来,我蜷缩在地,冷汗浸湿了衣服。 妈妈递给我一杯水,语气却是命令:“喝完把这些题写了,阳阳明天要用。” 我因胃痛而虚弱的手,打翻了水杯。 爸爸立刻沉下脸:“娇气!你哥哥当年发着高烧都能去菜市场扛菜贴补家用,你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他将错题集狠狠砸在我面前,纸张划破我的手背。 我疼得蜷缩在地,胃部一阵绞痛。 弟弟许阳从楼上下来,厌恶地看着我:“爸,她是不是装病偷懒?又在这里装什么,好矫情。” 我撑墙站起来:“能给我点钱买止痛药吗?” 许建军从口袋里掏出几枚硬币,扔到我脚边:“别得寸进尺,你哥从不为自己要一分钱。” 我愣住了。 刚才电视上那个挥金如土的男人,真的是我爸? 妈妈捡起了地上的硬币,“吃什么止痛药,忍一忍就好了,这点钱都够买一袋挂面全家人吃一周了。” 我捡起错题集开始写字,血迹在白纸上晕开。 许阳不耐烦:“你手上的血弄脏了我的题目。” 我抬头看他一眼。 这个从小被捧在手心的弟弟,眼里只有对我的厌恶。 我继续写着,胃部疼痛如刀割。 许建军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的样子,摇头:“你哥做题从不叫累,一坐十几个小时。” 我握笔的手开始颤抖。 妈妈王慧在一旁洗碗:“昭昭,你写慢点,别浪费纸张,现在什么都贵,你们这些孩子,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 我的笔尖戳破了纸张。 许阳瞥了一眼,更加不耐烦:“算了,我明天问同学要答案,她这样子能写出什么好东西。” 我猛地站起来,错题集散落一地。 许建军的脸瞬间阴沉:“你干什么?” “我癌症晚期了。”我声音嘶哑,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们。 2 妈妈的手僵在半空中,爸爸的眉头皱得更深。 许阳直接冷笑:“装什么装,为了不帮我写作业,连这种话都编得出来。” 我掏出诊断书,放在桌上。 医院红章,医生签名,癌症晚期的字样清晰可见。 妈妈脸色苍白,喃喃自语:“怎么会......” 许阳冷哼:“这一看就是买的病历,我兄弟经常这样请假,骗老师和家长一骗一个准。” 啪! 爸爸一耳光抽在我脸上。 “现在还学会花钱买病历了,我和你妈怎么教的你!” 我蹲下身,一张一张捡起错题集。 鼻血滴下来,在白纸上绽开。 许阳踢了踢我的肩膀:“快点,别耽误我睡觉。” 我继续捡着,手背的伤口也还在流血。 许建军看着我的血迹皱眉:“娇气,你哥哥当年手骨折了都照样干活。” 妈妈从厨房出来,看到我手背的血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贴个创可贴?” 我摇摇头:“不用。” 许建军冷笑:“装可怜?你哥从不为这点小伤矫情。” 我点点头:“对,我哥不会。”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自嘲。 许阳打了个哈欠:“我睡了,明天早上八点前把答案放我桌上。” 我捂住胃部,慢慢坐在地上。 许建军看了我一眼:“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妈妈关了灯:“别熬太晚,电费很贵。”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坐在黑暗中,胃部疼痛如潮水般涌来。 手机突然响了,是医院的电话。 “许小姐,您的病情需要立即住院治疗,否则......” 我挂断了电话。 我不是没有希望,只是知道希望从何而来,希望又在哪里破碎。 我起身,走到许阳的房间门口。 门没锁。 推开门,许阳睡得正香,枕边放着最新款手机。 我在那个店里打过工,这款手机要一万多。 他哪里来的钱买的?家里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分花。 我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消息:“明天竞赛答案已经买好了,五万块。” 我的手开始颤抖。 五万块买答案,几块钱买止痛药都不舍得。 我放下手机,走出房间。 爸妈房间传来低声谈话。 “昭昭最近脸色不太好,不会真的生病了吧。”妈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 “小孩子,哪有不生病的,你看明哲小时候......” 