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娆裴既白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许娆裴既白》全文
我崩溃离开,却得知父母和假千金追我出来遭遇车祸身亡。 未婚夫将罪责全扣在我头上,三年找99个替身折磨我。 我哭过闹过,甚至几次和她们互殴进了医院。 可却引不来他一丝心软。 最后只能麻木的签下一张张千万支票,送走一个又一个替身。 直到社交平台上突现一场世纪婚礼,主角正是我的未婚夫和本该死去的假千金。 就连我的父母也出现在其中。 素来冷峻的未婚夫眼中盛满柔情。 父亲对着镜头叹息:“这本该是许娆的婚礼,三年了,是不是该把真相告诉她了?” 未婚夫冷笑:“说好五年,少一天都不行。” 我这才知道,这次他带回来的女人,是许柔本人。 可他们不知道,我快死了。 ...... 我麻木的坐在沙发上,听着房间里传出的喘息声。 如果不是刷到了那条视频,我可能会认为,江阔这次带回来的女生,还是许柔的替身。 【世纪婚礼!江氏集团太子爷与许氏千金的浪漫结合!】 标题下的照片里,我的父母笑容满面地站在台上。 而江阔正温柔地为许柔戴上钻戒。 照片角落显示的日期,是昨天。 泪不知不觉砸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来人正是江阔。 他衬衫敞开,脖子上满是吻痕,手里攥着一件衣服。 看来他们玩得很尽兴。 “洗了。” 他把衣服扔到我脸上。 布料滑落到我膝头。 我的胃一阵抽搐。 第一次没有立刻执行,而是抿着唇,死死盯着他。 见我坐着不动,江阔俯身掐住我的下巴。 “聋了?还是需要我提醒你,你欠阿柔的命?” 我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这张我爱了这么多年的脸,如今只剩下麻木。 “江阔。” 我轻声问,“如果许柔还活着,你会不会放过我?”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掐着我下巴的手加重了力道. “你什么意思?” 一阵剧痛从胸腔炸开,我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血腥味瞬间充满口腔,痛苦在身体中爆炸,却不及心中的苦痛万分之一。 我慌忙用手捂住嘴,咽下去。 我直视着他那双曾经让我沉沦的眼睛。 “里面那个女人,是许柔吧?”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 江阔的表情从震惊迅速转为暴怒,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狠狠按在沙发上。 “你怎么配提她的名字?!” 我抬头看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陌生得可怕。 这还是那个曾经熬夜排队,只为给我买喜欢歌手演唱会门票的江阔吗? 还是那个在下雨天把外套撑在我头顶,自己淋成落汤鸡的江阔吗? “为什么?”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支离破碎,空气如同利刃划开我的胸口。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江阔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 “因为你欠阿柔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三年来,这句话成了我的梦魇,我的枷锁。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第一年,我几乎每天以泪洗面。 每当江阔带回一个酷似许柔的女人,我都会崩溃大哭。 有一次,我甚至跪下来求他,说我可以做任何事,只求他别再这样折磨我。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任何事?” 他冷笑着将红酒倒在我头上。 “那就像条狗一样,把这些舔干净。” 后来,我开始反抗。 当又一个替身被带回来的时候,我发疯似的扑上去和她厮打。 我们撞碎了茶几,玻璃划破了我的手臂,鲜血流了一地。 江阔回来后,不但没有送我去医院,反而让那个替身坐在他腿上,当着我的面亲热。 “看清楚了?” 他在那女人颈间深吸一口气。 “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最黑暗的时候,我吞下了整瓶AM药。 我以为终于可以解脱了,却被及时赶到的江阔送进医院洗胃。 醒来时,他站在病床边,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暴怒。 “想死?” “许娆,我告诉你,你的命是我的,在赎清罪孽之前,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从那以后,我的房间里所有尖锐物品都被收走,窗户装了防盗网,连吃饭都用塑料餐具。 回忆如刀,一刀刀凌迟着我所剩无几的尊严。 “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就换个地方好好学学规矩。” 