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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绑定了勤劳系统,我干的活全算她头上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假千金绑定了勤劳系统,我干的活全算她头上》全文

匿名 2025-09-30 00:06:50 8486 下载本文

她靠着劳动模范的称号被全村夸奖,而我却饿得皮包骨头,还被指责娇气偷懒。

我试图揭发她,爹娘却劝说我:

“不能封建迷信,妹妹手脚麻利挣工分,你得以她为榜样。”

继妹为了抢到唯一的返城上大学名额,继妹一口气包揽全大队的秋收重任。

最终,她风光无限地坐上了回城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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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却因长期过劳和严重营养不良,活活累死在田埂上,尸体被野狼啃得稀烂。

再睁眼,我回到了继妹第一次抢我工分的时候。

看着她假笑着伸向我扁担的手,我反手抄起了最重的粪桶:“好妹妹,我们一起挑。”

谢月月的笑僵在脸上,洁癖让她想甩开粪桶。

可乡亲们都在看,她只能咬牙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好......好吧。”

我跟在她身后,手虚扶着扁担,一丝力气都没用。

全部分量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

她脖颈青筋暴起,脚步却稳得出奇,比队里最壮的男人还轻松。

我知道,是那个系统在作祟。

到了地方,她放下粪桶,气都不喘,回头得意地朝我挑眉。

我没理她,卷起自己的袖子。

肩头肿起一条紫黑的淤痕,火辣辣地疼。

这就是代价。

重生,原来只是换个方式受罪。

谢月月又拿起镰刀奔向麦田,金黄的麦浪是她的工分。

在我眼里,却是催命的符咒。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

这一次,我不会再让她踩着我的尸骨,去过她风光的人生。

回到空无一人的土坯房,我强迫自己冷静。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我必须弄清她那系统的鬼把戏,拿回我的一切。

我直奔大队部,找到了记工分的大队长。

“叔,今天割麦子,区域是怎么分的?”

大队长意外地看了我一眼,还是指着墙上的地图给我比划着范围。

我死死记下,转身就朝那片麦田走去。

还没走近,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拦住我。

是我爹,我爹。

他皱着眉,满脸不耐烦。

“你来干什么?田里的活有月月就行了,你别来添乱。”

“她一个人行吗?”我冷冷地问。

“怎么不行?你多学学月月,哪像你,干点活就要死要活的。”

前世我累晕在田里,他就是用这种语气,骂我娇气偷懒。

我饿得走不稳路,他却把家里仅剩的口粮,偷偷塞给辛苦一天的谢月月。

她靠着劳动模范的称号,拿到了唯一的返城名额。

她上火车那天,爹娘含泪去送她,扛着锦旗在站台上,笑得那么幸福。

而我,就在他们启程的那个下午,为给她凑够最后一个工分,

被活活累死在田埂上,尸骨被野狼啃食。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又看向远处麦田里那个挥舞镰刀的身影。

我笑了。

重活一世,如果不能让他们血债血偿。

那就算是拼死,我也要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

我迎着我爹厌恶的目光,径直走向麦田。

谢月月正挥舞着镰刀,姿态轻盈,仿佛不是在干活,而是在跳舞。

周围的乡亲们看得啧啧称奇,夸她手脚麻利,是个干活的好手。

我冷眼看着,一步步走近,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月月,歇会儿吧,看你累得满头大汗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她手里拿过镰刀。

她想抢回去,我却死死攥着,脸上带着关切的笑:

“剩下的我来,你身子弱,可别累坏了。”

乡亲们立刻附和起来。

“晓芳真是个好姐姐,知道心疼妹妹。”

“是啊,姐妹俩一起干,就是快!”

谢月月被众人捧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只能不甘心地瞪我一眼,站到田埂上。

我转身,把镰刀随手扔在地上,走向不远处的猪圈。

我爹跟了上来,压低声音怒斥:“谢晓芳,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猪圈旁,拿起那把用来清理猪粪的旧镰刀,

又抄起一个沾满污泥和猪屎的破竹篓。

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我强忍着胃里的翻腾,

就是要测试一下,她那个系统,究竟是不是双向的。

如果我拿着这些沾满猪屎的工具干活,有洁癖的她,会不会也跟着恶心反胃?