我推开门,看到他们正在数钱。 一叠叠钞票整齐摆在床上,在昏黄的台灯下泛着微光。 妈妈慌忙用被子盖住:“昭昭,你怎么不睡觉?” 我看着那些钞票,突然笑了。那笑容带着几分苦涩,几分嘲讽。 “我想问问,能不能给我一千块钱?” 许建军脸色立刻变了,仿佛被我触碰了逆鳞:“一千块?你要干什么?” 我看着他们,平静地说:“我的病是真的。” “什么病?” 我拿出刚刚揉成一团的诊断书,慢慢展开。 许建军皱眉:“你弟弟都说的很明白了,为什么你还要来骗爸妈?” 妈妈王慧压着声音说:“你是不是做错事了?这钱到底要干什么?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 我看着他们:“我真的是胃癌,没骗你们。” 许建军突然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 “如果是真的......治疗费用......我们哪里有那么多钱?” 妈妈捂住脸:“这可怎么办?阳阳明天还要比赛......” 我看着他们,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也彻底破灭了。 “我不治了。” 他们同时松了一口气。 许建军点点头:“也好,反正你......反正治了也不一定能好。” 妈妈抹了抹眼泪:“昭昭,你要理解爸妈的难处。” 我转身离开,关上门。 房间隔音不好,我清楚听见他们的低语。 “好好的孩子怎么学会说谎骗父母了?” “是不是我们教育有问题?” “唉,还不能直接再戳穿她,万一昭昭一直闹腾,阳阳高考怎么办?” “是啊,怎么也不学好,不像她的哥哥......明哲当年多省心啊。” 3 客厅中央,许明哲的巨幅照片俯视着整个家。 十年了,那张脸依然完美得刺眼。 “写字。”父亲将毛笔拍在我面前,“你哥哥的字有风骨,你的字软弱无力。” 我握住毛笔,胃部又开始隐隐作痛。 一笔一划,都在模仿那个永远不会犯错的人。 许阳从楼上下来,故意撞翻桌子。 墨水瓶翻倒,黑色液体吞噬了我半小时的努力。 “哎呀,姐姐的字又毁了。”他装出无辜的样子,但是满脸都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跪下!”许建军直接将怒火倾泻在我身上。 我跪在许明哲遗像前,胃部疼痛如潮水涌来。 冷汗从额头滚落,我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 “好好反省,你什么时候能有你哥哥一半优秀?”父亲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仰头看着遗像上那张完美的脸,那个永远十八岁的许明哲在微笑。 他从未犯过错,从未让父亲失望,从未像我这样跪在自己的照片前。 “阳阳,你的英语作业写完了吗?”母亲的声音温柔得像春风。 “还有两页。”许阳撒娇般回答。 “妈妈给你泡牛奶。” 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我知道又要咳血了。 “妈妈,姐姐跪在那里影响我背书。”许阳开口。 母亲走到我身边,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小声点,别吵到你弟弟。” 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塌陷了。 我在痛苦中挣扎,她担心的却是我会影响到许阳。 血涌上喉咙,我死死捂住嘴。 血从指缝间渗出,滴在地板上。 我用另一只手拼命擦拭血迹,生怕被发现又是一顿毒打。 许阳的背书声从楼上传来,清脆而自信。 母亲在厨房里忙碌,为她的宝贝儿子准备夜宵。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偶尔瞥我一眼,眼中满是失望。 而我,跪在这个家最中央的位置,却像个透明人。 血越涌越多,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弟弟的笑容在我眼前摇晃,仿佛在嘲笑我的狼狈。 我是哥哥的影子,一个拙劣的模仿者。 影子再怎么努力,也永远不可能成为光。 4 学校里,同桌陈默把牛奶塞到我手里。 “你又没吃早饭。”他皱眉。 我推开:“我妈炖了鸡汤,只是不爱喝牛奶。” 谎话张口就来,脸不红心不跳。 陈默盯着我看了几秒,最终没说什么。 