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头胎给男助理生女儿,生产当天她悔疯了(林念念姜彦琛)已完结,老婆头胎给男助理生女儿,生产当天她悔疯了已完结
临近生产前,老婆突然说孩子是男助理的。 她那帮闺蜜们当场就炸开了锅。 “你疯了吗林念念?姜彦琛对你那么好,你居然给他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他要是知道了,得多伤心啊!” 林念念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一脸无所谓。 “我和彦琛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以后自然会有我们的孩子。可王宇不一样,他是我初恋,这辈子就梦想有个像我的女儿。偏偏又查出来弱精症,很难再有孩子了。” “我已经把这辈子和婚姻都给彦琛了,用头胎给王宇生个女儿又怎么了?” “姜彦琛那么爱我,连眼角膜都能给我,自己宁愿用人造的,怎么会介意一个孩子?” 我提着刚熬好的安胎药,愣愣地站在病房门外,心口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般泛起密密麻麻的痛,默默转身离开。 生产当天,林念念迟迟见不到我的身影,电话跟催命符一样打过来。 “姜彦琛,我辛辛苦苦给你生女儿,你死哪儿去了!” 我看着怀里和我眉眼有七分相似的男孩,对着电话轻笑一声。 “女儿?可林念念,我接到的是个儿子啊。” ...... 林念念腹中的孩子,是我盼了好久得来的。 婚后,她始终以各种理由不与我亲近。 我怜惜她,给予她最大的尊重与空间。 直到一年前,她脸颊泛着红晕,声音软糯:“彦琛,我们要个孩子吧。” 那一刻,巨大的喜悦几乎将我淹没。 当晚,她将我灌醉。 没过多久,她果然欣喜地告诉我她怀孕了。 我激动得几乎发狂,第二天就开始疯狂采购婴儿用品。 ***夜学习育儿技能,更恨不能将世上最好的一切都搬回来。 可此刻,我站在病房门外,只觉得自己蠢得可笑。 “可是姜彦琛对你这么好,他知道了不会闹吗?” 闻言,林念念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她用下巴指了指保温桶,一脸持宠而娇:“看到了吗?就这种安胎药膳,他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总裁,每天凌晨五点就雷打不动地起来守着砂锅熬煮,就为了让我的营养能跟上。” “他爱我爱到骨子里了,怎么舍得怪我?”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理所当然的笃定。 那闺蜜皱紧了眉头:“可这是原则性的问题啊,你怀了别人的孩子让他养,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林念念像是被问住了,愣了一瞬,随即像是施舍般无奈地抿起唇:“行了行了,知道你们心疼他。我下一胎肯定给他生一个,总行了吧?”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心脏抽搐着疼。 原来我视若珍宝的孩子,在她计划里,竟只是一个补偿。 另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你既然这么放不下王宇,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嫁给他?” 我的呼吸猛地一滞,下意识地屏住了。 只听林念念轻笑一声,语气天真:“这你就不懂了吧?结了婚就会因为柴米油盐吵架,一点自由都没有,再好的感情也磨没了,多可惜啊。” “所以啊,干脆结婚就找个像姜彦琛这样的,人好钱够还死心塌地,能给我安稳日子。至于爱情......”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上甜蜜,“我和阿宇这样,不就挺好的吗?距离产生美。” 她的话像锋利的针,刺穿了我最后一道防线。 脑海里的画面在不断浮现。 孕期中她情绪反复无常,稍有不如意便将手边的东西砸向我,骂我笨手笨脚。 我心疼她辛苦,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将所有委屈默默咽下。 可原来,她不是没有温柔。 她会对着手机那头的王宇软语温存,会偷偷把我买给她补身的昂贵燕窝打包寄给王宇,还贴心地在便签上画爱心写:“宇哥辛苦啦,补补身体”。 她享受着我的付出,然后转身将所有的柔情蜜意,都给了另一个男人。 病房里沉默了片刻,有人似笑非笑地开口:“所以姜彦琛就是你说的那个,对你千好万好,让你能没有后顾之忧去谈恋爱的冤大头?” “念念,你看着他为你做这一切,心里就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她愣住了。 