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神佛下,爱是碗夹生饭(裴舆礼文黛)已完结,漫天神佛下,爱是碗夹生饭已完结
“宋群,现在就给她办出院。” 裴舆礼厉声厉色,而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宋群倒是皱了皱眉。 “大嫂刚醒,要不要考虑先给她做个全面检查再说。” “她能有什么事,这不是呛得挺得劲吗?” 裴舆礼紧绷着脸一把将我从病床上拽了下来,语焉不详的道: “你本事够大,宋群不过就是给你做了场手术,竟然这么快就倒戈了。” “我们黛黛啊,无论躺在哪儿,都是不安分的。” 男人的话如一兜凉水泼上心头。 他此举,无异于是将我的脸面放在脚底碾过,漫天的屈辱感朝我裹挟而来。 “够了,裴舆礼!” 男人的眸色中满是轻佻,直到此刻,我才终于确信。 他不爱我们的孩子,也不爱我。 “离婚吧。” 听闻此言,裴舆礼下意识的握拳,眸中闪过一抹惊慌。 可很快,那股与生俱来的恶劣便又居其上。 “怎么,被我戳中心虚了。” 我闭了闭眼,思绪翻飞。 鲜艳的画面里,当年那个说要我永远陪着他的男孩在回忆中一寸寸湮灭。 许是觉得我无趣,裴舆礼终于不再执着于刁难我。 直至回到老宅,沉默了一路的男人突然变得柔和起来。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巨大的落地窗内,白裙蹁跹的女人抱着个孩子微微颔首。 真是好一对狗男女啊,麻木的心再次传来疼痛。 我无声凝向裴舆礼因加快速度而显得越发跛脚的背影。 从前,裴舆礼在我面前总是不急不缓的,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不想在我面前跌份儿。 可原来,他也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在看到心上人时,根本舍不得慢下半分。 “大嫂,带孩子辛苦了。” “文黛回来了,你以后有事吩咐她就行,别把自己累着。” 裴舆礼一路走的飞快,我远远的缀在他身后,刚到门口,就听到这样一句。 还不待我讥笑出声,婆婆尖锐的声音便极速传来。 “要死啊,把医院的病服穿回家里来,晦不晦气啊。” “果然是小门小户来的,一点规矩不懂。” 看着脸色红润,康健无比的裴母,声声啼哭在耳边炸响,无边的痛楚与怒意漫上心头。 “现在觉得我晦气了,那当初你和爸在医院一人躺一张床求我提前剖子算什么?” “晦气他妈给晦气开门——晦气到家了!” 话音落下,客厅中传来几声啼笑,那是同住在这一片的富家太太们。 平日里,我鲜少与她们有来往,倒是裴母,喜欢时不时的组个局显摆显摆。 “哎呦,裴老夫人这儿媳,可是有意思的紧呢。” “诶,你和老裴躺医院让黛黛剖子怎么回事,我们没听说啊?” 太太们左一言右一言,瞬间将裴母架了起来。 她何时经历过这般场面,无论是前者的讥笑,还是后者的打探,都让她难以招架。 “舆礼,看看你找的媳妇,再看看你大哥的眼光。” “你要是有老大一半的懂事,我做梦都笑醒了。” 裴母面露刻薄,意有所指的点着裴舆礼。 耳边的啼哭渐渐弱了下来,感受着头痛欲裂的大脑,我对上裴母阴毒的目光。 “当初大师……” 啪—— 话未说完,巨大的巴掌声便已先一步回荡在客厅中央。 脸侧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众人看猴一般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像无数个巴掌赤裸裸的朝我打来。 “住嘴!”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轻颤着,可张口,依旧是那副失了脑干的疯癫。 “文黛,你如今怎么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 听着裴舆礼的呵斥,我怒不可遏,可还不待我开口,便又被另一道声音恶心了个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