我攥着那盒牛奶,指尖都在发白。 全市奥数竞赛的海报贴在教学楼里,一等奖奖金五千,还有证书奖杯。 我记得爸妈说过的话——只要我考好,就给我买部二手手机。 我开始疯狂刷题,每天睡眠不足四小时。 陈默劝我:“你这样会累坏身体的。” 我没理他,我要证明自己不是废物。 我要用这个金牌,砸碎我“劣质替代品”的身份,让他们看见我的价值! 比赛当天,我拿下全市第一。 金灿灿的奖杯和奖牌,沉甸甸的证书,还有五千块奖金。 我捧着奖杯往家跑,心脏砰砰直跳。 这次不一样了。 这次他们一定会为我骄傲,买完手机剩余的钱,我还可以去医院买点药吃。 推开门,弟弟正在沙发上玩游戏。 “爸,妈,我拿到奥数金牌了!” 妈妈从厨房探出头,接过奖杯随手放在鞋柜上。 “行了,别嚷嚷了,影响你弟弟。” 爸爸连头都没抬:“奖金多少?” “五千。” “交给你妈,贴补家用。” 我愣住了。“手机呢?” 妈妈愣了愣,语气重带着一丝不耐烦,“那我还在用之前的手机呢?” 爸爸皱眉,“小孩子要什么手机?” “可是你们答应过的。” “答应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现在家里没钱,你就成天想着手机手机。你就不能给爸妈省点心吗?” “我们供你吃穿就不错了,还想要什么?” 妈妈从房间里拿出一个破旧的文具盒,“这是你哥用过的,你省着点用。” 我接过文具盒,手指摸到上面的划痕。 许明哲的名字还在上面,用铅笔写的,已经很淡了。 “姐,你看这个。” 许阳晃了晃他手里的新手机,屏幕比我脸还大。 “这是奖励我月考进步的,酷不酷?”他的声音里带着炫耀,眼神里带着嘲讽。 我看着他,看着那个手机,看着爸妈毫不在意的表情。 许阳冲我挤眉弄眼:“姐,你不是也拿奖了吗?怎么什么都没有?” 胸口开始发闷,呼吸困难。 “我出去一下。”我转身就走。 “许昭,你给我滚回来!”爸爸在身后吼。 我冲出家门,陈默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许昭,你怎么了?” “别跟着我。”我擦掉眼泪,加快脚步。 “你是不是哭了?”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离我远点。” “什么?”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以后别管我了。” 我推开他,跑到楼下的垃圾桶旁边。 书包里的金牌硌得我后背发疼。 我掏出来,对着路灯看。 上面刻着我的名字,许昭。 我把金牌举起来,对准垃圾桶。 手停在半空中。 我舍不得...... 我把金牌捧在手心里,它还是那么亮。 但我再也不觉得刺眼了。 因为我发现,真正刺眼的是我自己的愚蠢。 我居然相信了他们的承诺。 我居然以为努力有用。 我居然以为我能得到他们的认可。 手机铃声响起,陈默发来消息:“许昭,我们永远是朋友。” 我删掉了他的联系方式。 有些温暖,我承受不起。 有些善意,我不配拥有。 我是许昭,许明哲的替代品,许阳的陪衬,许家的耻辱。 5 癌痛像啃噬的蚂蚁,从骨子里钻出来。 我需要止痛药,可我身无分文。 家里的每一分钱都在父母手里,连我高中攒的零花钱都被“代为保管”。 理由是“女孩子不需要乱花钱”。 我看着书包夹层里的五毛两分硬币,是我今天捡瓶子换的。 晚饭时,我咬牙开口:“爸,我需要交辅导费。” 许建军连头都没抬:“多少?” “三百。”我说谎了,三个月的止痛药其实只要两百多。 筷子停在半空。 “三百?”父亲终于抬头看我,眼神冰冷,“你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 许阳嗤笑:“姐,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家里什么情况你不知道?” 我的手攥紧筷子。 “我只是想......” “想什么?”许建军拍桌子,“想拖累弟弟?想毁掉这个家?” 深夜,疼痛让我彻底失眠。 我听着墙那边传来的呼噜声,父母睡得很香。 我知道他们把钱放在哪里。 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有一个小铁盒,里面放着家里的现金。 我只要两张,两张就够了。 我真的太痛了,我需要止痛药。 “抓小偷啊!” 突然的大喊在寂静的夜里炸开。 我吓得差点摔倒,回头看见许阳站在门口,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姐,你在干什么?”