门外的我,也跟着呼吸停滞。 我不由自地攥紧了手心,指甲深深嵌入掌肉,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我也想知道答案。 然而,答案还没等来,却被另一个闺蜜兴奋的声音打断。 “快看!你家王宇发朋友圈了!” 我愣愣地拿出手机,点开林念念男助理的朋友圈。 「即将做新手爸爸,真有压力!幸好老婆够体贴,给找了个任劳任怨还倒贴钱的免费男保姆打理一切,嘿嘿......」 “王宇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万一被看到......” 有闺蜜觉得不妥。 我抬头,却看到林念念正对着手机屏幕傻笑。 脸上甚至露出了少女般的羞涩红晕。 察觉到姐妹们异样的目光,她才有几分慌乱和恼怒地收起手机,娇嗔道:“真是的,谁让他乱喊老婆的?我还没同意呢!” 她脸上佯装愤怒,嘴角却微微扬起。 几个闺蜜互相看了看,眼神复杂,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念念,那你可得注意点,别让姜彦琛发现了。” 林念念不耐烦地撇撇嘴,语气是十足的笃定:“放心,我又不傻。他早就被我吃死了,翻不出什么浪花。” 说罢,她看了眼墙上的钟表,脸上瞬间布满怒意:“这都几点了?姜彦琛怎么还不把汤送来?饿着我和宝宝他负得起责吗?” “连送个饭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笨死了,一点也比不上阿宇贴心!” 看吧。 她连我送饭晚了几分钟,都会毫不留情地责怪。 可以往那些我精心烹饪的菜肴,她动辄嫌弃咸了淡了,甚至直接挥手将盘子扫落在地,汤汁溅我一身。 我却曾一度天真地以为,是她孕期口味刁钻,是我做得不够好。 原来,都不是。 我亲眼见过,她吃着王宇煮的那碗毫无营养的、甚至有点糊了的泡面,都能笑得一脸幸福和满足。 原来她从来都不是天生难伺候。 她只是把所有的挑剔、刻薄和坏脾气都给了我。 而把所有的宽容、温柔和爱意,全都给了另一个人。 回公司的路上,我心痛如刀绞。 我不明白,一个人怎么能将戏演得如此之久。 这一年多的温存,差点就让我沉溺其中,以为自己真的触摸到了幸福。 到了公司,我径直走进办公室,内心的冰冷压过了痛楚。 我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让王宇来我办公室一趟。” 王宇推门进来,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穿着一身紧身的西装,头发梳得油亮,眉眼间带着一股流气,活脱脱一副小白脸模样。 “姜总,您找我?” 他站在办公桌前,眼神有些游移。 我压下翻涌的恶心感,温和道:“最近工作做得不错,公司好几个关键的大单子都是你谈下来的,辛苦了。” 王宇一听是夸赞,紧绷的肩膀瞬间松弛下来。 他立刻变了一副张扬自大的笑容,甚至忘形地拉了拉领带:“那当然了姜总!不是我跟您吹,就咱们公司里那些人,好多都是草包废物,谈生意靠的是这个!” 他得意地指了指自己的脸和脑袋,语气轻浮,“光埋头苦干有什么用?得有关系,有门路。” 我冷眼看着他吹嘘,心里却一片清明。 他谈下的,哪一个不是林念念动用我的人脉和资源,亲手喂到他嘴边的? 在他手舞足蹈时,视线猛地触及他无名指上戴着的那枚戒指。 我的心像猛地被攥紧,心底徒然泛起难以言喻的苦涩。 因为就在上周,我还小心翼翼地向林念念提议,想要新的对戒作为生日礼物。 当年我们结婚时的戒指,她总说戴着不自在,没几天就不小心弄丢了。 她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我为此期待了很久。 可生日宴那天,她只是漫不经心地从包里掏出两个喝剩的易拉罐拉环,笑嘻嘻地非要给我戴上。 “老公,孩子就快出生了,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咱们能省则省嘛!这个多有纪念意义!” 尽管心底充满失落和难堪,当着众多亲友的面,我还是笑着接受了,甚至配合着她假装很开心。 可就在前两天,我却发现她空荡荡的无名指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崭新的戒指。 正和王宇手上那枚,熠熠生辉地配成一对。 “姜总,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出去忙了?” 我的夸赞下,王宇自信心爆棚,轻蔑不屑的眼神瞥我一眼,仿佛我才是下属。 我面上却仍维持微笑,却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布:“你被开除了。收拾东西,明天不用来了。” 王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他像是没听清,瞪大了眼睛:“什么?我给公司拿下这么多大单子,立下汗马功劳,你凭什么开除我!” 他激动地往前走了两步,声音拔高。 