江阔拽着我的衣领,像拖一条死狗般将我拖上天台。 而后用力将我按在泳池里,那件衣服飘飘荡荡落在我面前。 “洗。” 他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发什么呆?” “需要我教你怎么洗?” 他按着我的头再次用力。 “许娆,你真是越来越不乖了。”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缺氧让我的肺部几乎爆炸。 我拼命挣扎,指甲划过他的手臂,留下一道道血痕。 挣扎中,我的手无意中碰到了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戒指在空中翻转,最后“叮”的一声落入泳池,溅起几乎看不见的水花。 冰凉的池水瞬间吞没了我。 我放任自己下沉。 模糊中,我看到一个身影跳入水中,朝我游来。 是江阔吗?还是我的幻觉? 就在他即将抓住我的瞬间,一个较弱的声音从岸上传来: “阿阔!你刚刚弄得我好痛啊,快来给我上药!” 许柔站在岸边,娇嗔的朝着江阔喊。 江阔回头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岸上的许柔。 最终,他转身游向岸边。 那一刻,我听见,我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开。 最后我还是没死成,一个在清扫的保洁把我打捞了上来。 “喝点姜汤,暖和暖和。” 周阿姨颤抖的手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小心地递到我唇边。 那温暖的气息让我本能地张开嘴。 就在姜汤即将入口的刹那,一个黑影猛地袭来。 “砰!” 瓷碗在我头顶炸开,滚烫的汤汁顺着我的发丝滴落,碎片划破了我的脸颊。 我抬头,看见江阔站在面前,脸色阴沉得可怕。 “许娆,你刚刚果然是在演戏?” 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戒指呢?” 我茫然地摇头,喉咙火辣辣的疼让我说不出话。 “装什么傻?” 江阔反手一记耳光扇在我脸上。 “阿柔送我的戒指,是不是你故意偷走的?” 血腥味再次在口中蔓延。 我艰难地咽下血水,声音嘶哑。 “我没有...是刚才...” “还敢狡辩!” 江阔抬脚就要踹我,周阿姨突然扑过来挡在我面前。 “江少爷,使不得啊!” 老人颤抖着声音,“许小姐刚溺水,再下水会出人命的!那戒指明天找也不迟。” “滚开!” 江阔一把推开周阿姨,六十多岁的老人重重摔在瓷砖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周阿姨!” 我挣扎着爬过去,却被江阔拽住头发拖回池边。 “心疼别人?” 他在我耳边冷笑,“许娆,你配吗?要不是你,阿柔不会死,你爸妈也不会死,现在,给我下去找!” “你要是不找,明天我就开了这老东西!” 周阿姨家庭不富裕,全家都靠着她这点微薄的工资。 而且她也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我不能让她因为受到伤害。 “我去!我现在就去!” “求你,不要连累无辜的人。” 水面上传来江阔冰冷的声音:“找到为止。” 腹部传来一阵阵绞痛,突然,一股热流从腿间涌出,在池水中晕开一片暗红。 我下意识捂住小腹。 江阔不知道,在我的肚子里一个小生命已经悄悄降临。 又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匆匆离去。 我在泳池里泡了整整一天一夜。 当我终于找到戒指爬出泳池时,别墅里传来阵阵笑声和碰杯声。 我拖着残破的身躯,推开门的瞬间,我愣在了原地。 客厅被改造成了临时拍卖场,十几位西装革履的男人举着香槟谈笑风生。 而正前方的投影屏上,赫然显示着我的照片。 一张只穿了内衣,在床上熟睡的照片。 “下一件拍品,许娆小姐的私密相册一套,共188张。” 一个司仪模样的人高声宣布。 “起拍价五十万!” “六十万!” “八十万。” “一百万!” 叫价声此起彼伏。 我站在门口,浑身滴水,却没有人注意到我这个“拍品”已经入场。 直到司仪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最后一件拍品,许娆小姐本人的一夜归属,起拍价,一块钱。” 哄堂大笑。 我终于支撑不住,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这个声响终于引起了注意,所有人都转头看向我。 “哟,拍品自己来了!” 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吹了声口哨。 我抬头环顾四周,突然发现这些面孔都很熟悉。 他们全是曾经追求过我,又被我拒绝过的富家子弟。 “还是江总会玩。” 另一个男人举杯向二楼致敬。 “让我们这些当年求而不得的人,现在能这么便宜买到许大小姐的一夜。” “无所谓,毕竟...” 江阔缓步走下楼梯,目光冰冷地落在我身上。 “她只配这个价。” “当然,如果许小姐不想自己的照片被别人拍走的话,也可以自己拍下。” 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我要点天灯。” 