我拎着脏兮兮的工具回到麦田,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弯腰开始收割。

镰刀划过麦秆,发出沙沙的声响。

每一刀下去,我肩膀上的淤痕就疼得钻心,手臂像是被撕裂一样。

汗水混着灰尘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疼。

我咬着牙,速度却越来越快,仿佛不知疲倦。

很快,一小片麦子就被我收割干净,整整齐齐地码在那个脏破的竹篓里。

乡亲们的夸赞声更响了,甚至盖过了之前对谢月月的赞美。

他们说我不仅能干,还不怕脏不怕累,是年轻人的好榜样。

我直起腰,看向田埂上的谢月月。

她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脏镰刀和竹篓,脸上除了被抢了风头的愤怒和嫉妒,

再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

没有恶心,没有反胃,甚至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我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原来,这系统是单向的。

我干活,功劳归她,身体的损伤和疲惫归我。

就连这令人作呕的肮脏,也只有我一个人在承受。

“谢晓芳!你故意的!”

谢月月终于忍不住,冲我尖叫起来,指着我手里的工具,“你就是想恶心我!”

我慢条斯理地放下镰刀,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妹妹,你说什么呢?大队长就分了这片区域。”

“工具也就这些,我不用这个用哪个?”

我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对她的关心:

“我只是心疼你,怕你一个人干不完,想帮你分担一些。”

“你要是觉得累了,就先回家歇着,剩下的活我一个人也能干完。”

我的话怼得她哑口无言,脸都憋红了。

乡亲们看她的眼神也变了,多了几分不赞同。

“月月这孩子,怎么不知好歹呢?你姐姐心疼你,你还冲她发脾气。”

“就是,晓芳多好的姐姐啊。”

我爹本来还想帮腔。

可当他看到记分员在我名字后面又添上几个工分时,立刻闭上嘴。

在他眼里,谁能给家里挣工分,谁就是好样的。

我赢了这一局,可身体里的力气却像是被抽干了。

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嘎吱作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

我知道,我撑不了太久。

在乡亲们又一轮的夸奖声中,我谦虚地表示自己也累了,需要休息。

然后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家走。

一回到那间空无一人的土坯房,我再也撑不住了。

门一关上,我整个人就像一滩烂泥,直挺挺地倒在冰冷的床板上。

身体是别人的,疲惫却是自己的。

我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房梁。

身心俱疲,我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剧烈的呕吐感将我弄醒。

胃里像在烧,我趴在床沿,吐出的却只有酸苦的胆汁。

浑身滚烫,冷汗直冒。

是中暑,可我明明在屋里躺了半天。

我挣扎着爬到窗边,窗外月光明晃晃的。

院子里,谢月月正不知疲倦地挥舞着连枷,一下下砸在谷堆上。

“啪!啪!啪!”

她在大半夜打谷子,故意报复我。

白天的疲惫和此刻的中暑,全都被系统转移到了我身上。

我趴在窗框上,声音嘶哑:“月月,大半夜的,你还让不让邻里睡了?”

她停下动作,转过头,月光下她诡异地笑了:

“姐姐,你醒了?我看你白天太累。”

“就想着晚上多干点,给你多挣几个工分。”

我气得发抖,只能压着火:

“行,算你厉害,这工分我不要了,都给你,你快停下!”

“真的吗?那谢谢姐姐了。”她笑得更开心了。

嘴上答应着,她却扔下连枷,走到院子角落的石磨旁。

刺耳的嘎吱声响起,她竟然开始推磨。

石磨每转一圈,我的骨头缝里都像被塞满了沙子,被反复碾磨。

我终于扛不住,用尽全力朝着隔壁爹娘的房间喊:

“爹!娘!我好难受,快找大夫!”

