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霖彦晚秋陆惜年小说在哪里看 顾霖彦晚秋陆惜年在线阅读第一章
很多小伙伴都在找顾霖彦晚秋陆惜年为主角的小说现在已完结了,小说很好看,但是结局是意外。每几章可以看做一个独立的故事,但是又有主线人物串起来。赵锦绣是这勾栏里最特别的姑娘。我们反抗,她自愿。我们期盼自由,她渴望当少帅的姨太太。我以为她疯了。她却说:「你们不懂民国的浪漫,我可是从21世纪来的,我肯定能让霸道少帅爱上我。」原来在未来的人眼里,尸横遍野的火车站,也叫浪漫啊...... 《我们,新时代见》 第一章 免费试读1 「初雪妹妹,又有稀奇事儿了,快下去看看。」 晚秋姐嗤笑着跑进我的房间。 彼时,我正在数大洋。 记得她上回说的稀奇事儿,是两条狗为了争路边的死人肉吃,撕咬起来了,最后两败俱伤,谁也没吃上。 我无奈笑笑:「那这回是猫打起来了?」 晚秋姐摇头,急切地拽我出去:「是妈妈说,有个傻姑娘自愿跑过来,叫咱们下去掌掌眼。」 自愿? 我赶紧放好存钱罐,跟着晚秋姐下了楼。 见到那姑娘的时候,她正在跟妈妈谈条件。 「我先说好,我虽然是自愿来的,但我卖艺不卖身。」 「而且,我还要当头牌。」 她双手叉腰,狂妄得很。 姐妹们都笑得花枝乱颤,我也愣住了。 妈妈猛地拍桌,怒斥道:「不许笑,都闭嘴!」 我本能地颤抖了几下,跟姐妹们一同低下头。 妈妈当初**我们的时候,一边用烙铁烫,一边用嗓子吼,面目可怖,所以如今,我们只要听到她骂人,就会下意识害怕。 「你想当头牌?」 妈妈皱着眉,上下打量她,吐了口烟雾后,忽然摇摇头。 倒是瞧着她的模样时,眼里又放出了光亮。 此时,二当家吴良凑过去小声说:「只要长得漂亮,其他都可以**,保管驯得服服帖帖。」 「唔,有理。」 妈妈答应下来,然后乐呵呵地去拿卖身契了。 我见那傻姑娘还沾沾自喜的,内心实在着急,便拜托晚秋姐把吴良支走。 然后,我和几个姐妹都偷偷去劝她。 「妹妹,你与我们不同,我们大多是被爹妈卖到这里的,你既没人逼迫,怎么要走这条路呢?」 「是啊,这脏地方,咋可能卖艺不卖身?妈妈那是骗你呢。」 「你是不是没钱了?这样吧,我们给你凑一笔路费,你回家去吧,好不好?」 我们好言相劝,那姑娘仍旧执迷不悟。 「你们都不懂民国的浪漫,我可是从21世纪来的,才不会信你们的鬼话呢。」 「你们叫我走,其实是嫉妒我吧?」 她嫌弃地甩开我的手,冷哼道:「特别是你啊,梅初雪,你是怕我当了头牌,顾少帅就看不上你了,到时候他娶的姨太太就是我了,对吧?」 我有点懵。 顾霖彦的确是我们这儿的常客,尤其爱买我的夜。 他说,我有纯情女学生的外皮,又有勾栏女子的媚骨,他很感兴趣,但也仅仅是寻欢作乐。 近来刺客闹得凶,他心情不好,也的确提过想多娶一房姨太太来开心开心。 可他家中的妻妾,出身最低的也是从前大清的格格,哪里会娶我们? 莫说是他,所有来这里的男人都没有一个是真心的,连给我们赎身,他们都嫌脏。 这些自知之明,我们可都有。 所以姐妹们都是自己偷偷攒钱,等着哪天能把自己赎出去,可这傻姑娘竟然......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我想再劝劝,妈妈却恰好来了,我们只好赶紧散开。 「姑娘,来打个手印吧。」 她笑眯眯的,宛如慈母。 那姑娘接过契约,仔仔细细看了几遍,竟得意地笑了。 「你还说她骗我,这白纸黑字不都写着卖艺不卖身吗?」 她当着妈妈和吴良的面,又大声又不屑地对我说:「你想哄我走?我可没那么傻!」 话落,所有姐妹都瞪大双眼,却屏息敛声。 妈妈的脸色瞬间垮下来,那张混着眼睛、鼻子和嘴的面容在我眼里已经变得扭曲了。 当夜,我被她用几十根针扎到痛晕过去。 惨叫声飘出暗无天地的兽笼,又飘回来。 2 「一个千人骑万人唾的脏东西,也想当活菩萨?」 妈妈呸了一声,丢下鲜血淋漓的针,摔门而去。 我躺在血泊中,艰难蠕动着,眼里满是猩红。 恍然间,我在回忆里看见一盏红灯笼,贴着大大的福字。 那是前年春节时,我爹给我买的。 那时,他还很疼我,甚至供我上学,让我和那些富家子弟一块儿念书。 同学们看我穷,都瞧不起我,但我从不埋怨我爹。 我知道的,我娘死得早,他是靠着一间杂货铺,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的。 他很爱我。 可这份爱是从什么时候消失的呢? 是从他走进那个暗无天日的房间开始的。 点火后,燃起的白雾一点一点地随风散去,也带走了他仅剩的那点人性。 我简直恨透了那块黑漆漆的东西! 脏了人的手,也蒙蔽了人的眼和心。 