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候府养女,发癫诛心灭候府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穿成候府养女,发癫诛心灭候府》全文
冬风夹杂着雪花敲打窗棂,寒意袭人。 穆长歌蜷缩在干草堆里,单薄的衣衫裹着她瘦骨嶙峋的身子。 眼底却含着一丝坚毅,死死盯着面前一只同样瘦弱的老鼠。 这是她今天的早餐! 老鼠吱吱的靠近她时,穆长歌瘦弱的手快速探了过去。 掐住老鼠的脖子,老鼠尖叫着蹬踹几下,没了气息。 穆长歌刚要大快朵颐,房门触不及防的被踹开。 “穆长歌,没死就赶紧起来,侯府来人接你了,莫要小侯爷等急了。” 不等穆长歌适应门口刺眼的光线,身形浑圆的嬷嬷,已经转身走了。 小侯爷? 莫不是原主的义兄乔恒? 穆长歌刚要起身坐起,背脊的伤口瞬间撕裂,隐隐有血水流出,痛的她闷哼一声。 双手撑着地面,眸子紧缩。 她本是二十一世纪女特工,执行任务遇险,中弹身亡,睁眼竟然魂穿到古代侯府养女穆长歌的身上。 原主与胞兄穆长青幼年家中变故,被托孤乔侯爷。 虽不是亲生,候府感念穆家曾有恩乔家,对他们兄妹倒也视如几出。 随着乔焉出生,他们长大,对两兄妹的宠爱便淡了。 原主兄妹自幼知晓身世,懂得感恩,明白何为寄人篱下,处处谦让,乖顺懂事,不争不抢。 三年前,穆长青戍边后,穆长歌第一次随侯爷一家进宫参加春日宴。 赏花时,乔焉献诗,暗喻长宁与太子兄妹情深,却用词不当得罪了长宁公主。 情急之下,直指此诗是穆长歌为她阿兄乔恒所作。 长宁公主为了一血羞辱,怒斥侯府教女无方。 乔恒一怒之下,打了穆长歌,痛斥她不知羞耻。 乔家为护着乔焉,指责原主有为伦常。 不懂规矩,有辱乔家门风。 原主被长宁罚辛者库为奴为婢,一晃三年。 这三年她受尽虐待,食不果腹。 前几日,素未谋面的晋王招她入宫伺候,她却在晋王宫中看见了长宁公主。 一时失神打翻了水桶,不仅挨了一顿鞭刑,还不许医治,丢回辛者库香消玉损,她就成了原主。 原主的身子已经伤了根本,又缺吃少喝,穆长歌至今没能恢复体力。 三年来,侯府从未有人看过原主。 今日竟然来人接她? 可惜,原主没等到这天! 但是为了调养生息,她必须先离开这里。 等身子养好就去边关找穆长青。 穆长歌强撑着起身,顿感头晕目眩。 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才一步一晃的走出门。 寒风入骨雪花扑面,她不禁的打了个冷颤,顶着风雪走向宫门。 待看到着藏青色狐裘,双手交叠宽袖,剑眉入鬓,身姿挺拔如苍劲松柏的义兄。 穆长歌感受到原主弥留之际那句,‘阿兄你骗了我,’忽地心下酸楚。 原主唤乔恒十五年阿兄,同出同进,同桌而食,习字作画,骑马射箭,形影不离。 穆长青戍边,原主伤心病倒,是乔恒衣不解带日夜照顾。 并且允诺,照顾她一辈子,永不背弃。 可那日一切都变了,当真是有违纲常所致,还是,乔恒从未喜欢过原主? 如若不喜欢为何招惹,不拒绝? 穆长歌心底有疑问,更替原主不值,恨意升腾,盯着乔恒一言不语。 乔恒瞧着衣衫单薄,面色如纸,唇瓣干裂渗血的穆长歌,眉心微蹙,不满与揪痛交融。 她怎变成了这样? “长歌......” 乔恒伸出手,轻唤了一声。 穆长歌听见久违的声音,心底莫名的动容,五味杂陈。 许是原主残留的情感所致,她才这般心酸刺痛,站在原地俯身行礼,却不想跪在了地上。 “见过小侯爷。” 乔恒伸出的手,空落落的悬在半空。 他在穆长歌眼中看到了疏离,还有一丝从未见过的犀利! 三年未见,难道是忘了曾经的情谊,还是心有怨恨? 乔恒不由得收紧手指,刚要开口,身后的马车传来清脆的声音。 “阿姐。” 乔焉掀开车帘下车,快着步子上前,伸手挽住乔恒的臂弯,看向穆长歌,眸子一惊。 “阿姐可是病了?这般憔悴。三年前,是嫣儿不懂事口快,害的阿姐受苦,阿姐可会记恨?” 乔焉那双无辜和愧疚的眼神里,却透着晦暗不明。 穆长歌瞧着茶味十足的乔焉,心下嗤笑,轻佻一句不懂事可会换回原主的命? 茶里茶气,装腔作势,旁人吃这套,她可不会。 自己既然占了原主的身子,又对她的遭遇感同身受。 这侯府,她便要替原主闯一闯! “乔小姐这声阿姐,奴,穆长歌受不起,也不敢记恨。” 乔焉先是一愣,看向乔恒。 “穆长歌,你这是什么意思?” “之前连句阿兄都不肯叫,现在又自称为奴,说不记恨,是想羞辱嫣儿吗?” 乔恒怒喝一声,抬手打在穆长歌脸上。 猝不及防的一巴掌,穆长歌没能躲开,硬生生接下。 抬着头凝视满脸怒气的乔恒。 乔恒瞧见她脸上深深的红印,顿感手足无措。 她也是侯府的小姐,疼在心尖的妹妹,藏在心底的竹马。 如今再见她,自己怎会这般狠心,着实吓了自己一跳。 可穆长歌那双锐利可憎的眸子,又让乔恒恨意升腾。 紧着手不去看穆长歌,“算了,回侯府!” 算了,凭什么? 穆长歌呵呵一笑,“小侯爷打人的力度不输当年,长歌受教了。可当年的事并非我一人的错,如何算了?” 乔恒眸光一怔,她还有脸质问三年前的事,真是不知悔改。 攥着手指,齿尖轻嗤一声,“是你暗生情愫,误会我对你有情,打你可有错,想还回来不成?” “小侯爷明知我对你有情,为何不拒绝?一句误会就把自己摘的干净,我沦为笑柄,受罚三年,不该还吗?” 穆长歌本不想闹僵,可原主受的苦历历在目,痛在心底,火气就上来了。 句句逼问。 乔恒气的五官扭曲,一步上前,伸手抓她,穆长歌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乔焉惊声,吓呆原地。 乔恒愣神,舌尖抵了下面颊,冷声一笑,看向穆长歌,“我真不该来接你,我们走。” 拉着呆若木鸡的乔焉上马车,扬长而去。 穆长歌看着远走的马车,眸底闪现阴雾,抱着臂膀前行。 风雪之中,一辆马车由远及近,穆长歌本能的求生欲支配她伸手求助,怎料眼前一黑,晕死雪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