他盯着我有些苍白的脸色,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尖刻:“你该不会是怕林念念爱上我?可是那也没办法啊,是你自己没本事看住老婆,是你自己没魅力留住她的心!怪我咯?” 我却不再看他,只是固执地重复,声音冷硬:“请你出去。人事明天会正式给你下发辞退通知。” “去***!”王宇瞬间被激怒了,他猛地冲上前,一把狠狠揪住我的衣领。 “老子没错!凭什么开除我?你今天不给老子说清楚,老子跟你没完!” 我被勒得呼吸一滞,脸色涨红,角膜在激烈的压迫下传来一阵不适的胀痛。 下一秒,办公室门被猛地推开,尖叫声打断了这混乱的场面。 “你们在干什么?” 林念念竟然来了。 她一把拉开王宇,自己则挡在了王宇身前,皱着眉头对我怒目而视:“姜彦琛,你干嘛欺负王宇?” 我看着她还隆起的小腹,看着她下意识保护另一个男人的姿态,忽然低低地笑了出来,笑声里满是苍凉和嘲讽。 “处理公事而已,你现在正在备产休假,无故来公司做什么?” “我......” 她被我问得一噎,随即更加气恼地摇头,“反正你不许欺负王宇,他是我的助理!要处理也是我来处理!” 我盯着她,目光冰冷,一字一句地提醒她:“你看清楚了,这是我的公司。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的权利是谁赋予你的?” 林念念张了张嘴,似乎完全没料我竟敢如此顶撞她。 她愣了两秒,眼眶瞬间就红了,声音带上了哭腔:“好啊姜彦琛,孩子还没生下来呢你就这么凶我?你接下来是不是还想打我!” 若是以往,我看见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早就心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把全世界捧到她面前求她原谅。 可此刻,我只是冷眼瞧着。 看她嚎了半天却不见一滴眼泪的模样,只觉得荒唐又可笑。 “哭够了吗?” 我打断她的表演,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哭够了就出去,我要工作。” 林念念看我态度强硬,心慌了一瞬。 她皱紧眉头,语气里带困惑和不耐烦:“姜彦琛,你究竟在闹什么脾气?” 我嗤笑一声,知道跟她再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口舌,索性闭上眼,不再看她。 可因为早上从医院离开后就水米未进,此刻情绪剧烈起伏,胃里一阵剧烈的抽痛猛地袭来。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角渗出冷汗,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 更糟糕的是,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拉扯,那枚视网膜也开始松动移位,带来一阵阵眩晕和模糊的痛感。 我只能紧闭着眼,眉头紧锁,艰难地伸手摩挲着口袋里的应急药瓶。 林念念见状,动作停顿了一下。 她急忙从我抽屉里拿出药瓶,倒出两片药,又转身去接水。 然而,就在她拿着水杯走向我时,旁边的王宇突然恰到好处地重重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嘟囔:“哎呀,好像有点感冒了......” 林念念的脚步瞬间停住。 她停了几秒,竟毫不犹豫地转身,将那杯原本要递给我的温水,直接塞到了王宇手里。 那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关切:“你快喝点热水,肯定是刚才着急上火着了凉。” 然后,她才像是突然想起我,回头掩饰道:“老公,你干吞一下就行了吧?药片又不苦。” 想了想,她又欲盖弥彰般:“王宇感冒了,拖累了身体可不行,公司还有很多项目指着他呢。” 我看着她的背影,听着她那蹩脚至极的解释,心脏最后一丝余温也彻底凉透。 我沉默地接过她递来的药片,看也没看,直接干涩地吞了下去。 药片带来一片苦涩的摩擦感。 无所谓了,就这样吧。 我那颗为她而跳动的心,也早就死了。 是时候该做个了断了。 生产当天,林念念迟迟不见我出现,心底的不安越发放大。 她的电话跟催命符一样打来。 “姜彦琛,我辛辛苦苦给你生了女儿,你死哪儿去了!” 她语气强硬,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慌张。 我接起电话,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女儿?” 我顿了顿,轻轻碰了碰怀中孩子的手,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可是林念念,我接到的,是个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