爹娘匆忙请来了村里的赤脚大夫。

大夫探了探我额头,翻了翻我眼皮,不耐烦地摆手:

“装什么装,身上不热,就是干活累着了,歇歇就好。”

“小小年纪,思想觉悟就这么低。”

我的哭喊在他们眼里都成了偷懒的证明。

连夜被吵醒的大队长更是黑着脸,指着我的鼻子骂:

“谢晓芳!一天到晚就知道装病!再这样,你今年的口粮全扣光!”

“队长,我们一定好好教育她,您放心。”

我爹一把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回房间扔在床上。

绝望和愤怒啃噬着我的心。

我从床上爬起来,红着眼,抄起床边的扁担,一脚踹开谢月月的房门。

她正躺在床上,见我冲进来,脸上没有意外,反而露出一丝得意。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用扁担指着她,声音都在抖。

谢月月立刻收起笑容,换上一副受惊的模样,

扯着嗓子尖叫:“爹!救命啊!姐姐发疯要打死我!”

隔壁的房门“砰”地被撞开,我爹赤着上身,从隔壁房间,冲了过来。

他看见我手里的扁担,二话不说,冲上来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你这个丫头!反了你!”

火辣辣的疼,伴随着耳鸣,我被打得一个踉跄。

谢月月见状往黑里告状,我爹娘听完说我搞封建迷信。

我爹见我不认怂,冲到院子里对着四邻怒声大嚷:

“大家快来看啊!谢晓芳容不下自己妹妹。”

“说月月抢了她的功劳,说月月干活她会累!天下哪有这种荒唐事!”

他指着院子里那片还没收割的麦子,对着被吵醒的乡亲们喊:

“今天我就让大家做个见证!让月月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一亩麦子收了!”

“我倒要看看,她谢晓芳是不是会累死!”

谢月月从屋里走出来,楚楚可怜地拿起镰刀。

她挥下第一刀的瞬间,撕裂骨头的剧痛猛地贯穿我全身。

我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嘴里涌出带血的白沫。

周围的喧闹声隔着一层水。

我只觉得骨头被铁钳夹碎,碾成粉末。

我爹的怒骂,谢月月虚伪的惊呼,都成了背景。

意识被剧痛吞噬前,我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我......病了......大夫说......不能累......”

我娘怕他闹出人命,让我爹停下。

我被他半拖半拉地弄回屋,像破麻袋一样扔在床上。

第二天,我拖着虚弱的身体,再次找到赤脚大夫。

大夫给我号了脉,一脸奇怪:

“脉象虚浮,气血两亏,是过度劳累的样子。你一个年轻姑娘,怎么虚成这样?”

他开着方子,劝我:“丫头,有觉悟是好事,可地里的活是干不完的,要爱惜身体。”

我低头接过药方,嘴里发苦。

是啊,活是干不完的,因为活不是我干的,罪却是我受。

我没争辩,只是顺从地点头:“我知道了,大夫。”

我听了医嘱,在家躺了两天。

那要命的疲惫感果然缓解不少。

谢月月很不满,每天从地里回来,都故意在我窗前走过,炫耀她挣了多少工分。

第三天,大队长黑着脸,带着几个民兵踹开了我的门。

“谢晓芳!你还敢偷藏粮食!”

一个民兵从我床下的破箱子里,翻出半袋子玉米面。

我蒙了,那不是我的!

“不是我......”

“还敢狡辩!带走!”

我被拖到村口的打谷场,胸前被挂着投机分子的牌子吊在树干上。

烈日灼身,嘴唇干裂。

村民们对着我指指点点,谢月月站在人群里,眼中得意一闪而过,随即换上痛心疾首的表情。

我被吊了一整天,滴水未进。

到了傍晚,我快虚脱了。

可奇怪的是,除了饥饿干渴,那碾碎骨头的疲惫和剧痛,竟然没有来。

今天,谢月月肯定在地里拼命干活,想趁机折磨死我。

可那要命的感觉......消失了。

为什么?

一个念头劈开我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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