他故意把声音放得很大。 父母瞬间惊醒,床上一阵窸窸窣窣。 “怎么了?”母亲迷迷糊糊地问。 “我来上厕所,发现姐在偷钱!”许阳指着我,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你是不是在外面乱搞怀孕了,偷钱去打胎!”许阳大声喊道,他的话像一颗炸弹。 父亲的眼神瞬间变得充满厌恶,就像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 “不是的,我没有...”我拼命摇头。 “还敢狡辩?”许阳指着我,“人赃俱获!” “那你半夜三更偷钱干什么?”父亲站起来,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可怕。 “说话!”父亲走到墙边,拿起了那根棒球棍。 那是许明哲留下的。 十几年了,父亲一直把它当宝贝一样供着。 现在,他要用它来打我。 “我今天就替你哥,清理门户!” “爸,我真的没有......” 话还没说完,棍子就狠狠砸在我的腹部。 剧痛瞬间爆发。 我跪倒在地,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地板上,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这就是偷钱的下场!”许建军恶狠狠地又挥了一棍。 “许昭!”母亲惊呼一声,但她没有阻止父亲。 许阳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就像看到了什么精彩的表演。 我趴在地上,血从嘴角不断涌出。 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许阳在笑。 6 杂物间的门砰地关上,钥匙转动的声音格外清脆。 黑暗瞬间吞没了我。 “等你想清楚了再出来。”爸爸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我靠在冰冷的墙上,胃部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 外面传来欢声笑语。 “阳阳,妈妈给你做了红烧肉。” “儿子,模考730分,全市第二!太棒了!” “爸,我下次一定拿第一。” “好儿子,爸爸相信你。” 一家三口的庆祝声透过门缝钻进来,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在我心上。 我蜷缩在角落,任由眼泪滑落。 这就是一个没有我位置的家。 脚步声在门外停住,是许阳。 “姐,你最好快点死。”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幸灾乐祸的兴奋,“你活着就是我人生的污点。” “我同学都知道我有个偷钱的姐姐,丢死人了。” “你为什么不去死?” “这样我们全家都能解脱了。”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割开我最后的防线。 胃部还在绞痛,但我好像感觉不到了。 身体的痛与心的痛相比,竟变得微不足道。 我想起小时候,我曾在这个杂物间里找到一瓶被遗忘的除草剂。 绿色的瓶子,被灰尘覆盖着。 我当时还奇怪,这个瓶子为什么会在这里。 现在我知道了,是为了等这一刻。 我在黑暗中摸索,手指触碰到那个熟悉的瓶子,还在那里。 外面的笑声越来越响。 “阳阳,妈妈明天给你买新衣服。” “儿子,你想要什么爸爸都给你买。” “谢谢爸妈,我爱你们。” “我们也爱你。” 这个词从来没有属于过我。 我拿起瓶子,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 看不清楚,但我知道它在那里。 就像我知道我的命运一样。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沾着刚刚吐出来的血,在地上写: “哥,我来找你了。” 血迹在地面上凝结,字迹歪歪扭扭。 这是我写得最认真的一行字,也是我最后的话。 我靠在冰冷的墙上,拧开瓶盖,体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我闭上眼睛,一饮而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