我爹卖我的时候还捧着它,跪求妈妈说:「您瞧我这闺女多水灵啊,还读过书呢,能不能多给点?」 他那时已经把杂货铺卖了,后来又将我和家里最后那头猪一起卖了。 那猪,卖了五块大洋。 我,卖了四块大洋...... 夜里的风真冷啊,袭过我血肉模糊的伤口。 好疼。 「妹妹,你没事吧?」 趁看门的打手睡了,晚秋姐偷偷来看我,拿着药和馒头。 「这是我从厨房偷来的,快吃吧,我帮你擦药。」 「谢、谢谢晚秋姐。」 我哽咽着吃下凉凉的馒头,心却是暖的。 晚秋姐是我遇到的第二个好人。 第一个是教过我的陆先生。 他从来没有因为贫穷而看不起我,还教我要爱国、男女平等、民主与科学...... 可惜啊,在我被卖到这里之前,他就辞职了,自此杳无音信。 但我还记得他教我的人格和自尊。 所以,我刚被卖到这里时,也是会反抗的,一找到机会就跑,可每次都会被妈妈抓回来。 她拿针扎我,用烙铁烫我,拿火筷子抽我...... 我彻底折服的那次,是她直接将我钉入棺材,要活埋我,好在有晚秋姐和其他姐妹们合力将我救出来。 其实,钉子刺穿的何止是棺材? 还有我的骨气,和陆先生对我的期盼。 后来,她们就像亲姐姐似地照顾我,劝我活着。 晚秋姐还说,只要活下去,就有希望,这个世道总会变好的。 她比我还要乐观,实际上,她自己却比我可怜多了。 晚秋姐是在怀有身孕的那年,被丈夫卖到这里来的。 肚子四个月大的时候被迫接客。 只因为那个客人有特殊癖好,就喜欢有身孕的妇人。 最后胎死腹中,她也差点死在床上。 被救回来时,她认命了。 也劝我认命。 我无奈妥协后,以前的同学更瞧不起我了,说我自甘堕落。 可我不是生来苦命的,也不是自己愿意***的,但凡有点办法,谁愿意以色侍人? 但说来也是好笑。 那些唾弃我的男同学,倒是这里的常客。 「对了,妹妹,锦绣那姑娘已经被妈妈带去培训了,你也不必再白费心机劝她了。」 晚秋姐用帕子擦着我额头上的汗。 她心疼地劝我:「她跟我们不一样,她乖巧得很,还求着琴师多教她几首哄男人的曲儿呢,妈妈当她是宝贝,一下都没打过她。」 我悲哀地笑了。 微微的颤动却不小心扯动伤口,又是一阵刺痛。 「锦绣......多好的名字啊。」 怎么就不懂得珍惜呢? 晚秋姐感慨道:「莫管她了,日后,她会后悔的。」 3 我伤还没好,又来着月事,妈妈却逼我开始接客。 晚秋姐和其他姐妹们都跪着求她,个个都说愿意替我。 「好啊你们,一个个想造反了是吧?」 妈妈气得让吴良拿鞭子来,将姐妹们吊起来打。 我忍着痛,想从床上爬起来,却不小心摔下来。 「啊!」 「妈妈,不要打......求求你,放过姐姐们。」 我一寸一寸地朝妈妈的方向爬去。 可哭声、哀嚎声和求饶声全都没让妈妈停手。 直到我绝望地喊出那句:「我答应」,她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叫人扒了我的衣服,只留一件内衣,又用了恶心的古法子停了我的月事,便送到客人的床上去了。 她数银票时还警告我:「这位可是少帅府新上任的曹副官,他指定要你,那脾气也跟少帅差不多,你可得小心着点伺候。」 「知道了,妈妈。」 话落,我泪流满面。 房间富丽堂皇,我也被洗得干干净净,身上的伤口也被妈妈用粉遮住了。 她说,发炎腐烂也没关系,客人满意就行。 我乖乖地等他,静静地等死。 过了好久,我却听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响声,打破了这夜的寂静。 「砰!砰!砰!」 「啊!死人了!」 「曹副官,曹副官!」 门外那刺耳的尖叫声几乎要穿破我的耳朵,混杂着脚步声。 难不成,有人在这搞暗杀? 我近来也听说,那些刺客闹到了这里来,不会这么巧吧? 我心下惶恐,挣扎着爬起来,正想找个地方藏身—— 「啪!」 窗户忽然被打开,有个少年跳了进来。 他痛苦地捂着手臂,血从指缝间流出来,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毯上。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却向我投来哀求的目光。 「可以救救我吗?」 眉目间,竟有几分似我的故人。 4 「嘭嘭嘭!」 「开门!奉命搜查!」 男人粗犷的嗓音,夹杂着急促而杂乱的敲门声。 我的心也随之一震一震的。 怎么办? 「别抖。」 藏在被褥里的少年发出清冷的声音。 「瞒不住的话,就把我交出去,说是我胁迫你的。」 陆惜年还是那么镇定。 明明是学校里最年轻的国文先生,可无论什么时候、做什么事,他都处变不惊。 那几年,他手举旗帜,振臂高呼,坚定地和学生们站在一起。 我叫他时,他回眸一笑,仿佛把阳光披到了身上。 那样子实在好看。 「嘭!」 