全场哗然。 江阔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 “你哪来的钱?” 他冷笑,“你的账户早被我冻结了。” 江阔的表情阴沉得可怕。 他大步走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巴。 “如果你现在跪下来,向柔柔道歉,我可以考虑帮你。” 我看向站在二楼的许柔,她穿着我的睡袍,脖子上还带着江阔留下的吻痕。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她对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我没错。” 我收回目光,声音平静。 “我要点天灯。” 江阔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 “许娆,你这是在找死。” 随后,他将我狠狠甩到地上: “好,我给你这个机会。” “但如果你拿不出这个钱,我会让在场所有人,都常常你的味道。” 我无声的与他对视,直到他恨恨转身。 洗手间里。 手指颤抖地拨通了一个三年未联系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是我。”我压低声音。 “我需要钱,很多钱。”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多少?” “越多越好。” 我咬着嘴唇,“还有,我需要你帮我。” “哪怕,付出一切。” 我洗了把脸,整理好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竞价已经达到了两千三百万。 当我重新出现在大厅时,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两千五百万!” 王少不甘心地喊道。 “三千万。” 我平静地加价。 江阔站在二楼栏杆旁,目光复杂地看着我。 许柔挽着他的手臂,脸色难看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三千万一次!三千万两次!” 司仪激动地敲下木槌。 “成交!恭喜许小姐以点天灯方式拍得所有拍品!” 全场寂静。 我缓步走向中央,拿起那本装满我私密照片的相册。 “钱会在一小时内到账。” “阿阔!” 许柔从楼上跑下来,挽住江阔的手臂。 “她哪来的钱?肯定是偷了公司的!” “我没有,钱是我问朋友借的。” “向谁借的?” 江阔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你这三年接触的每一个人我都知道。” “我说了,借的。” 我抬头与他对视,“如果你不信,可以查账。” “不必了。” 他突然松开我,转向全场宣布。 “资金来源不明,刚才的天灯竞价无效,最终得主依然是王少。”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愿赌服输,许小姐。” 王少已经迫不及待地走过来,油腻的手搭上我的肩膀。 “许小姐,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装什么清高?” 王少脸色一沉,粗暴地拽住我的头发。 “你现在是老子的商品!”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王少趁机将我拦腰扛起,Y笑着向客房走去。 “今晚老子要好好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放开我!” 我拼命挣扎,不顾形象的用尽全力大喊。 “江阔!你不能这样对我!求你!!!” 江阔搂着许柔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楼梯转角。 整个大厅空荡荡的,只剩下我的哭喊在回荡。 直到三天后,江阔带着许柔出席宴会。 “江总!好久不见!”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江阔转身,看到王少那张油腻的脸。 江阔忽然就想到了三天没联系他的许娆。 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了酒杯。 “她那天没给你添麻烦吧?” “麻烦?” 王少夸张地大笑。 “那也得有命添才行啊!” 香槟杯在江阔手中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许柔连忙接过杯子,娇嗔道:“阿阔,你弄湿手了。” “什么意思?” 江阔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完全无视了许柔。 王少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那小贱人太不经玩了,不到两个小时就断了气,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人把她送到城南火葬场了,保证处理得干干净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