门最终还是被踹开了。 乌泱泱一群人闯进来。 「啊!」 我确实也是被吓到了,惊叫着缩进被窝,只露出一双惶恐的眼睛。 「给我搜!」 他们都当我不存在,将房间翻得乱七八糟,刺刀狠狠扎入衣柜。 我无意中瞥了眼地毯。 已经处理过了,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吧? 「报告,没有。」 「走。」 我正要松口气,忽然—— 「谁说可以走了?」 门外传来顾霖彦那冰冷的声音。 明明和陆惜年差不多大,那双眼睛却和陆惜年的截然不同。 像被鲜血浸染过,充满杀气。 牵着恶犬进来时,围观的姐妹慌乱四散。 谁不知道顾霖彦养的那条狗是饮人血、吃人肉的? 对血腥味最是敏感。 「曹副官是在这附近被暗杀的,更要仔细搜查!」 他厉声呵斥,手下都不敢再吭声。 「汪!」 恶犬猛地扑进来,激动地撕咬着地毯的某处。 该死!那不是陆惜年刚才滴血的地方吗? 完了完了! 突然,被褥轻轻动了动,陆惜年似乎想出来。 我下意识揪紧被子,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故作娇嗔:「顾、顾少帅,您别吓唬人家,人家最怕狗了~」 顾霖彦却阴冷一笑:「阿雪,你很漂亮,但美人计不该在这个时候用。」 他缓缓走向我时,也取下了手上的黑皮手套。 「给我老实交代,否则——」 猛地,他冰冷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眼神阴鸷。 「我割了你的舌头喂狗,把你送到最黑的窑子里!」 「不要!」 我害怕到颤抖,委屈的眼泪簌簌落下。 「少帅,我、我今日身子不方便,那血是......」 我支支吾吾,装作难以启齿,余光悄悄瞥向门外。 晚秋姐恰好在那。 一个眼神,她便读懂我,立刻进来给我解围。 「哎哟,少帅,初雪妹妹今天确实是身子不舒服,本来也是不能接客的,可谁让曹副官是您的人呢?」 「您的面子肯定得给呀,所以妈妈临时用古法子停了月事,谁知道曹副官却——」 她戛然而止,恰到好处地叹了口气,其他姐妹也附和着。 顾霖彦凝眉:「真的?」 「初、初雪只是个风尘女子,怎么敢骗少帅您呢?」 我难受到咳嗽,却拼命挤出笑容。 他盯着我看了良久都不肯松手,手劲越来越大,我差点呼吸不上来。 晚秋姐急了,替我求情。 「少帅,您别为难妹妹啊,咱妈妈跟冯大帅还有点交情呢,您——」 恰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砰砰砰的巨响。 紧接着,伴随着尖叫声,外面有人喊道:「少帅,发现刺客!」 「追!」 顾霖彦瞬间松开我,冲了出去。 他的手下和狗也纷纷追了出去。 待所有人走后,我才彻底放松下来,长舒一口气。 「出来吧。」 「对、对不起,连累了你。」 陆惜年似乎是不忍看我的胴体,即使手臂上还有伤,也撑着拿外套给我披上。 那扣子,他甚至一粒一粒地给我扣好。 我心下微动。 「陆先生......」 「嗯。」 陆惜年一抬头,恰好与我四目相对。 他的眼睛好明亮,有坚韧的光。 我不知道那光源自何处,然而在某一刻,也照亮了我。 我渐渐感觉到,那外套包裹着身体的温暖。 「先生,你曾教过我,人活着要有尊严,可我现在这样——」 我试探性地问着,却忍不住哽咽。 「陆先生,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梅初雪,我们是平等的。」 陆惜年答得很干脆。 「我不知道我离开学校以后,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 他顿了一下,染着血却修长的手拂过我鬓边的散发,小心挽到耳后。 而越矩的动作,却是半分也没有。 连指尖都不敢碰到我的脸。 「阿雪,没有人是自愿苦命的,你不卑贱,只是生不逢时,没有遇到一个更好的世道。」 我在他眼里看见泪光,看见真挚,忍不住笑了。 发自真心的那种。 「能听到先生这番话,我此生无憾了。」 我热泪盈眶,却笑着推他到窗边:「快走吧,刚才那动静,应该是你朋友闹出来的,他们来救你了,别让他们久等。」 我不知道陆先生在做的事情有没有意义,但...... 陆先生是好人,我要帮他。 临走前,他却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我一眼,鬼使神差地问了句: 「给你赎身,要多少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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